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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的意义,最多默默对自己说一句,我曾经爱过他。
可现在不同,当她看见我以后对自己选择的婚烟产生了怀疑,她发现自已并没有象预想的那样深爱着简单,尽管他挚爱呵护她。
纪雨容不明白自己究竟要什么,但至少决定了必须放弃什么。
如果那天我不去接荆红花,如果荆红花和纪雨容不在同一家公司,如果我和纪雨容相遇时她已经结了婚……。
这都是我那自以为是的父亲一手造成,他不信鬼神,只相信依靠人的力量可以改变一切,却不知冥冥之中自有报应。
倚在床头不知胡思乱想了多长时间,直至外面有人敲门。
一听敲门的节奏我就知道,荆红花回来了。
进门后她塞给我两只三明治,说:“将就将就吧,我也没有做饭,在医院吃的盒饭,”她亮晶晶的大眼睛在我脸上搜索了一下,“你的脸色很难看。”
芮尧也在她身后不远站着,两个女孩用同样关切的神情看着我。我暗叹一声,话到嘴边却又咽下去,只是点点头拿着食物出去。我从不在卧室里吃东西,这是很小的时候就养成的习惯,妈妈说在卧室吃东西会引来老鼠咬嘴。心理学家说得对,良好的习惯都是在幼年时培养而成。
第109节:第十六章 咫尺天涯(3)
“到我那边吃吧,我热了些果汁。”荆红花拉拉我的袖子,暗示有话和我说。我顺从地跟在她身后,芮尧没吱声替我关好门便回屋了。
香喷喷的三明治吃在嘴里味同嚼蜡,我有口无心地就着果汁将东西胡乱吃下去。荆红花始终没说话,趴在桌上若有所思。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从不在用餐的时候谈论正题。过于正式的谈话不仅影响就餐时的心情,而且降低胃部消化能力,对健康不利。
擦完嘴后我说:“你可以问了。”
荆红花摇摇头,嘴角含着一丝浅笑道:“不,你说,我听。”
“无从说起。”我得知道她究竟掌握了多少东西,不敢随便开口。
“那我做个提示,从你急吼吼地大叫要到医院看望她开始说。”
“我没有进医院。”我提醒她这个事实。
荆红花道:“简机长告诉我在大门口碰到你,象驴推磨一样不停地兜圈子,为什么不进去?”
我沉默了半晌说:“我进去干什么,是看望你还是看望她?”
“对,小白同志掌握了正确的政治方向,”荆红花绽开笑脸夸了我一句,“你在电话中说要过来的时候我也在考虑如何对同事们解释这一点。”
“为什么不阻止我?”
对这个问题荆红花有些惊异,想了会儿说:“这是你的决定,我尊重你的想法。”
我感动地抓住她的手道:“谢谢你,她毕竟是我的,我的……”
“你的大学同学,对吗?”她悠悠道,“可你要解释一个问题,为什么纪雨容沉睡的时候叫着你的名字?”她捏着声音说,“小羽,小羽……我学得象不象?”
我顿时头皮发麻目瞪口呆,简单说得对,纪雨容真有说梦话的习惯。谁能想到与她水火不容的荆红花竟然有机会听到她说梦话,而且正好叫我的昵称,我只能怨自己命太苦。
事已至此别无选择,我只能实话实说。
第110节:第十七章 有限坦白(1)
第十七章 有限坦白
“花儿,我必须向你坦白,我在大学谈过一次短暂的恋爱,女主角就是纪雨容,不过后来分手了,原因不详。关于这段感情我对简单解释过,分手后两人从未有过任何联系和接触,如果不是因为你和她在同一个公司,我们永远不会遇到。”
“你承认上次对我撒谎了,先替你记下这笔帐以后再算。刚才你的话中没有涉及到她为什么在梦中叫你的小名,Go on。”
我觉得自己是只误踏机关的小白兔,完全不由自主受人摆布:“在你出去培训当天,我在中国龙茶馆喝茶的时候……”
“停,”她饶有兴趣地问,“你什么时候喜欢品茶了?不会告诉我是一个人跑那么远的地方玩玩?”
嗨,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我无可奈何地说:“还有芮尧,我们在田丰谈判取得上风,她提议出去庆贺一下……”
“是庆贺我滚得远远的吧。”
我气结:“她,她开始不知道你到深圳。”
“哼,情意绵绵一起喝茶,这个情况没有主动向我报告,再记一笔帐。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