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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说的对啊,寒湘想,这份工作,真的要辞掉了……
“我走错了地方,还是说,公司有了新安排,今天搞茶话会,不上班是不是?!!”
清冷凛冽的嗓音,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寒湘觉得,小宫女们的崇拜是有道理的,那拉不管从任何方面来看,都是堂而皇之的皇后、稳坐中宫的正妻,而她,注定了只是个奸妃。
那拉的办公室就在隔壁,透着玻璃,她清楚的知道门外自己的下属们正在激烈讨论着什么。当然,不透过玻璃也知道,今早上的八卦可是传的轰轰烈烈,连难得去食堂午餐的她,也有幸听闻到。好巧不巧,她还是他们心目中YY出的女一号。
可笑!
她昂起头,扫过众人脸上,办公室内一片寂静。
“你们如果在工作上也有刚才讨论时候的这份劲头,我想年底,你们每个人都能拿到一份丰厚的年终奖。”
“容脉脉,”她特意点了心腹爱将的名,那是她最铁杆的粉丝,当然,也是刚才阶级批斗最激烈的一个,“如果你还没有忘记的话,我跟你要的那份上次活动的数据统计,最终期限是今天下午四点半,希望我能准时的在办公桌上看到它。五点我就下班,你可不要,耽误我跟丈夫共度晚餐。”
“丈夫”这词一出,满座哗然。
而寒湘的心,嘭的一下,漏跳了半拍。
难道他……
那拉抿唇一笑,这在她一向冷若冰霜的脸上,实在是难得的奇景。
“你也要体谅,我们新婚燕尔,总不希望工作影响了二人世界。”
“新,新婚?”
这次人们不但雀跃,也更加疑惑了起来。
容脉脉快人快语,脱口问出了众人的心声,“那,那总,你……”
“怎么,我就不能再婚?”那拉一挑眉毛,眉宇间是难得的俏皮神色,“哼,我都离婚五年了,就不许焕发焕发第二春么?!!”
五年!
人们忽然都住了嘴,视线落到寒湘身上。五年,这起码意味着,不管她跟老板关系如何,她终究不是导致俩人分手的第三者。
五年前,她不过还是个埋头苦读的高二女生,一心想着挤上大学那条独木桥。众人的YY之心再旺盛,怕是也编不出已婚中年男子跟十几岁高中生的爱**故事。
更何况那拉绝非八卦之人,若是对她心存芥蒂,这时候又何必有心澄清?!
众人都乖乖的闭了嘴,寒湘顺利摘掉了小三的帽子,心里却半点都舒服不起来。
如果五年前他就已经离婚了,为什么,从来不曾听他提过?
事实上,他心里,根本就没想过要给她结局吧……
…
充满戏剧性又跌宕起伏的一天总算要过去了,寒湘拎着包,走在去搭公车的路上。
她实在很没心情,确切说是有些失魂落魄,可现在,她却强制自己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现在跟她通话的这个人,半点都敷衍不得。
“不许加班不许停留也不许去逛街,谁都不要见谁也不要理,下班后你就直接给我回家哪都不许去。从你公司到家的距离我很清楚,搭公车需要多少时间我也算计着呢,你别想骗我更不许再跟他纠缠不清。我说的话你都听清楚了?!”
寒妈妈的话就是寒湘的圣旨,打半点折扣都不行。
“我听,啊!”
突如其来的一股大力,寒湘被人扯住手腕,硬生生塞进车里。
“寒湘,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说话,你快……”
寒妈妈在手机那头不断的质问,寒湘却只能惊魂未定的坐着,愣愣的由着他将手机在自己手上抢走,放在了耳边。
“你好,我是钱隆,半小时后登门拜访,打扰了!”
……
'92'我们结婚吧!
若要问这辈子的庆晁置业总经理跟上辈子的大清皇帝,有什么根本上的区别,钱大爷想一想,或许会回答,没有。
虽然他现在只是老板,虽然他现在没有了生杀予夺的权利,虽然他现在跟普通人一样,要工作、要加班、还要向**缴费纳税。可事实上,即便是做皇帝也绝非轻松的事情,起码他已不必天没亮就爬起来早朝,不必深夜里披着单衣去听军机汇报,更不必担心山东是不是大旱了、钱塘是不是发洪水了、甚至大小金川是不是又发生暴乱了,等等等等。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