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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灯灯依声咧着嘴过去,“稀罕啊,孙老爷子出来遛鸟啊。”
姓孙的爷爷把二胡递给他,“行了,臭贫什么,没见过我似的。”
徐灯灯接过来拉了一首《西厢待月》。
“哎?怎么又是这个,听腻了,没劲儿,换一个换一个。”
徐灯灯俩眼珠子一转儿, “我拉点儿刺激的您可受不受得了?”
“笑话,我活这么大年纪了什么没见过,小崽你唬我呢?”孙爷爷摆了摆手,旁边的刘爷爷戳了戳徐灯灯,挤眉弄眼,“你看老孙嘚瑟那样,快挫挫他。”
徐灯灯灵机一动,一曲二胡版的《凭空》有些磕绊地拉出来,二胡的音色让这首本来就热烈的歌,多了一丝趣味,逗得孙爷爷哈哈大笑。
“你拉的这是什么啊?没听过啊。”
徐灯灯一曲拉完,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从来没想过二胡拉自己的歌是什么感觉,没想到居然这么好玩儿。
神奇地,效果还不错。
“嘿,问你的,拉的什么?”
徐灯灯挤挤眼睛,“我的歌。”
老孙挑挑眉,“你小崽子还会写歌呢,厉害啊。”他竖起大拇指,“不过比我还差一点儿,多多努力,多多努力啊。”
此言激起了他一众老伙计的嘲笑,“嘁,老不要脸的,行不行啊你,还不服输啊。”
顿时哄笑一片。
徐灯灯正激动地紧,二胡还给老孙,拍拍他肩膀,“你们玩儿,我先回了啊!”
“哎!不玩儿啦?”
徐灯灯跑着,伸手挥了挥手,“不玩了,有空再见!”
回到家,他埋在家里构思了一天一夜,终于确定了下一首要怎么唱。
闭门思索了一天,纸铺了一地,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撒了一叠纸扔到空中。
晏闲还在酒吧,他打了电话,“你快回来,我要狠狠亲你一口!”
等晏闲回到家,徐灯灯猛的一下扑过去,“我终于有想法了!”
“嘿嘿嘿嘿!”
他眼里闪着光,比往常都要开心。
“什么想法?”他问。
徐灯灯“嘿嘿嘿”笑了几声,神神秘秘地说:“不告诉你,你到时候看节目吧。”
晏闲忍不住捏捏他脸,“我也不告诉?”
徐灯灯眨了眨眼睛,“我的秘密。”
节目录制那天,徐灯灯看上去很紧张,他带了一把二胡一把电吉他,晏闲看了眼他的装备就明白了大半。
然而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灯灯这是要干什么?”
“说了不告诉你啦。”徐灯灯噘了噘嘴,等着他亲,“幸运之吻。”
晏闲深深地亲了他,徐灯灯睁开眼睛,笑的很开心。
这次录完节目之后再过上两天就是年末了,录完节目出来,他伸了个懒腰,抬头看了看天,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心里才好受一点儿。
场上录制又碰上班扬了。
班扬看到他没什么好脸色,他也不愿意搭理他,但这回录制,待定的人可以选择一个人进行pk,赢了的人可以留下。
万众瞩目之下,他独独选择了班扬。
班扬身上的暴戾气息太过浓厚,他是个很高傲的人,高傲到甚至于不屑于掩饰自己身上这股子暴戾气息,他的音乐也是,充满了侵略性。
而徐灯灯,热烈而张扬,两个人碰上,就如短兵相接,一个台子上绝不可能留下两个这样的人。
而最后的结果…徐灯灯勾了勾唇角,回头看了看,就见班扬背着包阴沉着脸往外走。
两人擦肩而过,班扬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了他一眼,徐灯灯恰好也看着他。他看了看外面拥挤的人潮,警戒线外有站着等待着自己家人出来的选手亲朋,也有激动地嗷嗷叫的粉丝。
班扬目光凌冽,手抄在口袋里,头发被寒风吹的有些乱。
这么高傲的人,怎么会舍身让自己处于风口浪尖被别人评判呢。徐灯灯心想。
班扬回头那一眼,看见徐灯盯着他瞧,嗤笑了一声:“喂,看我干什么,还想和我打一架啊。”
徐灯灯瞪着他,班扬挥了挥手,“拜拜啦,不陪你们玩儿啦。”
他转过身那一刹那,笑容一瞬消失,眼神阴郁,他裹了裹身上的皮衣,抿了抿唇,远离了这篇烟火之地。
徐灯灯恍惚间又想起了他刚刚在台上说的那句话,“这个地方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