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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据了她的感官。
决定吻她,一开始只是惩罚性质,谁叫她把他的好意不当一回事,还说讨厌他!但是当这个吻逐渐加深,当她一声声的喘息飘进耳里,当她傻傻的完成没有反抗,任凭他予取予求时,心内的烦躁和怒火,似乎瞬间烟消云散。
这一刻,仿佛期盼已久。他开始变得温柔,舌尖撩拨着她的小丁香,时而轻舔,时而又狠狠的吮。难以言喻的快感,一点一点地侵蚀他的知觉。他不其然的想要得更多,湿濡的吻沿着她的颈一路向下,停在锁骨处。满鼻是她身上的馨香,很淡,把酒香也掩盖住。
疯了吗?他竟然强烈的想要她,想得身体胀痛。
可以!不可以!
心底挣扎了一下,还没得出结论前,手掌已从她的小腿蜿蜒向上,隔着薄薄的面料,抚摸她的曲线。
察觉到胸前有些异样,万贵妃微张开迷蒙的眼帘。全身软绵绵,脑袋轻飘飘,刚才被堵得喘不过气来,现在谁在揉她的身体?她心里一慌,好想动,却使不上力。微昂起头,触目所及只见到一个发顶,用了很大的意志,才举起手摸上它,脑内闪过那唯一让她牵挂的名字。
“师兄……”才叫完,一阵晕眩猛袭,她悠悠地合上两眼。
她倒安静了,然而这娇喘的声音,如炸弹般,当场让霍允庭僵住。他缓缓地撑起身,看着眼下这个可恶的女人。
她居然唤他“师兄”!这个臭丫头,心里就只有那个小白脸!
情|欲霎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的怒火。他几番强忍才压住想掐死她的冲动,一跃起身,站在床边直喘气。
“你好!你好!”他咬着牙说了四个字,却无论如何也宣泄不了那股愤怒。这辈子,还是首次,首次在女人身上失控。他闭上眼,深呼吸了口气。下一秒,他倏地张开双眼,目光凌厉得可怕。
妈的!难以形容这种失落的感觉,他狠狠的踢了旁边书桌椅子一脚,抄起放在床尾的眼镜,再把书桌上的钱包和车匙捞起,忿然地摔门而去。
而床上的人,在一番折腾之后,好像什么也不曾发生,下意识地拉过薄被,盖住有点冷的双脚,揉揉鼻子,无辜地入睡。
17
万贵妃醒来的时候,房间内的中央空调正呼呼地喷着风。她摸摸两条冰冷的手臂,猛烈地打了个喷嚏。
这是哪里?
挣扎着撑起身,第一个感觉就是脑袋像被针刺般疼痛。
“啊!”宿醉,这就是传说中万恶的宿醉,真磨人。她呻吟了声,捧着头坐正。
室内光线幽暗,放眼看去是一系列带条纹状的浅黄色家具,右边浴室与房间仅一透明落地玻璃之隔,白色的洁具泛着冰冷的光。左边深咖啡色的厚重窗帘隔绝了与外面的联系,看不到天色,也猜不出时间。
装修时尚优雅,像酒店。
她一惊,连忙摸摸前胸,身上衣服还在,她松了口气。双脚动了动,放地上,头更疼。
踩着厚重的地毯,晃了晃站起身,眼睛再次扫视房间,最后定格在书桌上。那里有个挂牌,她走过去拿起来看,是某交易会的出入证,而上面则贴着霍允庭的大头照,而挂牌旁边还放着一台IPAD。
所以这里是他的房间?她扔下证件,扶着额坐回床上,脑里回忆着昨晚吃饭时的零碎片段。师兄说是误会,暗示对她没意思。然后她心情很差,拿那家伙出气,再然后就是不停地喝那很好入口的甜酒。
记忆仅至于此,她懊恼地再拍拍头,责备自己怎会喝醉。幸好……那家伙把房间给了她住,自己走了。
进浴室洗了把脸,照镜子时奇怪嘴巴怎会这样红。出来后掏裤袋里的手机看看,已经下午一点多,还有几个未知来电,其中三个是绍敏的,另一个……是师兄。
她叹气,调出霍允庭的号码,拔通。
彩铃才持续了几秒,机械式的女音便响起:对不起,你拔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
怎会这样?她愣愣地再拔,得到的仍是相同的答复。
那家伙不听她的电话?是为了昨晚她说讨厌他的事?小气鬼!她骂了他一句,随即又后悔不已。这家伙其实不坏,起码没把她扔在街上。
带着愧疚离开酒店,回到学校少不免被批了一顿,她含含糊糊地解释,昨天老哥来找她吃饭,然后回家了,这样绍敏才肯消停。
慌话越说越得心应手,她很是内疚。
晚上再给霍允庭去电,依然是无人接听。看来他是真的动气了,万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