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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朝我们背后的黑暗里一指,我隐约看见那里堆着一些东西,脑子里打了个激灵,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脖子上凉飕飕的不由打了个寒颤。
此时,张睿眯起眼盯着砖墙某处,嘴角淡淡的浮出一丝笑容,抽刀狠力地往砖缝里一扎,整把刀三分之一的刀刃没入砖缝中。
张小哥人玉树临风,却力大如牛。老子看得一愣一愣。
接着,他一手握着刀柄做单手引体向上,脚在墙面上蹬了两下便蹿上去三米,再用手电筒末端往最顶上的一块砖头大力砸下去!
墓室里轰隆隆地响起来,张睿跳下来,拿手电筒照过去,我们看见在甬道的左侧多出一个开口,随着石门的移动,开口逐渐扩大。
不一会儿,轰隆隆的声音缓缓静下来,甬道的尽头出现了一间墓室。
焚香炉已往墓室里走去,我们都要跟上去,草皮头却在后头叫道:“小张,你总要帮我把刀拔…出来啊!”
草皮头两手握着刀柄往外拉了两下,刀纹丝不动。张睿走回去,单手将刀拔出,还到草皮头手里:“对不起,我忘记了。”
草皮头啧啧两声,摇头叹气:“你们张家中了什么邪,出了你这么个怪胎,怪不得老爷子不待见你,你就是不会巧言令色讨人开心啊。唉呀,我这刀可是去年从一个军阀墓里淘出来的喂,瞧,被你糟蹋了!”说着,十分心疼地擦拭着刀面。
张睿没有理会,我慢慢的发现,虽然他表面上给人感觉温和有礼,有时候却显得极为冷淡。而我也听出,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背景似乎不简单。
这么一来,焚香炉在墓室里,我们四个都在外面,和他隔开了一段距离。
我们四人正准备往墓室里走,焚香炉却忽然摆手,示意我们停下。
我们愣在原地,焚香炉背对着我们,张睿手里的电筒光全集中在他背上,我们看不到他前面有什么。
而他忽然低低地说:“拖油瓶,你过来。”
从外面进到这个古墓里,期间焚香炉就没出过一声,张睿问他什么,他都只是点头或摇头。现在他突然开口说话了,我有点吃惊。
更吃惊的是,他说的还是这样一句话。
大家都一愣,接着白大褂和草皮头都齐齐看向我,我尴尬地撇撇嘴,一下子觉得脸烧了起来。
“不一定是叫我。”
老子还想挽回一点面子,焚香炉却在这时候回过头来,目光直朝我这边转。他黑漆漆的眼看过来,看得我心里水凉凉的。
老子这回可体会了被人目光活活定死的感觉了。
我抓耳挠腮面孔发热,在其余三人的注视下,满不自在地走向焚香炉。
也不知是不是老子天生直觉敏锐,总觉得焚香炉的目光似乎怪怪的……
14 假的
走进墓室,我站在离焚香炉三五步远的地方,不敢靠他太近。
并不是觉得此人有什么问题,只不过他特地叫我进来,而留其他人在外面,我心里总觉得有点蹊跷。
不料,焚香炉竟然朝我两步跨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臂把我拖到他面前。
我被他的举动吓得六神无主,下意识地想退避,却见焚香炉的目光似乎是盯着我的耳后根。
我一怔,以为身后有什么,急忙转头去看。此时,焚香炉又以极快的速度伸手往我衣领子里一摸。后颈掠过一股冰凉,我条件反射地缩起了脖子,焚香炉已经把手收了回去。
看他那只手握着拳,好像手掌里拿着什么,我不由得摸摸脖子后面,忐忑不安道:“你……刚才摸什么?”
“你站在这别动。”焚香炉淡淡地说,转身朝墓室入口旁边的墙角走去。
我矗在原地心里七上八下,张睿他们在外面也是一脸迷惑地望着我们。
焚香炉蹲在墙角边不知在干什么,时间分分秒秒过去,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这种气氛让人心里莫名的焦虑,而我又有种身后随时会窜出来一只女鬼来向我索命的感觉,但是焚香炉让我别动,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差不多一根烟的工夫,草皮头忍不住了:“小爷,怎么回事,你别老一个人闷头干,闹得咱们心里慌得很啊。”
有人起了个头,白大褂便跟着悻悻地道:“小爷,不是我们不信任你。上次你也是这样,让我们留在外边,结果跟你进去的五个人一个都没出来,就你一个活了下来。我们不是怀疑你什么,但这在斗里,每个人的命都在钢丝上悬着,虽然你保证过这次不成功任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