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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她现在压根儿就挪不动步子,恨不能就这样粘在叶缺的身上,哪怕一丝来自男子的阳气,也让她神魂不守。当此刻,璃镜恨不得把叶缺按倒,像面团一样揉搓他,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可这都是白日梦,而这样的白日梦更加剧了璃镜血液流动的速度。筋脉已经开始焚灼,几近断裂。璃镜忍不住动手去拉叶缺的脖子,被他一把捉在手腕上。叶缺的眉头皱了皱,大概是发现了璃镜的情况真是危险到了极点,最后才不情不愿地问:&ldo;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rdo;璃镜已经听不见叶缺说什么了,眼睛里只有他张合的嘴唇,像一朵盛满了花蜜的花朵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璃镜痴痴迷迷地扑上去,就着叶缺的唇吮吸起来。就像饿了三天的穷鬼忽然见到香喷喷新鲜出炉的面包,璃镜啃得很卖力,既不愿意松嘴,叶缺的唇被她咬出一道小口子来,这才好不容易在不加重璃镜伤势的情况下推开了她。这奇差无比的接吻技巧,跟啃骨头似的,让叶缺又皱了皱眉头。璃镜不依地撅起嘴,又要上来,却被叶缺一指隔开,迅速在她头顶、脑后三处穴位上点了点,璃镜的脑子瞬间冰凉冷静下来。灵魂仿佛离体一般,再感受不到身体的灼烧。当然璃镜又不是失忆,她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叶缺又做了什么。&ldo;叫我主人。&rdo;璃镜以为,叶缺的嘴里吐的简直不是人话啊。璃镜不动,而叶缺也没有等待她的反应,继续道:&ldo;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必须寸步不离的伺候我。以一个女人的身份。&rdo;叶缺补充道,然后带着一丝恶意,&ldo;不许穿衣服。&rdo;这是寒境海噩梦的重复,唯一的区别是上一次是被迫,而这一次他要求自己主动。脱离了身体的低级趣味的璃镜,当即就想发火,却听得叶缺说:&ldo;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rdo;最多十分钟,璃镜的身体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了。&ldo;我可以像风子菱一样,为你效忠五十年。&rdo;同样都是救命,璃镜不以为有什么不同,何况上一次救龙可比和她舒舒服服地双修危险多了。然后璃镜就见叶缺淡扫了一眼她的身体,那意思是你的效忠他并不需要,而他唯一稍微有点儿兴趣的就是她这副身子了。&ldo;一个月够了。&rdo;叶缺幽幽地道。璃镜听得出其中的台词,一个月够他享受够了开始厌倦了。可惜璃镜在幻境里头居然还以为他们至少可以长久十年之上,看来她着实高估了自己。接下来叶缺打坐调息,吐纳天地灵气,仿佛忘记了时间一般,至于璃镜答应不答应,好似对他根本无所谓。&ldo;我答应你。&rdo;韩信还受过j□j之辱呢,何况璃镜这样一个小人物。璃镜以为,多谢历史上出现了韩信这么个人物,方便大家给自己找下台的借口。叶缺缓缓睁开眼,居高临下地扫了璃镜一眼,挑挑眉。璃镜再不甘,再难堪,也只能从粉唇里挤出两个字,&ldo;主人。&rdo;叶缺的唇角在今晚第一次翘了翘,然后摸了摸璃镜的头,仿佛在说&ldo;乖&rdo;,当然实际上他是在为她解穴。可是这时机选得太微妙。清醒的头脑随着叶缺的动作,迅速离璃镜而去,她本能地环住叶缺的腰,嘴里咿咿呀呀地哼着,&ldo;要,要吃。&rdo;叶缺打了个呼哨,从山腰上飞起一只白色大雕来,这就是他的飞行坐骑了,相比他的为人,这个坐骑算是低调的了。而骑龙骑凤的都只能算土豪,称不上有品味,可就是这样,目前也没人捕获过龙凤这一类的坐骑。璃镜被叶缺放到大雕上,面对他而坐,她已经忍不住开始解叶缺的腰带了。她尽管脑子不清楚,可心里本能地就在想,&ldo;一个大男人,腰带有必要系得这样紧吗,扯也扯不断,准备用来上吊啊?&rdo;叶缺没理会璃镜的急迫,含住她的唇,喂了一口极阳之气,润泽她的经脉。璃镜食髓知味般,再不肯挪开嘴巴,噘嘴道:&ldo;亲亲,亲亲。&rdo;叶缺跟恩赏似地又亲了她一口,不过这次是在脸颊。倒不是叶缺吝啬,实在是璃镜的经脉脆弱得再经不起第二口阳气,必需要她自己吸收转化。哪怕这时候,叶缺也急得要爆炸了,也不敢提枪入库,那只能让璃镜迅速死去,就好似饿了许多天的人,不能立即吃个死饱,而是只能先喝喝粥,润一润。由此可见,叶缺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也是有他独特的优点的,换个男人,只怕璃镜早下地见阎王去了。璃镜攻上不得,转而攻下。她的手探入叶缺的袍底,从男式特制前掏式裤子里将那悍物掏了出来。引来叶缺一声闷哼。璃镜的眼里、耳里再没有别物,只有它。所谓的粗如儿臂真不是夸张,若你觉得那是文学夸大,那只能说你是见识少了。其实这物,真心难看,可是在此刻璃镜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