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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无艳,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不答应”
话没说完,就听到里面传出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小翠啊,是哪一只狗在外面乱吠,扰我清梦。”
狗?邹忌气的胡子吹起,身子乱颤,他强压着怒火,一张老脸却憋成了酱红色。
“娘娘,不是狗,外面是邹相国。”翠儿怯怯的声音传了过来。
“哦?怎么和狗叫声一摸一样。”钟无艳慵懒的声音飘了过来。
“钟无艳,你不要以为本相国不敢杀你!”邹忌再也忍不住,指着昭月殿门口,眼睛喷出火来。
“给我攻破昭月殿,拿下这个贱人!”邹忌快失去了理智,决定狠狠教训一下钟无艳。
要知道就算是先王对他也是礼遇有加,钟无艳居然把他和狗相提并论,泥人都会有三分火的,更何况是即将登上王位的他!
士兵们蜂拥而上,如同潮水一样冲向了昭月殿门口,守住殿口的将士并不畏惧,反而露出了视死如归的神情。
眼看对方士兵就要将昭月殿吞没,一个威严冰冷的声音忽然从昭月殿中传出。
“都给我退下,你们还是齐国的子民吗?”一个身穿王后衣装的平凡女子,手托着一块灵牌,眸光犀利无比,真个人散发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是是先王的灵牌。”邹忌神色大震,而那些冲上去的士兵被钟无艳的气势一摄,也停住了脚步。
“看来你还算没有完全丧失良性!”钟离春将先王灵牌放在了身前,高高举起,声音陡然变高,“邹忌,看到先王灵位,你为何不跪!”
邹忌脸色一白,腿不由自主地哆嗦一下,想要跪下去。他原本是一个平凡的琴师,正是被齐威王赏识,这才一步步坐上了相国之位。
他之所以对钟无艳会有这么大的耐心,一方面是因为她是鬼谷门人,另一方面他也同情钟无艳的遭遇。
当年要不是齐威王,他也不会有今天,依旧是齐国都城里一个平凡的琴师。
所以他对齐威王是发自内心的尊崇和敬仰,陡然间看见齐威王的灵牌时,就不由自主地想跪下去。
这时候身旁的陈玎连忙一把拉住他,在他耳旁轻声说道:“现在我们反的就是田家,何必要再害怕死去的齐威王呢。”
邹忌想想也对,齐威王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怕呢,当下脸色一冷,怒视着钟无艳,冷声说:“我看你才大逆不道呢,将先王的灵位搬出来。”
“邹忌,我现在将先王的灵位摆在这儿,你若真想造反,就踏着先王的灵牌过去吧。”钟无艳手捧着先王灵位,无惧于对方众多士兵。
“你”邹忌指着钟无艳,一时说不出话来,他还是敬重齐威王的,不想踩着齐威王的灵位攻进昭月殿。
一旁的陈玎回击道:“当初齐国是姜家为王,姜家自己离德人心,田氏才取而代之。现在齐宣王暴虐无道,所谓有德者居之,邹相国这样做有&错!”
“不错。”邹忌腰杆一挺,声音也有了底气,“是田辟疆这个小子不争气,不珍惜先辈打下大好的江山,我也是为齐国的将来着想,这才迫不得已兵变。”
“好一个迫不得已,邹忌,别怪我没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现在收手退兵,还有一线生机,要不然定会落得尸骨不存的地步!”钟无艳冷冷笑道,眸中没有一丝惧怕。
“好个绢狂的女子,”邹忌铁青着脸,大手一挥,冰冷地说道:“给我攻进昭月殿,踏平田氏先王的灵位!”
第一百零一章 烈马阵
她到底有什么依仗?现在整个王宫都被他邹忌控制,京都和齐国一些重要的都城都也被保守党控制住了,等齐宣王回来,齐国的天下早已经改姓邹了!可是这个鬼谷门人为什么还表现的这么镇定自若?
他在官场滚爬多年,隐隐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可是仔细想想,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完全没理由惧怕!
应该是被钟无艳的师门给唬住了,邹忌啊,你一辈子小心翼翼地守着相国的位置,呕心沥血的为齐国效力,到头来得到什么?
所以只有勇敢地迈出这一步,他邹忌就可以坐在了权利的最顶端,再也不用惧怕齐宣王会削掉他的相位。
望着如潮水般蜂拥而进的士兵,邹忌苍老的面容浮现出了一丝自得的笑。钟无艳,你休怪老夫无情,既然你不肯投靠于我,我也断不会让你投靠其他人的!邹忌决定血屠昭月殿!
守护在昭月殿门口的士兵见对方冲来,纷纷露出视死如归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