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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纲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想要扶她,完全忘记了这不是他‘分内’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捂脸,被看出来了。。。偶的确是挺希望他们滚床单的(殴)~~~斜眼,难道乃们不希望???!!!戳~~~说不的统统拉进小黑屋里,关门放小段~~~
小段话外音:谁敢不让我和我媳妇儿增进夫妻感情,我就咬谁!!!(亮那一口雪白锋利的小牙齿)
偶才木有要霍纲和小霜奸情,她俩在偶心中都是好孩子,人霍纲是多好一孩子,这文里就属他是好孩子了,多老实本分,又沉稳,好人呐!
表忘记偶是段粉,要站在小段的立场上的~~~(殴)
要是真的要让小霜和霍纲奸情,那就要先让小段驾崩,小霜当太后,然后太后和顾命大臣,这样奸情就很自然了。。。(殴~~~偶在说什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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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错》阿黎 ˇ舞低杨柳楼心月(中)ˇ
春儿亦是伸出手去,两个人,几乎同一时间,两只手一起伸在那里。
春儿此时已顾不得脸红,只是惊讶和奇怪地看着他。霍纲已经回过神来,惊觉自己不妥的行为,却愣愣地在那里,那只伸出的手,收也不是,扶也不是。
泠霜只淡淡看了他一眼,便扶了春儿的手下了步梯,问道:“你怎么来了?”
霍纲悄无声息地收回手,躬身肃立,道:“主公闻听夫人来此,特命属下前来。”到了临安以后,霍纲等人不仅对段潇鸣的姬妾的称呼全部改成‘夫人’,对段潇鸣的称呼也从原先的‘大汗’改成了‘主公’。因为‘大汗’这个称呼终究是草原人的习惯,如今他们入了关,事事都要从民族融合的角度出发,毕竟汉人对外族的戒心和敌视还是很重的。本来许多百姓都以为段潇鸣是胡人,所以刚开始都非常仇恨段氏政权,到后来孟良胤多方奔走,广造舆论,才将段潇鸣乃龙骑将军段之昂嫡长子的身份广植于百姓心中,将其母的汉人身份公布在天下人面前,才渐渐地减缓了舆论压力。
从这一事以后,段潇鸣才正真明白自己是不是汉人完全可能会影响到将来正统皇位的继承性问题上,所以,决心彻底改革,将关外的那些外族习惯、称呼、包括生活方式都一一改过来。
霍纲低低地垂着头,目光正落在她长长衣襟上的那枚白玉带扣上。整块的和田羊脂玉雕成的水仙花的式样,拿白银包嵌了,四片长叶正做了带钩,配着梅花暗纹的雪缎织锦,匠心独运,看得人赏心悦目。
那水仙带钩上,此时正别着一小支梅花,只有三寸来长的一小节枝梢,几个含着的花苞并几朵盛开着的花儿,袅袅的幽香,似有若无,散在这冰冷的空气里,一阵一阵地撩人思绪。
她似乎本想说什么,却到底什么也没说,径直从自己面前过去了。
霍纲没有跟进去,因为,这本不属于他的差事,他亦是没有资格跟着的。那一只收回的手,此时正背在身后,紧紧地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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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废弃了有百年以上的明德宫,是前晋时候,专门用来关押幽禁失宠和有罪的嫔妃的处所。荒僻的位置,这些被关押的女子,昔日一个个花容月貌的女子,君前承恩,曾几何时,也是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只是,这后宫,从来不是上演旖旎缱绻的舞台,残酷的勾心斗角之后,是君恩不再。红颜未老恩先断,或许,那个风华女子,也曾扯住皇帝的袍角,哭得泪如雨下。她是冤枉的,为何,他不信她。
这个答案,恍如那漫长得没有尽头的永巷,寂寂暗夜里,那一盏宫灯,石兽嘴里吐出来的光亮,终究照不到每个角落。
那个曾经许下海誓山盟的人,终究,还是拂袖而去。
寂寞宫花红。直至白头,昔日倾国倾城的佳人变成了难堪入目的老妪,夜半无人时,那个同床共枕过的君王,已不知在哪个美人的怀里,嘤嘤私语时,可曾会有那一瞬记得,曾经,有一个她?惨淡的烛光里,镜中的那一张脸,越来越模糊而渺远,微微颤颤地伸出手,轻抚颊上残留着权倾天下的掌温,那种恬静的温存,闭上眼睛感受,一种甜蜜,浓淡得宜。
睁眼,穿过沧桑半生,这面映照过多少嫔妃的脸的黯淡的铜镜,在今夜,又恍惚又看到那海棠般的轻愁,灯下的影儿,是唯一可以倾吐的对象。白头,终于等到了白头,可是,那个曾经要誓言共白头的人呢?
这一世,到底,只化作叹息般的轻问:‘今生,到底所谓何来?’
冰冷而荒凉,是泠霜对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