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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巧巧说了,这乱葬岗中,除了‘春生’一个鬼外,她没见到过其它的鬼,现在已经出来一个其它的鬼了,那接下来保不齐还能出现点啥,所以我现在的神经极度紧张。
王巧巧和胖子也跟我一样,草木皆兵的坐在那里。
可这屁股还没坐热呢,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阵似唱歌,又似唱戏的声音!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乱葬岗里半夜三更传出歌声!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你………们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唱歌?”胖子小心翼翼,求证似得问道。
“你也听到了!”王巧巧紧张的问他。
胖子一拍大腿,打着颤音儿道:“这…这…这咋又来了!我还以为我听茬了,这咋还没完没了了!”说话间他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那两条腿跟弹棉花似得抖。
我们都站了起来,随时准备逃跑。
可站起来后,我们才绝望的发现,我们根本不能跑,那声音太诡异了,只听着由远而近逐渐的清晰起来,却根本听不出来自哪个方位,好像四面八方都回荡着那虚无缥缈的歌声,这要随便乱跑,跑错了路,半道上正好撞上可怎么办。
我们三个一合兑,便背靠着背,围成了一个三角的圈圈,这样不管哪个方位来了鬼,我们都能率先看到,然后第一时间逃跑,这也算是以不变应万变吧。
那歌声不紧不慢,像是有意在磨我们的性子,这也确实把我们磨的够呛,连一直弹棉花的胖子都带着哭腔,小声嘟嚷:“是死是活你倒是给个痛快啊!”
我也大有胖子那意思,这个等待的过程确实难挨,倒是王巧巧比我们两个淡定一点儿,这可能跟她从小就能见鬼有关系。
渐渐的,渐渐的,那歌声近了。
这时我也听清楚一些歌词。
……………………
择日着那新妆。
红袄儿穿身上。
红缎儿绣花鞋。
锣鼓它闹翻天。
红纸儿包铜板。
喜帕儿攥手间。
姑娘今要出阁。
羞答答喜难言。
……
我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这环境太恐怖,这歌唱的还挺委婉动听的。
这歌词也挺好,意思很明显,这姑娘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着红袄子,缎子面的绣花鞋,一手拿着代表圆满的铜板,一手攥着包着花生,栗子,红枣的喜帕,敲锣打鼓的要出嫁了,这心里既羞又喜,美的很呢……
这首歌的歌词一点都不吓人,甚至还挺喜庆,可吓人的就是,这么喜庆的一首歌,却是在乱葬岗里唱的,这也太诡异了点。
第055章群鬼围堵
歌声越来越近,却还是只能听着声儿,没见着个鬼,但随着声音的接近,我知道,那鬼已经距离我们很近了,可此时,我们还没有决定该往哪里跑。
这回连王巧巧都不淡定了,不自然的挪了挪身子。
胖子八成是吓木了,幽幽道:“天儿…你还记得那晚你说啥了吗?”
“哪晚?我晚上说的话多了,我哪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我没好气的回他。
你说:“乱葬岗不渗人,还他娘的给你唱大戏吗!这回你看看,还真他娘的唱上大戏了,你…哼哼…就是一乌鸦嘴……”
“我……我!”我满头黑线,竟发现无言以对。
这回的功夫,那委婉动人的歌声忽然变了腔调,高了几个分贝不说,还变得异常凄厉,其中还夹杂着哀嚎,就跟死了亲爹亲妈哭丧似得,始一响起就吓得我们的一哆嗦。
姑娘我出嫁难,夫君他把我嫌。
为证我清白身,撞死在喜床前。
鸳鸯被血儿染,缦帘也换丧潘。
白蜡替那红烛,洞房也再难圆。
……
这意思也挺明显,那个美滋滋出嫁的姑娘,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撞死了,鸳鸯喜被染了血,缦帘也换成了丧潘,红蜡烛变成了白蜡烛,洞房再也圆不了了。这鬼是成亲当天,为了证明清白死的啊,那肯定是怨鬼啊,并且是怨气冲天那种。
那声音还在不停的响,像是唱歌,又像是哭诉,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听着那声音,心里就跟有团乱麻似得,又乱又烦,那声音充斥在我的耳中,特别的难听,就像听到拿刀子在玻璃上划的那种声音,烦死了!!!。
忽然,我又想到了跟踪王巧巧那天,我开始也是这种感觉,又烦又乱,后来就不受控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