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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绝的话语,清冷的面容,带着浓重杀气的剑,直直的往安诚歌胸膛刺去。
“主上小心!”见状,子空迅速推开安诚歌,挥剑挡住了舒筱晚,那充满极深怨恨的剑。
“你给我让开。”并没有看子空,舒筱晚冷冽的眼神直直的看着被挡住后面的安诚歌。
她该说有缘吗?本以为再也不会相见,想不到竟然会在这南梦城三次相遇。她曾发誓,如若再遇此人,必定血洗那日的耻辱!
她想杀了自己!刚才那一剑,那清冷的眼神和决绝的话语,不带丝毫犹豫的出招,确实是想要杀了自己。
安诚歌看着眼前这个全身充满杀气的人儿,一脸平静,嘴角边扬起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心底却不由得收紧几分。
“子空,你退下,我想要和苏兄好好谈谈。”挥了挥手,示意子空让开,安诚歌平淡却富有磁性的嗓音里听不出半点情系。
受伤,邂逅东辰凌【6】
“子空,你退下,我想要和苏兄好好谈谈。”挥了挥手,示意子空让开,安诚歌平淡却富有磁性的嗓音里听不出半点情系。
“可是……”子空有些担心,刚才那一剑完全没有丝毫犹豫,是必去他性命的。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瞥了子空一眼,舒筱晚再次扬起剑,朝安诚歌攻去。
安诚歌身子轻轻一侧,两指丝毫不费力的夹住她刺过来的剑,侧眸淡淡的看着她,嘴角边亦是那玩世不恭漫不经心的笑意。“不能惊扰了百姓,我们上去说。”
说罢,不待她反应过来,他移到她身边,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轻轻一跃来到了房顶。
“歌诺!”来到屋顶,舒筱晚立刻挣开他的手,咬着牙狠狠的瞪着他。
“你真如此恨我,以至于必要取我性命?”看着她眼里的愤恨,安诚歌眉眼间扫过一丝惆怅,却始终不改他玩世不恭的态度呢。
“我不是妓女,你知不知道清白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是尊严。你那是强暴,在我那个世界是犯法的,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看着他玩世不恭的笑,舒筱晚心里的恨意更是滋生。
为什么他能做到那么坦然若是,仿佛根本发生过?或者说,自始至终他就是把她当做妓女,娱乐以后,挥挥衣袖走人。
“哦,你是说那晚的事。”安诚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是加深了几分。
“那晚可是你喝醉酒以后,自动送上门来的。我向来对自动送上门的美食,从来不抗拒的。”他说谎了。
他当然没有把她当做妓女,所以才会娶她的。他安诚歌的女人,必定不会是让谁得先机的,只能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你说谎,我自己喝醉酒了是什么样子,我还不知道吗?”听到他那样说,舒筱晚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潮,映着朝阳更是红艳动人。
敢做不敢当的男人,明明是自己做错事了,却还推卸在自己身上。
受伤,邂逅东辰凌【7】
敢做不敢当的男人,明明是自己做错事了,却还推卸在自己身上。
“所以,今天你真的要杀了我了。”安诚歌把玩着手中的那支玉笛,似笑非笑,神情高深莫测。
“就算杀不了你,也要扒你一层皮。”话落,舒筱晚手中的剑就向他挥去,还不等他回击,跃起身,连续的几招,让他不住的往后退。
果真那么恨自己吗?安诚歌只是防守着,并没有打算出招。睨视着她眉宇间的那抹英气与独特的骄傲,是许多女子身上找不到的。
是不是自己真的不该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的占有了她,她是那样的骄傲,就如初次在竹林里相遇时,明明那么害怕,却还是昂着头迎视着自己。
“为什么不出招,在可怜我吗?”见他迟迟不出手,舒筱晚有些恼火,即使这样,她也胜不了他半分,知道他一出手,只要他肯,必定会取自己性命。
“如果我说,我舍不得我未过门的妻子受伤呢。”安诚歌轻笑,拇指和食指拈住了剑身,看似只是轻轻的捏住了,却让舒筱晚的手不能动弹。
“什么未过门的妻子?”舒筱晚气的脸红扑扑的,根本没来得及思考他话语里的意思,只顾着用力拔出拈在他指尖的剑。
“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啊。”看她拔的那么费劲,他索性松开了手。
本准备钳住她的手,却料,舒筱晚刚刚抽回剑,直接向他砍去,来不及躲闪,他只好用手臂一挥,那一剑狠狠的砍在了他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