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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绒绒的吻落在她耳后,随后扳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上是好闻的黄瓜沐浴露的味道,很久之前他就开始迷恋。
“你……喜欢吗?”他轻轻咬她的唇,很软触感很好,像是意犹未尽,干脆含在嘴里细细拨弄。
色靓看他漆黑的眼,里面透着那么深刻的爱恋和渴望,那么强烈的期待,期待她的认同。她的心狠狠就被撞了一下,脸颊迅速红透,这是……触电的感觉,好久违的情潮。
他是谁?他可是司徒璞啊,用最强大的情怀捍卫她的人和他的情。别人都以为她接受他,是感动,或者是利用他尽快埋藏之前的一段,恐怕就连他也是这样想的。但那都是不对的,只有她自己知道,接受司徒璞完全是在对吕白死心之后,两者没有任何关系,她对他动心或许是从感动开始,却实实在在和利用没关系。
不用回答了,她一定不喜欢,不然干嘛眼神那样闪烁,但是不管她喜不喜欢他都一定要做到底。
“阿璞,……关灯。”
“不,我要看你。”好像故意跟她做对似的,凡是她要求的他都不同意。
算了,这样的夜晚,她的重视程度不亚于他,就顺着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纵容他。
这个吃亏不长记性,性格温吞如白开水,偶尔犯点小倔强的缺心眼儿女人,用自己独特的、无私的、包容的方式为自己所在乎的爱情奉献。错吗?对吗?重要吗?最起码她全心全意付出每一段感情,输或者是赢都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他们。
她有一年的空档期,清心寡欲,所以被那个与他纤薄体魄型号完全不相衬的巨大硬挤进身体时,狠狠倒吸了一口冷气。
真他妈疼啊。
“疼疼疼,你放松放松。”他还叫嚷。
腰后迅速聚积起酥麻快*感,司徒璞完全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一开始不太熟练的摆动腰肢,渐渐本能被唤起,根本不顾及身下的人如何推阻求饶,每一下都毫无章法的拼了老命往最深处顶。
色靓疼的眼冒金星,声音被撞击的支离破碎,还能说什么,“阿璞啊,你轻一点,求你了……”
他没有回答因为根本没分心去听,一如继往的狠动作,坚持在生米煮成熟饭的方针路线上一走到黑,并且剃头挑子的认为,她叫她求饶说明她很舒服,他理所当然应该更卖力。卖力卖力,字面上的意思理解就是用更大的力气,他不懂的是,对于这种事,卖力还可以理解为显摆技巧。
司徒璞迸射出来的时候同样眼冒金星,她身体的又窄又热,软乎乎的触觉要命的好,淡淡的黄瓜清香味道,就连下唇上一小排血牙印都看着那么顺眼,司徒璞很满意自己的表现,温柔的抱住她。
火辣辣的疼。
色靓清楚肯定是受伤了,好在结束了。她以为结束了,其实才刚刚开始,身上的男人头一抬吻住她的嘴,下一刻又是重重的撞进来。
“靓靓,我还要。”这是色靓听清晰的最后一句话,沙哑压抑的音线像是带着巨大无比的魔力,在这个男色横行的时代,司徒璞很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
那就再来一次吧,她想,呆会儿一定得去买外伤药膏。
她知道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是让人承受不了的,比如少女的第一次情动和大龄处*男初品女人滋味后的热情,这些事物都让人变得幼稚,不懂节制,智商回笼。所以当第二天早上,她一晚上做了N次,疼的像被大卡车碾过似的身体再一次被人从身后硬拖着要进入时,她果断的出声打断。
“阿璞。”她说:“你不能按着A*片的套路来做。”她毕竟不是专业的。
“啊?”他应的不情不愿,但好歹还是停止了动作,双手紧紧把她圈进怀里嘟嚷,“我还没做够。”有够委屈。
她想说,这事儿不能管饱,管饱容易死人。
“靓靓,我以后叫你老婆好吗?”没有小红本,他问的一点底气都没有。
“老婆?呵……”她笑,“行,我喜欢这个职称。”然后又像想起些什么似的,“在单位可不行。”
“那是为什么呀?”还让不让人显摆了。
“你还问我为什么?”她狠狠按他的胸,被折磨一晚上又疼又累的火气一下子全借机发了出来,“不是还没有证嘛,多让人笑话呀。”
“那,那又不是我愿意的。”司徒璞的音量很小,底气更加不足。
“那是我的原因喽?”她挑着眉看他渐低下的头,渐鼓起的脸,心里十分想乐,他还挺招人欺负的。
色靓突然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