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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为奇怪:“如果教众知道,球球可会不利?再说了如果一直穿着男装隐瞒,将来变得不男不女……”我说到此时声音小了许多,生怕她意会我是说她弟弟。
司空空摇摇头:“慕容圣尊已经下令:球球在十三岁前,会代替慕容圣尊守墓于蚩灵山谷,平日也能让她女装示人,等圣尊吩咐出谷,再男装拜上云灵殿便是了。而我和不败是除了圣尊之外,唯一可以进入照顾她的人。我们两人在谷中陪她到三岁,三岁之后,我们两人可以一周同她待上两天;六岁之后,一月可进去两天;九岁后变为半年可见一次;直到十三岁后她出谷,她以后想什么时候见我们,只要在云灵殿召见便行了。”
说着说着她竟梨花带雨起来:“奴家对圣尊的恩典真是无以为报了,一定让我家球球好好地当圣灵,将来继承慕容圣尊的教主之位,呜呜呜。”
我这时才知道,原来叶痕在将我从地牢救出后,就已经不是蚩灵教主了。后来听叶痕说,当日地牢外听到白冰魄说破他是不纯之身后,这一秘密便有人告诉了德高望重的大长老知道。大长老乃是道德长老,他暗中派出杀手来杀我和抓叶痕。慕容希已暗中将所有听到此事的人遣散,终身不得踏入蚩灵山;而那个告密的人被火刑杀死以儆效尤。她还威逼大长老留下叶痕和我的性命,由她自己坐上教主之位。她是鸣光教主之妹,蚩灵教的圣母圣尊,在这个时期接任教主也是众望所归。
她让叶痕卸任教主,远离蚩灵山,终身受圣光诅咒,死后归于地狱悔过。这是她救叶痕的方式。其实叶痕早已不在乎这些,想必慕容希自己也是不在乎的。死后受地狱之苦,并不如今生同所爱之人生离更痛吧。
只是我有隐隐的担忧,蚩灵教在叶痕手里时,可是从来不犯中原,但若是慕容希执掌了蚩灵教,不知江湖会变成什么模样。
我转头去望着叶痕,他接过我手中的小酒,亲亲他的小脸蛋说:“爹爹和你娘亲要给你找一个好去处,要有山有水有桃花,还要有萤火虫。”
我笑:“萤火虫?”
叶痕柔柔地笑着抱住我:“在你不记得的时日里,曾有一次放出萤火虫来灌醉我。那一夜太销魂了,我不忍回想……”
我赶忙跳起来捂他的嘴:“我哪里还有没记起来的事,分明是你自己瞎想的,估计是你做了春梦!”
我说春梦说得有些激动,捂着他的嘴却没注意到一旁的司空空。司空空笑了笑,等她那两团丰乳停稳当了才说:“你们记得的销魂才只有一夜,我司空空可是夜夜销魂吶,咦嘻嘻嘻。”
我忍不住会想起苏不败被司空空带到我房间的那一晚,他□□着上身从盆里钻出头来,累虚脱的模样,实在是让我今生难忘。啧啧……
“教教教教教主,不好了!”
我们一行人转头,看到偃日和偃月两使者焦急地冲了过来。他们叫习惯了,见到叶痕仍然叫教主,但却不是跟着他来的。
“慕容圣尊,慕容圣尊落了下风,被剑圣打中一掌,剑圣之前便受了圣尊几鞭,现下两个人正蹲在原地一起吐血呢。”
叶痕沉吟:“他们还在打啊……两个老顽固。”
一听剑圣,我的脑子里电光火石地流转过师父前几个月在圆觉洞的情形,赶忙地说:“快,快带我们过去!”
叶痕拉着我飞速朝他们的位置奔过去。果然如日月使者所说,两人隔着数尺的距离,各自捂着胸口跪在地上,嘴角流着血注视着对方。
剑圣苦口婆心:“希儿,你还要与我斗到何时?”
慕容希喘息着,紧紧攥着软鞭:“少废话,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剑圣抹抹嘴角:“那你大可不必现在与我斗,你现在仍是妙龄,但我已经廉颇老矣,没什么可斗的了。”
我一看到师父便哭着奔过去抱住他:“师父,我好想你啊。”
一旁慕容希插嘴:“混账,本座难道不是你师父吗?”
我愣了愣,点点头对师父说:“您落崖之后,是慕容希师父救了我。可在我心里,您一直是我最亲最亲的人。”
慕容希脸黑了黑,叶痕的脸也黑了黑。不过慕容希的脸显然比叶痕更黑。
剑圣师父伸出手指弹了弹我的脑门:“傻孩子。为师前一段见你的时候,便有许多话想对你说,可现在若是再打下去,恐怕就说不出什么了。”
我无奈地问:“你们一把年纪了,有话好好说,干嘛还打架啊?”
叶痕走到慕容希面前,为她拭去嘴角的血迹,一边插嘴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