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2(第1/2 页)
单手拿过安全套用牙齿撕开,戴好,又挤了些润滑上去撸了两下,抵住陶东岭后身。
“东岭,我进来了。”
陶东岭手指抠着墙,哆嗦着说:“你总算要进来了。”
陈照来笑了一声,握着他的腰,缓缓顶了进去……
相比前头用手指进入的那种心理和事关男人尊严上的冲击,这一次,陶东岭感受着那一点一点地深入,心口里涌上来的只有满足。
从身到心,全都是满足。
他仰起脖子,艰难地呼吸着,手伸到后面抓着陈照来的小臂,嗓子眼儿里溢出呻吟。
扩张做得到位,进入几乎没有阻碍,陈照来缓缓撤身,又再次慢慢进入。这一下一下摩擦像带起的潮水冲刷在陶东岭每一寸神经上,哗啦啦下去,哗啦啦涌来……
第一次被顶射陶东岭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只是“啊、啊”叫着,身体失控一般,任凭那快感一股一股地喷发。
陈照来摘了套子帮他冲洗干净,将人用浴巾包了包拉回床上,又回卫生间拿了洗手台上剩余的套子。
陶蔚第二天起床下楼,陈照来在厨房盛粥,她神清气爽打了个招呼,撸起袖子问有什么活儿需要帮忙吗?陈照来笑笑,说:“早饭在前头都弄好了,你去吃吧,你哥晚点儿起床,你不用等我们。”
陶蔚眼珠子一转,伸手比了个“ok”:“好的来哥。”转身屁颠儿屁颠儿跑前头吃饭去了。
陈照来端着清粥小菜上了楼。
陶东岭还趴在被子里,脸埋着,陈照来给他往下掖了掖。
陶东岭伸手又把被子扯上来盖住。
陈照来笑着俯下身去亲他,陶东岭没睁眼,但耳根肉眼可见红了起来。他嘴角弯起来,声音低哑地嘟囔了一句:“太凶了……来哥……”
陈照来手伸进被子里给他揉腰,低声说:“还疼吗?”
陶东岭说:“不疼,就是酸……骨头都快被你折腾散架了,”他翻了个身,睁开眼看着陈照来,懒洋洋地说:“你知道上次我累成这样儿是什么时候吗?”
“什么时候?”
“就是在你这儿生病那次,我自己一个人卸了三个多小时的货,”他眯起眼睛看着陈照来:“你昨晚折腾了我不止三个小时。”
陈照来已经好几年没过过这么热闹的年了。陶东岭也是,他一开始离家打工那几年都是跟人挤员工宿舍,陶蔚那时候还小,平时住校,逢年过节只能回家,后来陶东岭手头上宽裕点了,自己租了房子,陶蔚就赖在他那儿了。那些年兄妹俩一起,过年需要买什么置办什么,都是陶蔚列单子张罗,陶东岭只负责跑腿,爬高爬低搬重物的活儿他干,其余打扫收拾什么的陶蔚不用他伸手,然后大年夜俩人一起炒几个菜,包顿饺子,这年就等于过了。
陈照来也是,陈鹏和二婶以往年前都会过来帮着忙活忙活,但大年夜怎么也要在自己家过,陈照来就只剩一个人,他对着电视安静地包上两盘饺子,煮完吃完,等春晚落幕,就等于过完年了。
以往各有各的心酸苦楚,但今年不一样了。
陶蔚是个麻利性子,从小跟着她哥过日子,早已是顶半个家的一把好手,她撸起袖子,里里外外不住脚,忙得鼻尖儿冒汗。几个人把店里又里外擦了个遍,窗明几净,要不是不敢近身,陶蔚恨不得把几条狗都拎起来从头到脚刷一遍。
陈照来提前买好了几幅春联福字,陶蔚嫌买得少,不够喜庆,拉着陶东岭开车去了趟县城,又买了好多大红窗花和灯笼回来,指挥着陶东岭把店里每一扇窗户都给贴上了,前厅和后厨的廊檐下都挂了灯笼,院子大门两边儿也挂上了,晚上一打开,整个小店都萦绕在一种从未有过的温馨祥和中。
除夕这天晚上,陈照来掌勺,陶蔚和东岭打下手,年夜饭早早就摆上了桌,几个人刚坐下,外头摩托车一阵轰响,陈鹏拎着几个袋子进来了。
“哥,我妈打发我来给你送吃的。”
陈鹏今年事先早知道陈照来这儿有人了,年前二婶要过来帮忙收拾,怕撞上,他按陈照来的吩咐硬把人给拦下了,没让过来。
陈照来这儿虽然什么菜都有,什么都能做,但家里的味道毕竟不一样,二婶把蒸的年糕豆包花卷馍馍,每样儿都给陈照来带了点儿,炒的年夜菜也分出来拿不锈钢饭盒装了让陈鹏带过来。
陶东岭说:“来得正好,你把我给叔和婶儿买的东西带回去吧。”
陈鹏拉了把椅子坐下,抠抠脑门,问:“我怎么说?这算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