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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余光瞟着江沉,她只顾着逗狗,没一点反应。
我没办法只得说:“阿姨好,我叫苏漫。”
“别阿姨阿姨的,跟着小沉叫白姨!”白姨嗔怪着说。
我也笑了出来:“哎,好,白姨。”
“这才乖嘛,走,江沉啊,带漫漫去我店里坐会?”
江沉起身道:“好啊。”
白姨牵着巴克在前面走,我赶紧压低了声音问江沉:“什么情况?我怎么就成了你女朋友?”
“你身体不要紧吧?”江沉看了看我问。
“我没事……不对,你还没回答我!”
白姨自己开了一家名字叫Eileen的小吧,店面不大,门口有个小院子,皆是些郁郁的常青树,也有不少盆栽菊花,只是盛开的季节过了,有点焉。
进了门却别有洞天。蓝白地中海风格的布置,很是干净明朗。天花板很高,中间是仿古的旋转楼梯,布置得很精致。里面空间很大,不少小情侣靠着格子窗相拥着簇在一起,墙角靠窗则是一台纯白的老钢琴,韵味十足。
白姨帮我们点了两杯玫瑰奶茶,说:“苏漫第一次来吧,白姨请你们,当自己家好了。”
我们挑了个临窗的位子,巴克乖巧地趴在桌子下面,外面缤纷的灯光与浓重的夜色交织在一起,如同一杯光鲜亮丽而又年代久远的红酒,品一口便足够回味许久。
白姨热情的很,便为我们弹了一首钢琴曲,由于我对音乐没什么造诣,因此听不出名字,只是隐隐觉得这白姨肯定也是有故事的。
回去的路上,江沉说的证明我没有猜错。
这白姨也是个女同,好不容易争取到跟恋人在一起的机会,原本以为能一直厮守到老,没想到在一起第三年恋人便死于车祸。白姨倒是看的挺开,反正再也爱不了谁,大不了一个人终老,开了家小吧,名字就是恋人的英文名——Eileen,白天喝喝咖啡或奶茶,晚上和朋友们小聚,生活倒是惬意得很。巴克也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领养的。而刚刚弹的那首曲子就是两个人一起创作的。
“这感情一定很深吧。”我惋惜道。
江沉点点头:“是啊。我认识她的时候就是这样,看起来挺乐观。其实这样倒也挺好,有属于自己的一份闲职,一些朋友。能用一生来怀念年轻时候的人与事,也是挺幸福的不是?”
“是啊……”我叹口气抬头看着江沉的侧脸,昏黄路灯融融,打在脸上圈着温柔的光,突然好想牵她的手,我咬了咬嘴唇,故作不经意的说,“对了,我可不是你的什么新女友,你这样别人误解了怎么办?”
江沉笑了:“没事,改天跟白姨解释就行了。”
突然没由来的失望,以为她会说“我就是这么想的,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之类的,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
靠!真是小说看多了!
刚进门,江沉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对了,我今天去找陈辜说清楚了,她以后不会来找你麻烦了。”
“所以你们……”
“她想通了,各有各的生活,互不干扰。”江沉一脸云淡风轻,其实心里很难受吧。
我拍拍江沉的肩:“厉害厉害,果然解铃终需系铃人啊。”
江沉笑着说:“嗯。”
她是为了我才去的吗?我暗自窃喜,下午时候的烂心情立刻烟消云散,突然觉得被泼了一脸冰水也是值得的啊。
第九章
十二月对于我是一种别样的存在,它热闹而冷清,入世而孤僻,它用乱人眼的雪花去染白整个世界,却又用圣诞节这种嘈杂的日子去肆意点缀。
更重要的是,我的生日在十二月,而韩临也是。于是我们对于十二月的认识鲜少的达成了共识。
而我们对于生日一直抱有可有可无的态度,这一点倒也再次达成了共识。每年的十二月一日我们会一起出去散散步谈谈心,难得地默契一次。
这天,我在江沉那请了假,去了学校旁边的星巴克等韩临。
她一出现就把我震了一惊,这小妮子居然穿了一身亮红,羊绒大衣下面居然还挂着蕾丝边,我一头黑线:“亲,你这是来相亲吗亲?”
韩临抛了个媚眼:“亲,给好评哦亲。”
“好评你妹……”我白了她一眼,虽然两个人差不多一个月没见上了,但是说起话来照旧不含糊。
我喝着咖啡,在韩临强烈要求好几遍的情况下把我跟江沉这几天的事情讲了一遍,韩临激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