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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他们拐过一个街口之际,萧若捉住机会,无声无息闪身靠近走在最后面的一个高丽人。左手按住他嘴巴,右手竖掌如刀在他后脑一劈,这高丽人立时晕蔽过去。前面五人一无所觉。
萧若按住他软倒的身躯,将他拖进道旁一家民房里,然后十分利索的扒下他衰上穿地衣甲。与自己身上这一套对换。这高丽人身材颇高,萧若换上正合适。
穿带妥当后,萧若出门之时,轻飘飘一掌拍在高丽人脑门上,顿时打得他脑浆桨迸流,吭都没吭一声,即便一命归西。
萧若飞快追上那群醉汉,不着痕迸地走在最后。取代了那个高丽人的位置,他军帽压得甚低,夜色昏暗之中,这群醉汉并未觉察到任何异状,浑不知同伴已被掉了包。
萧若很请楚这群人多半走去找被他们关押的女子,他不知道自己这般悄悄的跟去,能为那些可怜女子干些什么。他本不走鲁莽冲动之人,情知自己其实什么也干不了,绝无可能凭自己一人之人把那些可怜女子救出城去一一除非神仙才办得到!但有些事情却非做不可。
一群人晃晃荡荡来到县衙牢狱前,径直走了进去,里面传出女子哭泣之声,闻之断人肠。走在最背后地萧若心中一阵阵抽紧,深吸一口气,暗付:“看来扶桑高丽两族人屠完此城后,用现成地县衙大牢来关押城中幸存女子。”
来到大牢内,果见一间间的牢房里面关押着无数年轻姑娘。萧若扫视一眼,估摸着人数大致在百余上下。
这群醉汉正迫不及待望里走,这时,外面又来了一大簇人,为首者是个矮挫挫的光头倭人。高声大叫一声:“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两手高高举起一块扇形小令牌,说道:“主公有令:今日我军战败,伤亡多达万人,明后两日华朝大军一定会来进攻,所以近期以内,不论是我家士兵、浪人、诲盗,还走高丽友军,任何人不得再来这里寻乐,一切待打败敌人之后再说,若有违反军令者,格杀勿论!把守牢狱的士兵不得放任何人进来。”
此言一出;监牢内地两族人一片哗然,没奈何,一个二个只得垂头丧气望外走。那群醉汉中一个头梳朝天辫的倭人心有未甘,大刺刺走到光头倭人面前,仗着一股子酒劲,大声用倭话跟他叫骂,光头倭人不耐烦的回了几句倭话。
朝天辫发觉对方似乎有点儿底气不足,越发来了劲,用汉话轻浮笑道:“让我看看你这令牌是真是假”说着,便伸手去抓光头倭人高举的扁形令牌。
光头倭人脸上慌乱之色一闪而逝,不自觉的退了两步躲开,他身旁一个身形较为削瘦的随从闪身挡住朝天辫,淡淡说道:“是男子汉大丈夫的,就该在战场上堂堂正正杀敌报君,欺凌手无寸铁的妇人,算什么本事?你还走不是男人?!”
这倭人嗓音轻柔温和,萧若听着心中一动,似乎曾经在什么地方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看这倭人帽沿压得极低,昏暗地灯光下也难以真请他的面目。
一听这话,朝天辫先是呆了呆,随即大怒欲狂,刷的一声拔出身佩倭刀,便向那倭人随从劈去。东洋倭人自大里包合着自卑,最是受不得污辱,一受污辱就要跟对方玩命。
那削瘦的随从也不拔刀还手,身形微徽晃动,轻描淡写般的将对方攻势一一闪过。
“八嘎压路!”光头倭人突然间拔刀出鞘,刀光一闪,血光迸溅溅,朝天辫一颗大好头颅便飞上半空,伴随一篷血雨四溅开来,无头尸身缓缓摔倒在地上。周围所有人都看得呆住了。
光头倭人若无其事甩甩侯刀上的血珠,回刀入鞘,道:“不遵主公军令的人,就是这个下场。”周围人禁若寒蝉。
萧若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下敏锐地感觉到这事儿有点不大对劲,可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一时又说不上来。
牢内众人正鱼贯往外走,门口处却发生了一阵拥挤,有人厉声喝道:“让开!让开!通通让开!夫人来了。”
众人一听见“夫人来了“四宇,倭人哗啦啦全部跪在地上,上半身紧紧贴着地面。不敢抬头;高丽人也躬身深深作揖为礼,没一个人妄动。
萧若此时是高丽士兵装束,便也跟着躬身作揖,心念闪电般急转:“夫人,哪个夫人?倭人一齐跪拜。而高丽士兵却只是作揖,显然不是高丽那金姓老将的夫人,难道难道是扶桑岛津家家主岛津秀九的夫人?——也就走那个出自扶桑名门北条家、号称扶桑第一美女的北条小姐?”
只听得“嗒嗒嗒”的踏踏米声连响,几个侍从女官拥簇着一个身着华丽和服地丽人进来。这丽人头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