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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
“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
“吊起来!”丁炳道。
更多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刷”的一声,成Y字形倒吊而起。
“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
“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馀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彷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荫部在剧烈地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拚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
“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
“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荫部。
“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冒的Bi。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荫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肉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么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荫唇,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震。
胸中又欲迸发出了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地喉咙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队长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向上扬起,胸口不住地起伏着,美丽的脸孔冷得骇人。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