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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瑞松的一席话,使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胤禛更是目光矍铄盯着面前之人,冰冷而低沉的声音响起,“把二阿哥的用药和药渣拿来。”
接过奴仆递来的药碗及药渣,岑瑞松置于鼻前仔细的闻了闻,扒了扒药渣,尔后更是亲自尝了一口剩余碗中的汤药。
“贝勒爷,二阿哥怕是被人施了毒。这用毒之人当真厉害,只是改了微臣一味药材的用量。这量对大人无碍,对康健之人无碍,但对风寒入体,身子虚弱之人甚是……,且着二阿哥年纪尚幼……”
“可有解毒之法?”
“微臣这就去办。”
“贝勒爷,妾身就是怕这种事情会发生,才硬是要弘昀的药在浮碧阁熬煮。就这样,都还堵不住那蛇蝎之人啊!弘昀落水绝不是失足啊,贝勒爷,这是非要了咱们弘昀的命啊!贝勒爷,你可要给弘昀做主啊!”
眼下胤禛的眼中终于了有些许的情愫,只是阴蛰的目光,当真是叫人心惊肉跳的。
“苏培盛,给我查!”
“喳!”
“贝勒爷,妾身知道府中有一人精通医理,想必这稍改用量一说,自是不会再话下的。”声音不大,却使众人都听的非常真切。
耿宁儿嘴角噙着寒笑看向斜前方的钮祜禄君柔,她就这么的沉不住气啊?!
“谁?”乌喇那拉氏大吃一惊的问道。
“玉琼居的耿格格!”
钮祜禄君柔的话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积聚到耿宁儿的身上。她向胤禛欠身,露出温驯的笑容,清流般的声音缓缓响起,“妾身并不懂歧黄之术,贝勒爷,嫡福晋,明鉴。”
“钮祜禄妹妹,你可有证据,此事是万万不可玩笑的。”
“回福晋,妾身有人证!”
第27章 见招拆招
… …
钮祜禄君柔一说她有人证;耿宁儿心下就已明了此人会是何人。身上的热气儿正在一点点的从她的体内被抽/出;心也在慢慢的下沉。
事情走到这一步;无非是她那天真、愚钝造成的结果,又能责怪何人?!不过是自作自受罢了!想到此,耿宁儿到也释然了;一切就应那句老话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
“谁?”
乌喇那拉氏虽想尽力维持公正的一面,但是声音始终是显露了她的兴奋。
钮祜禄君柔扬起下巴;瞟了一眼耿宁儿;遂道:“远翠阁的兰氏,可为妾身作证!”
就在钮祜禄君柔瞟向耿宁儿之际;耿宁儿也看向了她。二人四目交接之时;耿宁儿在她的眼中瞧出了熊熊的妒火。
而钮祜禄君柔则是心中暗自吃了一惊;耿宁儿并没有露出她所期待的表情。而是嘴角上扬,面上依然一副温驯表情,狭长星睑之中也无任何的紧张与不安。
站在弘昀床前的胤禛,侧身撇头看着一脸坦然的耿宁儿,“苏培盛,把兰氏带过来。”
“喳。”
时隔多日,再见兰英,耿宁儿觉得心里存着颇多的感慨。
娇媚的声音一如从前,只是这原是丰腴的身子,现下到是瘦了下来。一身粗鄙的料子,脸上虽是经过精心的修饰,却仍使人瞧得出她的憔悴。
唯唯诺诺的跪地磕头行礼,“妾身兰氏,见过贝勒爷,嫡福晋。给贝勒爷,嫡福晋请安了。”
久未在人前路面的兰英,看着眼前的这么多人,到是有些眼晕了。于是乎,她又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儿,才缓缓地睁开双眼。
可就当她睁开双眼之时,眼前那双狭长星睑,使她心虚的低下了头,不再敢与其对视。
“兰氏,我来问你,耿妹妹当真善歧黄之术?”
“回嫡福晋的话,确实如此。”
“可耿妹妹她并不承认此事,你又有何证据,能证明她所言非实?”
乌喇那拉氏的问话,使兰英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猛然抬头,双拳紧握,“妾、妾身又证据。”
兰英殷殷切切的盯着胤禛,期盼着他目光。但胤禛自始至终都不曾将目光落于她的身上,而是更多的关注着床上的弘昀。
甚是失望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兰英才又开口道:“嫡福晋可还记得,妾身小产之事?那时,妾身与那可怜的孩儿都命在旦夕,耿氏进入妾身的卧房,曾喂于一粒不知是何物的东西。尔后,妾身虽无性命之忧,可我那可怜的孩儿却胎死腹中了。呜呜呜……”
对于兰英的陈述,耿宁儿并不是很吃惊。她既然决定与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