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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两桥微笑地说:“没关系,你不一定要什么事情都告诉我的,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也可以不用说。”
“雨桥,谢谢你。”她再一次感激地说着,除了道谢,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谢骆雨桥,她麻烦他们夫妻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那么客气做什么?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何况……”骆雨桥叹了口气,“我也不见得每件事都告诉你。”
钟雨晴了然地二笑,“我想……你的难言之隐现在已经不再让你难过了吧!”
现在想想,或许她跟骆雨桥两入之所以会这么气味相投,就是在于她们有着同样的隐讳,同样难以启齿的阴霾。
但是,以往凝锁在骆雨桥眼底的忧郁如今已是一扫而空,想必是她那霸气又温柔的老公所为的吧!
骆雨桥甜蜜地笑了笑,却把披萨盒往她那边一推,“多吃一点吧!你最近瘦了好多,可得补回来才是,免得万一你老公找上门了,还要怪我虐待你呢!”
钟雨晴翻翻白眼,“拜托!你是存心让我吃不下的吗?”
“你想逃到时么时候啊?”骆雨桥又拿起一块披萨,“总不能逃一辈子吧!该想想怎么求饶,回去才不会被罚。”
“我……”钟雨晴烦躁地咬下一大口披萨,“我现在没心情去想那些,再说吧!”
“你呀!鸵鸟!”骆雨桥睨了她一眼,“我还是那句话,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说一声吧!”
“你已经?帮了很多忙了。”钟雨晴灌了一大口可乐,“没想到你老公那么有办法,居然能够帮我伪造身份让我留在台湾,还能找个那么像我的人做我的替身,真是厉害!”
骆雨桥摆摆手,“那些不是我老公做的,啊……”惨了!她竟说溜了嘴。
“咦?那不是你老公做的?”钟雨晴诧异地瞪木了眼睛,“那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啊?”
“这……”骆雨桥嗫嚅地说:“他们……我……”
“什么?”
钟雨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模样,正想再问,门铃却突然响了起来。
骆雨桥连忙跳下沙发,“我去开门!”
钟雨晴看着她如释重负般地飞奔到门边,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但即使她有意要追问也没机会了,按门铃的访客不是别人,正是骆雨桥的亲亲老公。
“老公,你来接我了吗?”骆雨桥亲亲热热地搂住他的颈子,好高兴他的来访中断了钟雨晴的询问。
柯烈希疑惑地挑起双眉,自从钟雨晴来台湾之后,骆雨桥总是三不五时地抛下他去陪陪昔日的老同学,而且一聊就忘了时间,每每要等到他上门抓人,她才不情不愿地跟他回家,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高兴地迎接他;这丫头今天是怎么回事啊?
“老公,你吃了没?饿不饿?要不要吃块披萨?”骆雨桥讨好地笑着说道,柯烈希却是越听两条眉毛挑得越高。
“不用了。”柯烈希给了她一个别想作怪的眼神,“我想回家吃,你回去陪我吧!”
骆雨桥迟疑了下,才道:“好!你等我一下,我拿皮包。”
她转身拿起丢在沙发上的皮包,歉然地对钟雨晴笑了笑,“我得走了……”她顿了顿,“不是我有心要隐瞒你,只是我答应过人家不能说的……”
钟雨晴微笑地摇头,“不!没关系!我能了解的。”
“那……”骆雨桥探深地看了她一眼,“你保重了。”
“嗯。”
钟雨晴关上了大门,整间公寓顿时安静了下来,安静得……让她觉得有些寂寞,也有些……想念……
叮咚!
寂静的屋子里突然响起丁清脆的电铃声。
钟雨晴震了一下,心里有些疑惑,这里的访客向来只有柯烈希和骆雨桥夫妻,至于她以前在台湾所认识的朋友早就断了联系,还有谁会来找她呢?她看到沙发上的外套,才恍然一笑。
原来是雨桥忘了东西,她何必那么紧张?
她摇摇头地笑着打开门,门外一张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面容狠狠地冲进了她毫无防备的心底,这个男的是……
“啊……”惊天动地的尖叫声顿时响彻云霄,就连门外的访客也被惊吓到。
这个人……这个人不是已经死去的石磊吗?他怎么会……
“有鬼呀!”
钟雨晴顺手抓起她刚买回来的一叠冥纸往外一丢,然后火速地关上大门了。不知道这道门能不能挡得住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