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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几人今夜,仗着大援在后,更是有恃无恐,都觉得任凭你是什么高手前来,也难讨到好去。
所以几人一楞以后,数声沉喝,蜂涌而上,将那少年围在核心。
那少年仍是伫立如故,含笑自若,毫无半点怯色,直似未把这几人看在眼里一般,的确恁也胆大。
那白衣书生,一直都在轻摇折扇,含笑而立,神色自叵,不但未曾出手,而且连话都没说过一句,那样子既像根本不会武功,又好似其武功已臻化境,令人莫测高深。
岳腾在乃妹耳边悄声说道:“妹妹,如果他两人也参与夺宝,将是我们一大劲敌。”
文琴鼻儿一翘,也悄声说道:“他敢!哼!如果他敢与我们作对,我不把他打成肉泥才怪。”
岳腾微微一笑,道:“还是到时间再说,现在何必把话说得太满……”
突闻数声沉喝传来,两个侧头望去,但见追命阎君巴雷等,除了他本人以外,其余三大护法,一位巡监,三大堂主,个个挥动兵刃,向那少年猛攻而去。
那些兵刃,凌空飞舞,盘旋,而又互相穿梭交织,直同层层光幕,把少年紧紧罩住,尤其劲风呼呼,气流急卷,宛若一个偌大的风轮一般。
但闻那少年朗朗一笑,道:“这还像话,也好让小爷放手一搏。”
话声中,一道乌虹,腾空而起,直刺横扫,划空飞旋,快若鹰隼,矫若游龙迎着那层层光幕,呼呼轮风,推起千堆巨浪,并响起一连串的金铁交击之声。
那少年的确矫健异常,不论身形、步法、功力、招式,都属上上之选,防守时毫无疵瑕,攻击时尤见辛辣,每出一招,都是循隙而入,直同水银泻地,无声无影,而又是故所必杀之处。
岳腾看了一看,悄声说道:“这是八十一路春秋笔,看来的确是那两位老前辈的门下,那是不会错的了,只不知他俩姓甚名谁?”
文琴似是看得入神,对乃兄的话并未听清,只是随口说道:“哥!你看!”
岳腾见她虽是在和自己说话,但两眼却仍然凝注现场,不由微微一笑,方向场中又复望去。
但见那少年手中乌华,突然暴长三尺,范围也越来越大,而对方兵刃所交织的那层光网,却愈来愈薄,显见那少年就在那一俄顷之间,就已抢占先机,争回主动。
岳腾正自看得出神,蓦闻仰首一声长啸,接着乌华更炽,一闪之间,却听二声惊嚎,一位护法,一位巡监,双双倒地,一为眉心,一为胸前,两个大洞。
那少年压力一轻,倍增神勇,直似猛虎赶狼,左追右逐,威势更加凌厉。
忽然,又是一声惨嚎传来,显然又有一人倒地而死。
岳腾正欲看清倒地之人,究竟是该寨护法?抑是堂主之际,却听那少年朗朗一声长笑,道:
“巴总管,现在可轮到尊驾啦……”
那少年话声未已,即向追命阎君巴雷,掠空扑去。
这当儿,蓦闻震天一声大吼,同时亦听到那白衣书生,向乃弟高声示警道:“鹏弟,小心。”
岳腾目不接暇,回头望去,但见那白衣书生,两眼神光湛然,右手折扇一指,左手衣袖,亦虚空一拂。
凝目望去,见有十余条半尺长的黑影,正向那劲装少年凌空袭去。
那少年既闻乃兄示警,又觉身后有异,所以,顾不得再追击巴雷,先求自保,立刻左腕一翻,反臂一掌,遥空劈出,右手一紧,顿时乌虹满空,黑影万缕;同时拧腰转向,斜飞三丈以外,方转过身来。
再向原处望去,只见十余条半尺长的红色小蛇,僵死于地,而且地上乌黑一片,显然这些蛇都俱奇毒,不由心头一惊,暗道一声侥幸。
岳腾见他兄弟两人,这样连手施为,配合的恰到好处,不禁暗暗点头,尤其对那白衣书生,所表现的机智、从容、功力、手法,更加钦佩。
此时,门前的石阶上,站立着五位气势不俗的人物。
这五人除了蛇郎君尤篙以外,其余四人,岳腾均未曾见过,但其中却有两人,不论装束、气势、长相,一眼望去,就可知道他是何人。
一个是满脸横肉,浑身肥胖,且又是敞胸露腹,身形特别高大,手中托着一只三脚巨鼎,面貌狰狞的大肚罗汉,仅凭这只巨鼎,就知此人的确有些蛮力。
岳腾心知此人非别,即是神力尊者的首徒,恶罗汉申屠然了。
另外一人,则是年约五十余岁的小老儿,那老儿乍看之下,似与一涤生有点相像,但如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