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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璃镜姑娘昨夜初尝了甜头。祭天魔舞走的是&ldo;愿者上钩&rdo;的引诱路线,调动的是人内心深处的自然欲求。而阴阳修容花是直接地改变你体内的化学物质,走的是强你没商量的路线。显然前者的乐趣大多了。也难怪璃镜会对昨夜念念不忘了,何况昨夜,叶大神表现得实在是温柔出彩。 81当叶缺将兔腿递到璃镜跟前时,她还在神游天外,好在篝火的火光掩盖了璃镜耳根的红晕,也幸好叶大神什么都能,还是不能读心。璃镜看见兔腿上那只手,手指修长、细瘦,极为灵活,璃镜不由忆起昨晚那双在她身上灵活游走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挪动了一下双腿。璃镜有些慌乱地接过叶缺手中的兔腿,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当兔肉咬到嘴里时才尝出味道来。璃镜反射性地立即吐出了兔肉,并很不雅地唾了一声,想将嘴里的残渣尽出。叶缺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眼睛有些危险地细眯。&ldo;不是,我,没有……&rdo;璃镜不想这样无礼,她本是无心,但这兔腿确实是叶缺费了极大功夫才烤出来的,身为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礼貌的姑娘,她这般举措确实不妥。璃镜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启齿。这一解释,仿佛自己对他多有心似的,璃镜心底有鬼,判断就失了偏错。叶缺自主地从璃镜手里抽回兔腿,放在火上烤了烤,喂入了自己的嘴里。璃镜吃惊地看着他,这可是她吃过的兔腿呀。这样的亲密举措,不次于接吻。甚而比接吻更为亲密,若非相爱到深处的人,谁肯吃对方剩下的东西。但是叶缺的脸色却极为难看,并不是要同璃镜完暧昧的欲擒故纵的那般神色。璃镜一时意识到,这位叶楼主果然是玩弄情感的高手。勾引手册里的一张一弛、欲迎还拒的手段玩得极好,分寸拿捏得极妙。明明是极为厌恶璃镜的行为,却又能在这当中让璃镜升起一丝亲密的暗示来。若非璃镜的心还离他极远,只怕早就要陷进去,成天的开始猜猜猜,扯着花瓣数着玩&ldo;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rdo;的游戏了。&ldo;对不起,我只是不食荤腥。&rdo;璃镜诚恳地道歉,然后欠了欠身站起来,转身走入黑暗里,去收集自己惯用的花露。璃镜再回来时,叶缺已经进入了他的帐篷休息。璃镜松了口气,也自去休息。她二人一共走了三日,璃镜都不知道他们究竟是要去什么地方,叶缺去的方向既不是昔日森林的黑龙潭,也不是焚龙坡和寂静海。越走,璃镜就越能感受到一股阴冷肃杀之气,这并非普通的肃杀,在这种气场里,连璃镜座下的墨梅都有些寸步难行了。风刮得璃镜刺骨地疼,天上明明挂着太阳,却奇异地蒙上了一层灰黑色。到最后,墨梅忽然跪地不起,叶缺下了马,转而对璃镜道,&ldo;下来吧,只能自己走了。&rdo;璃镜点点头,跟在叶缺的身后,杀气越发沉重,璃镜的膝盖不自觉地开始弯曲,迈出每一步都要耗费战气。四周灵气流动凝滞,且稀薄得仿佛高原的氧气。尽管叶缺宽阔挺直的背脊为璃镜挡住了正面来风,她依然有些顶不住罡风刮骨,若非不肯在叶缺面前认输,璃镜早就倒下了。膝盖上仿佛坠了千金重的铁饼一般,璃镜再支撑不住,前面的叶缺回头,将手递给她,璃镜看了一眼,将手放入了他的手心。顿时一股暖流传来,膝盖上的压力也减轻了不少,璃镜知道这是叶缺在为她分担压力。他的背上已经打湿了一大片,脸边有汗珠滴下。再往里走,不停有小型龙卷风刮过,叶缺使出了&ldo;千斤坠&rdo;,仿佛长长地扎根在土壤中的大树一般,而璃镜就弱了,若非叶缺拉着她,她估计早就被吹到不知哪儿去了。如今叶缺行在地上,璃镜摇摆在风里,就跟叶缺手里的风筝一般。行到阵眼处,怪风停下不敢再过来,璃镜才蓬头该娴鼗氐降厣稀r度贝忧つ依锾统鲆幻婢底永矗莸搅Ь蹈啊原来再美的女人,若是满脸尘土,发丝乱飞,也美不到哪里去。璃镜是个爱美的俗人。这会儿连倾天的杀气压力也感知不到了,一颗心都系在了镜中人身上。叶缺实在是太会打击人了。璃镜看叶缺,虽然他背后透湿,鼻尖有汗滴,但是发型丝毫不乱,面无尘土之色,再反观自己,哎……璃镜赶紧掏出梳子,顺了顺吹得鸟窝一般的头发,擦了擦黄土满面的脸。这才算看得。但是璃镜依然怪罪叶缺,这种时候,绅士难道不是应该调过头假装不知道女方的狼狈么,居然还生怕人不知道似的将镜子放到璃镜跟前。小肚鸡肠,恶嘴毒舌的男人,白瞎了那张脸。若璃镜是段正淳的康夫人那种人,岂不当场就要被叶缺气得吐血而亡了。&ldo;这儿是万年古战场么?&rdo;璃镜尴尬地开始转移话题。这么惊人的杀气,煞气,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