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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我’的棺材边边,我坐了起来。冰冷的木头和冰冷的我的手。讽刺吧?一个死去了四百年的女人居然会在这一天醒来哈哈哈,这,对于莉奥瑞克你信奉的神灵不是绝佳的讽刺吗?哦,不,我想想看,你现在说不定也还活着?
“主人…”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是唤醒我的人吗?
作为赏赐我就不把她的血吸光了。但是,她会是我第一个奴隶。
没有昏黄的烛光对于我来说反而更加适合观察,我看见了,这个女孩有着清秀的脸,说不上很漂亮但是有一种小家碧玉的味道,哼哼,长相纯洁但是唤醒我的人,一定不会心理如表面一般的简单。“现在,是谁执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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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净的膝盖跪在了黑色而且崎岖的岩地上面已经有了不少的时间,甚至部分已经流出了鲜血。但是她清秀的脸上并没有痛苦出现的表情也绝对和痛苦搭不上边,绝对的狂热。这种表情伊莎贝拉只在四百年前的黑岩山战役中的撒卡兰姆狂信徒中见到过,他们疯狂的为了信仰付出了一切,弓箭无法阻止他们前进,骑兵可以被他们的血肉之躯阻拦,法师们的法术甚至阻止不了他们的脚步,最后,伊莎贝拉亲自砍下了数百个撒卡兰姆教兵的脑袋荣获恶魔称号才击败了这堆狂信徒。
“主人,现在是莉奥瑞克王执政时期。”柔弱的声音中带着狂热的颤抖。
莉奥瑞克,这个名字像是一个诅咒一样的,你不理她的时候她跳出来狠狠的咬你一口,你理她的时候她把你伤到最深。
哼哼,都已经过去的事情不过那个家伙转化为了她自己最讨厌的长生者的话,也是很痛苦的吧?哈哈哈,讽刺,当年手刃长生者的王变成了长生者甚至,不是人类的东西了吧?莉奥瑞克莉奥瑞克,你始终无法免俗,面对死亡女神亚莎的怀抱的时候你无法保持平静的睡去。无法像我一样。伊莎贝拉张狂的笑着,疯狂的笑声在这个不算大的墓穴中回荡,回荡,就如同挥之不去的幽灵。
终于,不知道一分钟?还是十分钟?还是一个小时?伊莎贝拉把这一股对莉奥瑞克的嘲笑发泄干净了之后她才把目光放在跪在地面上的那个忠实的狂热者。眼底闪过一丝的赞许,这个仆人很合她的心意,所以不用浪费心思去换了。现在,复仇还有很多东西要去做的,毕竟这个国家,欠她了太多不是吗?
矮小的身体不断地打着冷颤但是眼中的狂热一点都没有消去。伊莎贝拉看了她一眼挥挥手,数十道火苗一下从烛台上面迸发了出来,照亮了整个墓穴也为这个阴冷潮湿的地穴增加了一点让人暖和的温度。伊莎贝拉可不想自己的新仆人一见面就因为太寒冷而被冻死了,现在的她连完美状态的一半都没有达到,这个仆人还是很重要的。“你叫什么名字?”
命令,伊莎贝拉从一开始就没有把这个仆人当做过平等的生物哪怕她刚刚唤醒了自己也是因为伊莎贝拉的精确安排,不过,毕竟伊莎贝拉不是莉奥瑞克,四百年之后的世界也不是她能够想象的到的,光是只有这么一个孤零零的小女孩唤醒自己的时候,伊莎贝拉就要早已经觉得不对劲了。华丽的晚宴,美妙的舞会,如同迎接女王一般迎接她的侍从和她麾下的大军,水晶的吊灯,献上来任她享用的处女的鲜血。
现在只有冰冷的墓穴冰冷的石阶布满青苔的地下室的墙面。
烛台上面的蛛丝和灰尘让人看不出本来的颜色,腐烂的天花板偶尔会掉下来一些渣渣。崎岖的地面上只跪着一个可怜可悲可笑的小女孩除了是个处女之外毫无用处。哦,或许还是一个这种情况下可以接受的渺小的佣人?
一定是出了什么错,伊莎贝拉脸色阴沉了下来。
“主人,我叫做蜜雪儿。”软软的声音拉回了伊莎贝拉的注意力,她看着蜜雪儿,声音有种不自觉的愤怒,对于自己,伊莎贝拉公爵醒来的时候只有一个这样穿着平民的女孩迎接时候的愤怒。
“出了什么变故?在这四百年间,你是那一家的?”迫不及待的问道,伊莎贝拉已经无比着急想要重新了解一下这个四百年后的世界。
蜜雪儿听到这句话眼圈一下红了,声音带着哽咽的说道“我是弗拉德家族剩下的最后一个人。”
弗拉德?自己安排的七个家族怎么回事?蜜雪儿这样说来还是自己的后人?伊莎贝拉皱着眉头想,忽然想到。
“不对,我没有家人也没有丈夫或是别的,我怎么可能有后代?”伊莎贝拉没有过任何一个爱人,这一点是无数的历史学家想要搞明白的一点,伊莎贝拉安排了梵卓-特斯拉-范尔蒂斯-里维斯-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