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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你甭说了。追求这玩意,就像是内裤,你必须得有,但不能逢人便说你有……”云翎把弄着竹笼里的筷子:“对了,我都忘了,像你这种人渣也许是不会穿内裤的……哦,还有,你听过那个懒□□吃天鹅肉的故事没?我觉得意义很深刻,你可以再领悟一遍!若你孤陋寡闻没有听过,可以听这位颜葵小侠讲上一讲!”一旁颜葵积极点头。
云翎珠连炮般丢了一番令人难堪的话,何洪威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的愈发放肆,“有意思!美人,你真是太有意思了!从没有人骂我骂得这般别开生面!怎么办,爷我当真越来越喜欢你了!”扭头大咧咧对颜惜喊道:“看在你小子的诚意上!收你一万两,箜篌姑娘就算爷大人有大量,放她一马。楼上这位姑娘,眼下就是我的人了!”
此言一出,在座宾客不由暗暗着急,均想,哎,可惜,可惜,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尤物竟要被这样的魔头糟蹋,真是可惜。
颜惜从从容容问了一句:“你的人?”
何洪威道:“没错,爷看上了她,这是她的福气!爷今晚就要跟她洞房花烛,娶她做我的第六夫人!”他话落,一双绿豆眼滴溜溜向云翎打量个没完,那模样仿似一匹饿狼迫不及待看着一头美味的羊。
颜惜眯起眼笑意更甚,问:“你说你今晚要干什么?”
何洪威双目淫光闪闪发亮,仍是片刻不离云翎,听到颜惜的问话后,想也不想便眉开眼笑道:“嘿嘿,干什么?晚上还能干什么,唱唱十八摸,亲亲小脸,捏捏小腰,再搂着美人巫山云雨颠鸾倒凤…”
他还没说完,便被颜惜的笑打断。颜惜其实也没做什么,他只是优雅的抬头,在何洪威脸上轻飘飘扫了一圈,那眼光明明是含笑的,可周遭大厅的人却倏然觉得背脊上一阵凉飕飕风过。只这一霎,颜惜本来宛若春水的眸子阴郁一沉,眸光料峭如深冬的北风,旋即广袖霍然一挥,窗外几棵翠竹枝桠上忽地一个颤抖,便听一声杀猪般的惨痛,何洪威猛地翻滚在地,倒腾个不停。
众人就见何洪威满脸鲜血,一根细细竹篾正插入右眼之中,这右眼失明定是毫无疑问。惊恐下酒楼众人喊着杀了人杀人了,全数做鸟兽状跑了个干干净净。
这变故实在太快,云翎也是吓了一跳,她原想着这是何家的亲戚,略施小惩也就罢了,可万没想到颜惜会突然下如此重手,二话不说直接废了何洪威的眼睛。
客栈大厅瞬间空荡不少,何家随从瞧见主子被伤,又惊又恐,碍着颜惜又不敢上前查看主子伤情,只能眼睁睁瞅着自家主子像死狗般在地上嚎叫不停。
大厅中央,肇事者越潮少主正闲情逸致坐在桌畔,悠悠然品着手中的香茗,面上仍是一贯如四月春风的暖暖笑意,仿佛方才那血腥之事跟他毫无关系,他环视了一眼何家诸人,道:“各位还打算留在这里看戏么?或者……”他话音稍稍拖长,眉眼中的笑意更加深刻:“你们都想同你们家主子一样,要把一对招子送给本少?”
他笑意朗朗,一派温文,端着杯盏微微俯倾的姿势,仿佛在做着邀请的动作,哪里像在说什么杀人取命的话,倒更像是庄园里好客的优雅主人,正热忱的邀约着他的客人。
只不过他邀约的“客人”,还没听完他的话,便抬起仍在嗷嗷叫的主子屁滚尿流了。
☆、第十五话 八卦书童
人走光后,云翎翻过栏杆从二楼径直跳下大厅,冲颜惜道:“你这么冲动做什么?你是来给何掌门送贺礼,可贺礼就是把她心爱的侄子弄成残废了?”
颜惜瞥了她一眼,嗤笑道:“这种人死有余辜。本少便是取了他性命,又能奈我何?”
“动手可以,即便你不出手,我也会出手,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云翎说了几句,眼光瞟到呆立在一旁的曲箜篌,思量了一番,心下也就释然了。料想这颜惜定是不能容忍此等人渣染指自己心上人,于是爆发了,出手了,摊事了……于是云翎安慰道:“没关系,此事也算我一份,是我先忍不住先出手教训他的!”
颜惜没答,转身去看曲箜篌。
云翎近距离打量曲箜篌,觉得这姑娘明眸皓齿,气质高洁,自有一番不可冒犯的凛然之美。想起她方才为保清白竟狠心出手自断一臂,更是觉得其品行坚贞,可远观而决不可亵玩焉。
曲箜篌微微福了福身,道:“箜篌今日得颜公子和姑娘相帮,不甚感激,可惜身无长物,只等下次有机会再报恩情。”声音冷冷淡淡,丝毫没有对救命恩人的半分热情,话毕便就要离去。
颜惜道:“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