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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文从黎凯烈他们的脸上看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卡加因的话也藏着股神秘的味道,他没有去接他的手帕,露出觉得可笑的表情,“你说这些,和你逃避自已的感情有什么关系?”奥文的毫不领情,卡加因神父没有生气,“有关系。”把手帕塞在奥文手里,卡加因面容严肃,说话声在教堂里回荡,“在这里任职的神父,唯一的使命就是看守这座墓园,因为这座墓园里,保存着瓦罗克的一个秘密,关于黑魔法……”“魔法?开什么玩笑?!”奥文怒气上涌,被硬塞过来的手帕砸回给卡回因,“你要拒绝我,至少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黑魔法?!卡加因,你在戏弄我吗?”他气到脸色发红,转向黎凯烈,“我先回去了!”他说了一声就要走,卡加因没有阻挡他,仍旧站在原地,诡秘的语调拖住了奥文的脚步,“我遵照前人的话,为了不让墓地的恶魔苏醒,守着这里,其实我和所有人一样不相信所谓的黑魔法,直到那个坟墓里的尸体失踪,然后又见到了你……”卡加因神父转过头,他视线里的男人黑衣黑裤,领口露出里面浅色的薄毛衣,潮湿的黑色的头发因为淋过雨而散乱,他有条不紊的打理着手里的毛毡帽,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侧脸转向了他,“我?”“是的,维尔特先生,你的英国口音,你的容貌长相,和我曾看到过的记录里,一模一样,那本记录已经一百多年。”卡加因无法解释这种奇异的现象,他只知道,教堂保存的记录里提及过这么一个人,甚至还有那个人的画像,虽然并不清楚,但确实很像这个维尔特。卡加因的话充满奇异色彩,雷德一声不响的把视线调转到巫维浅身上,涌进潮湿泥土气味的教堂里,黎凯烈背靠着大门,灰绿色的眼阖住了些许闪动,和巫维浅一样不动声色。“在你们看来,东方人的长相应该差不多吧,一开始我也分不清你们西方人的脸有什么大的区别,都是从服饰和言谈上来区分。”巫维浅甩去帽子上的水,理智的说话声让人不自觉的信服,“你说我人是我?还是一个和我相似的东方人?”轻描淡写的问,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容貌其实非常出众,一个普通的中国人别人或许分辩不出,但像他这样的,也会认错吗?要不是奥文现在没有心情,他几乎想要笑话一下巫维浅,看起来沉稳冷酷又有智慧的男人,竟然对他自己的容貌没什么自觉。卡加因此刻的想法和奥文一样,他摇头,“不,我不会认错的,维尔特先生,画像上的人和你很像,那是保存在瓦罗克家祖宅里的拓本,不会有错,也许你是画像上那个男人的后裔。”作出这样的结论也在情理之中,巫维浅很明白过度辩解反而容易引起别人怀疑,黎凯烈切入了一个恰好的时机,表现的很有兴趣,拉开话题,“除此之外呢?”虽然神父也负责除魔,不过卡加因神父,你难道真的相信世界上有恶魔这种东西?双眼闪亮,将狂暴与英俊合成完美的恶意笑容,不禁让人联想,如果世上真有恶魔,恐怕也是和这个男从非常相似的某种生物,卡加因这才多看了他几眼,慎重的回答,“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确实有恶魔,他已经醒了。”在圣堂中,句余音回响,空气里飘散出毒气般的诡秘,静默了很久都没有人说话。雷德对着窗口看了一眼外面漆黑闪电的天色,不知为什么没办法把卡加因的这句话当做玩笑,只听他沉重的继续说道:“为了警戒这片土地,这就是我不能离开的原因。”奥文被卡加因这番认真的话弄懵了,抓着自已的头发,“你是在和我开玩笑?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这就是你的理由,你就是为了这个可笑的理由,甚至不是因为你的信仰?”拔高了声音,奥文感到不可恩议,“卡加因,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我同旋在娱乐圈形形色色的人里面,看过各式各样的堕落和放纵,我固执的想找到一个能让我放下感情的人,但一直无法如愿,这么多年了,我没有忘记过你,你就像一个伤疤占据在我心里,但你呢?你居然和我说什么黑魔法?说什么恶魔?!”他觉得荒谬,大笑起来,环视一本正经的雷德和另外两个男人,“我是疯了,还是你们疯了?你们难道相信他的话?他是个骗子!他是个用谎言伪装自已的最高明的骗子!”一财的追赶,却始终无法及得上神坛上的背景,就算卡加因对他作出那样的事,触犯了禁忌,他在奥文心目中仍旧是个遥不可及的男人,他教会他说出感情,教会他体会快乐,即使那是不被允许的,他也从没有看不起卡加因,他只有怨,怨他为什么敢做,却不敢面对。现在,他得到的却是这种理由。嘶哑的大笑,奥文摇头,他觉自已快要不正常了。卡加因握了握拳,直直走向门边,“我是为你才解释这一切的,奥文,如果你不相信,我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他苍白的脸色在暗夜里闪过一抹坚决,“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