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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闻与她听,而更多的时候则是缠着我讲一些我和芷沂这些年来在松木林的趣事,对于松木林她虽然是没有去过,但是也有所耳闻,所以好奇心十足,每次听我讲时都会露出一副孩童听故事似得认真模样,见她如此,我心里倒是不禁生出了几分爱怜来!
“淡墨,我真的好想见见那个云芷沂姑娘啊!听你对她的所述,她的性子倒是和我有几分相似,要是现在她也在这里,我们三个肯定会天天腻在一块分也分不开了呢!”我见她对松木林和芷沂都好奇心十足,就将芷沂小时候一些淘气闯祸的趣事说与她听,没想到我一说完倒让她想起了她小时候的一些顽劣事迹来,也未多想就认定了芷沂与她定是兴趣相投之人,还直嚷着要是这会芷沂也在这里,我们三人定能成为好姐妹,好知己!
我笑笑无语,游若寒到底是久居王官谷的人,心思单纯,小小的几件事,连人都未见到就能让她一心认定那人就是她心里所想的那样的,也不多想那些事毕竟是我所说,万一有假呢?
“芷沂现在一个人在宫中,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有我在,就算是遇到了什么两个人也好有个商量,现在却是她一个人在面对那些!也不知道皇上的病她是治得来还是治不来?”想到芷沂心里又是一阵不安,在地牢时的那个梦境总是时不时地在我脑海中闪现,我心里总是担心会有什么事发生。
“若寒,你今日不去练字?一会父亲责罚你我可不帮你说话!”正说着游梓寒却来了,脸上很难得地隐隐闪着笑意,正站在房门口看着我和游若寒。
游若寒一看是游梓寒,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后对我一笑道:“淡墨姐姐,我明日再来,你再讲一些你和云芷沂姑娘的事给我听啊!”然后有些不情愿地离开了。
“刚刚宫里已经传来消息,云芷沂姑娘已经为皇上诊过脉,确定皇上无病,你可以放心一些了!”待游若寒一走游梓寒在我跟前坐下,这几日来他一直是坐在那个位置与我隔桌而坐。
我转身不与他对视,态度冰冷地道:“皇上有病无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如何利用这件事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与此相比,我更担心的是芷沂会不会无辜地被卷入那些是非中去!”皇上若是没病才反而更令我担心,若是他没病,这样劳师动众地请我和芷沂出山定有其他目的,我和芷沂怕是还未出山前就已经被人卷进他们的恩怨斗争中去了!想到这些,脑海中芷沂双眼空洞,毫无神采的身影再次闪现了出来,更是加剧了我的担心。芷沂,千万不能有事啊!
“想不到你虽久居山中不问世事,但是对这些世俗之事心里倒是一清二楚!不过你放心,我早已派了人过去,云姑娘那里不会有事的!”游梓寒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拿起茶壶慢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摇着头慢慢地吹着热气,一边缓慢地道。
“芷沂如何与你又无多大干系,派几个人去也无非是做些样子给我看罢了!不过你放心,我如今受制于你,你即使不做这些给我看,我也只能听你摆布,我不想再去一次地牢,也不想再去鬼门关走一遭!”如今芷沂的处境还未明,我可不想还没见到芷沂自己却先出什么事!
“那件事……也罢,是我有错在先,你会对我有所成见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云姑娘这件事你放心,我必定是尽了心去做的,也算是我对你的一点补偿!”游梓寒放下茶杯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在心里冷哼一声,将我掳来的人是他,将我关进地牢的人也是他,现在又将我软禁在沐游山莊,他倒还好意思充好人,装无奈?“我既是受制于人,自然只有任人摆布的分!就像现在我心里虽有几万个不愿意与你对面而坐,但是却也只能乖乖地坐在这里;明明知道现在芷沂一个人在宫里受苦却也只能像现在这般强自静下心来,信你的话相信她定是会平安无事的!”
游梓寒听完脸上的表情明显地怔了一怔,几丝不快迅速地从他的脸上闪过,“东门姑娘,在江湖上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你与我完全可以真心相处!何况我对你和云姑娘并无任何恶意,你大可不必事事都与我如此争锋相对,你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也尽可说出来,有什么要求也尽管提,我们沐游山莊定是尽力满足东门姑娘!”
“你和我之间无所谓朋友还是敌人,也无所谓满与不满,若非要说有什么要求倒是有一个,放我进宫!不过这个要求以目前来看游公子似乎不能满足我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只有一个要求,却也是你们沐游山莊不可能做到的!
“这件事东门姑娘也知道并非我不愿,而是我不能!我若放你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