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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是我们急着将她劫出来,她来不及将药带在身上。”天啊!那他不就成了害死她的罪魁祸首吗?
“你不用悲天悯人了,她不值得你伤心难过,要怨只能怨她命里该绝,时辰已到。”燕亚萍无关痛痒的说。事实上她心里可是窃喜不已哟!只要丘紫若一死,那个方默终归会是她的!
燕亚竁并不理会她的无情之语,立即对刘义下达命令,“我命你在三日内找出这药引子,且无论你用什么方法,就是不能让她死!”
“小的医术可能不行,这……这么做太为难我了。”刘义惶恐至极,一张圆脸立即垮了下来。
“不管你有什么藉口,就是得想出办法来。”他愤怒凌厉的黑眸明白展现出不容任何人反驳他的意见。
“哥,你不要意气用事了!”燕亚萍看不过去的站在他与床榻之间,更不喜欢他用那种爱怜疼惜的眼神望着丘紫若。
“我早就意气用事了,不差这一次。”沉痛的语气中,看出了他的悔恨。
“哥……”
“别再说了,你们都退下吧!”他轻拂了下衣袖,沉重的闭上眼,不愿再听见任何人的解释。
第七章:
刘义下山,遍访各地名医,经当地人的指点,终于让他找到了一位颇通医理之隐世高人,刘义找到此人后,非但不用请的,还硬是用强用逼的将人家抓上了“峰霞岭”。
待他将老人家带到燕亚竁面前时,那位老人家已吓得颤抖不已、神智不清了,哪里还有精力为紫若医病看诊呢?
幸而经过燕亚竁的安抚,老人家的神情才渐渐恢复了正常,已没之前的紧张与害怕了。于是,待燕亚竁说明事情缘由后,老人家也破天荒的答应尽力为紫若把脉诊治。
他写了几方药材给燕亚竁,指称这种病只能治标不能治本,目前也只能控制住病情罢了。老人家甚至在临走前交代,在服药的这段期间千万不可吃辛辣物,否则即有可能变成慢性中毒,倘若不小心误食,得服用银花汤来解毒。
这项特别声明却刚好让甫进房的燕亚萍听见,她微微扯动着唇角,仿佛有什么阴谋正在她脑中汇聚而成。
果然,服了一帖药后,紫若的病情有了起色,她微微睁开眼,看见的正是燕亚竁那双多情的眼。
“丘姑娘,你好点儿了吧!”一天一夜了,她终于醒了!
紫若愤怒的别过脸,“多谢抬爱,暂时还死不掉。”
“你何苦那么恨我呢?”
“我能不恨你吗?那我问你,你为何硬要置方默于死地?”在她苍白的倦容中诉说着势不两立的恨意!
“是他先跟我过不去,他只要把东西还我,没必要趟这浑水的。”燕亚竁双手握拳,十分激愤的说。
“是吗?我不想再说什么,是对是错,你心里自有评断,我只想说,如果你还有良知,就放我走吧!”紫若抬起朦胧似雾的大眼,凄楚的说道。
“不!不可能的,我绑你回来,不只是为了给方默打击,更因为……”
他顿了下来,不知该怎么宣泄出心里的欲念,他喜欢她!
“因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爱你呀!”他旋过身,痴狂的说。
“爱!你懂什么是爱吗?”紫若蓦然想起,这个字方默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对她说吧!
“我当然懂,你只要好好跟着我,我保证让你享受无虞,不必跟着那家伙四处奔波。”他带着笑容,拍着胸脯保证着。
紫若摇摇头,神色明朗有神的说:“你不会懂的。我爱他,不在乎跟着他会吃多少苦,即使过着田耕布织的生活,我也甘之如饴,甚至感谢上苍对我的厚爱。”
霍然她表情一黯,“可是……可是他不愿我跟他吃苦,总是拿话刺激我,希望我能疏远他,离开他,但是我办不到,真的办不到!”
“紫若——”
“请你喊我丘姑娘,燕王。”
很明白了,她想与他划清界线,永远不会接受他这一份对她来说实属于多余的爱恋与感情。“我不会放弃的。”他语气坚定如铁。
“随你。”她已无力计较;奇怪,怎么头晕眩得很。
燕亚竁敏锐的察觉出她的异状,欲上前搀扶她,“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心又疼了?”
紫若技巧地闪过他的热心,除了方默,她不愿让任何男人碰她一分一毫,“我没事,让我歇会儿好吗?”她不着痕迹地下达逐客令。
“也好。需要什么尽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