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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是那种之前和之后都没什么大碍,只有“大姨妈”来的头两天痛不欲生,别说出去玩,就连下床都成问题。
我给张扬打电话,一边哭一边说:“张扬,我肚子好疼!”
张扬还睡得迷迷糊糊的,没有清醒:“哦,乖,坚持一下,熬过去这两天就好了。”
“如果你在身边,那该多好!”
“我在你身边有什么用?我又不能替你疼。乖,自己煮点红糖水吧。”
我无语了。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向所爱的男人倾诉,不是真的为了让他立马回到自己的身边照顾自己,而是寻求一种精神上的安慰,她希望他着急,她希望他心疼,那是一种和 平时不一样的被爱的感觉。可惜张扬只知道“不要着凉”或是“煮点红糖水”,他不明白我需要的是什么。
我挂断电话,很委屈地哭着,那是因为在我身体经受痛苦的时候,精神上也受到了冷落。
电话又响了。一定是张扬!
“喂,张扬!”我看都没有看来电显示。
“华婵,忘了我们约好吃午饭了吧?我都到你家楼下了。”电话那头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阳光地说道。
“哦,是沈雷啊,”我听出来是沈雷的声音,擦擦泪水,“对不起,今天恐怕要爽约了。”
“怎么,你好像哭了?”
“哦,有点不舒服。”我不想告诉一个外人,我的男朋友一时疏忽了我。
“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不用了。”
“什么病啊?难受得都哭了,还不去医院?”
“真不用了。”
“你开门。我已经到你家门口了。”
小狗冲着门一阵狂叫,我一愣,知道沈雷真的到我家门口了。不开门太不礼貌。
我满脸憔悴地打开门,还挤出一丝笑容:“欢迎。”
沈雷进屋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样了?我送你去医院。”
小狗还在汪汪汪地叫着,我连忙哄着小狗不要叫,弯腰赶它离开。小狗是通人性的,它看了一会儿沈雷,大概也能觉察出他并非不受欢迎的人,所以,小狗也就不叫了。聪明的小狗!
“华婵,你是不是生理期到了?”
我一愣,大为尴尬地扭头看着沈雷。
“弄到身上了。”沈雷半咬着嘴唇,似是想忍住笑但又忍不住。
有那么可笑吗?
好像是挺可笑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的男人是怎么了?对女人的事情都这么了解,说出来竟然一点也不害臊!真的是因为人家都是成年人了,而我还晚熟吗?
那一刻,我真的明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是什么感觉!
“家里有热水袋没有?”
“有,”我涨红着脸,点点头,“在柜子里。”
“有热水吗?”
“没、没有。”
“我给你烧个热水袋,你先收拾一下吧。”沈雷提起壶。
我赶紧钻进卫生间,一边收拾一边骂着自己:“华婵,你还能再丢人点吗?”
我趁着沈雷不注意,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先藏进了洗衣机。沈雷正在灌热水袋,头也没回地说:“赶紧上床躺着吧。躺着应该会舒服些。”
我傻呆呆地愣了一下,有些犹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钻进被窝,这感觉不太对。
沈雷灌好热水袋,回头见我还呆站着,吵我道:“知不知道这个时候最容易着凉?赶紧上床,抱着这个热水袋,热敷一下,据说会好一些。”
“我”
“我什么我,别跟我见外了。”
沈雷把我推进卧室,自己走了出来,又说:“你换衣服上床吧,我把门关上。”
我刚把外衣脱了,沈雷突然“咚咚咚”地敲了敲门。我赶紧把衣服穿好。
“请进。”
“我不进,你换衣服吧。我就是问问,家里有红糖吗?”
“有,在冰箱里。”
脚步声离开了。我这才敢脱掉外罩,没敢穿睡衣,而是换上家居服,就钻进了被窝。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敲门声:“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我赶紧整理了衣服和头发。
沈雷端着红糖水走到床边,盛了一汤匙,送到性感的嘴巴边吹了吹,又递到我的嘴边,说:“快趁热喝了才管用。”
我偷窥了一眼沈雷的嘴,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