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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一刀仍然站在原处。背向着他,手中仍然轻轻拂动着腰带,的确不曾离开原地,似乎刚才并没生任何事故,不曾向任何人反击。
这怎么可能?人闪避的身*,度决不可能快过眼睛,除非这人的度比光还要快。
怪事!他是怎么冲过来的?他并没看到段一刀闪避呢!反正腰带形成的墙与人影,在剑前突然幻灭,如此而已。
包括冷谦在内的在场所有人也都一个个傻了眼。心里头都在转悠着同一个念头:难道他是剑圣!
………【第一百五十章打刀(十五)】………
“看剑!”随着一声怒叱,灰袍中年人摒弃脑海中的杂念,再一次的向段一刀的背影剑冲去。
三丈距离一闪即至。度已到了体能的极限,剑身映射着炫目的寒芒,如流星闪射,攻向段一刀的背部要害上。
这次他看到了,段一刀凌空而起,后空翻倒翻腾,是在他的剑尖前逸走的。
一声闷叱,灰袍中年人收招变招,大旋身,横剑扫出大片剑幕,剑气纵射当中,手腕连颤,剑尖迸射出十数道婴儿臂粗的光流,以扇面状的攻势,向上方连续追击,在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间,攻了三十九剑之多,人也随着剑势跟进了两丈。
可是,在空中的段一刀急剧地翻腾,升腾起落翻转美妙极了,似乎完全配合他的连续攻击而变动,每一剑皆差之毫厘,险之又险,却无*一击奏功。
中年人的狠招攻势已尽,而段一刀也在他面前丈余飘落,点尘不惊。
中年人的眼珠子都要瞪冒出来了,这根本是不可能生的事。
“事不过三。”段一刀冒火了,脸色一沉.虎目中冷电闪烁,“阁下如果再向我递剑,我不饶你。”
“小巧功夫.算不了什么。”看样子,灰袍中年人仍不死心。沉着地挺剑逼迫,“你没有接斗的勇气,你……”段一刀哼了一声,腰带上升。
中年人也人化流光,剑变逸电,带起一阵堪比外面低温的寒冷的刺骨罡风,第三次狂野地扑上了。
第一剑、第二剑……第十六剑“噗!”异响再起。他的剑不受控制。向右上方震起,空门大开,想收招势不可能,只好警觉地疾退。
来不及了,身形刚动,敞开的中宫已被一只大手探入,一把揪住了他的襟领。
“噗!”中年人的左手随势扣住了大手的腕脉,内劲骤,一定可以把脉门扣断。
可是,他感到扣住的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条钢棍,坚硬得似乎像是传闻中的万年钢母。
不等他再次力,突觉天旋地转,砰一声大震,灰袍中年人被摔翻在地,背脊着地手脚朝天,似乎全身骨头皆被摔松了,护体能量抗拒不了沉重的摔劲。反而反震得五腑似要离位,眼前黑喉间甜。
不过,总算没被摔昏,吃力地挺身坐起,感到胸口一凉,寒气透体,原来胸前大襟已裂,里面的内衣也被硬生生的扯开了条巴掌长的裂缝。皮肉见光了,不冷,不冷才怪呢!
“哎呀……”灰袍中年人老脸赤,大窘的急忙掩襟跳起来。可当他看清眼前的景况时,只感到心向下沉。急急的脱口道:“文堂,不可……”
跟他同来的那位素白长衫的青年人或许是看他陷入险境而冲出抢救,但是被段一刀的一根腰带,打得根本就没有了还手的能力。
腰带已经抖长,成了八尺长的灵蛇,任何物事一触腰带都会被震飞,估计腰带一及人体,便会将人打翻或摔飞惯昏,而那位冒然闯进战局的青年人则被腰带死死的卷住拖近,“我要好好整治你这个帮凶笨蛋。”段一刀邪笑着抓住青年人的脑袋向下按,抬膝来上一记,噗一声撞在青年人的下颚上,手一掀,青年人着痛楚的闷哼飞翻而起,仰摔出丈外。
“住手,阁下!”一声厉叫,心里大急的中年人强提残存的斗能挺剑再冲。
段一刀似乎身后长了眼睛,挫步旋身,腰带旋起一阵涡旋气流回卷,啪一声缠住了锋利的宝剑,向外一抖。
“喲嗬!还不放手?”段一刀邪笑连连,左手已长驱直入,一把扣住了他的咽喉。
手大指长,象一只大铁钳。已经是气散功消的中年人哪里还禁得起一扣。幸好段一刀手上有分寸,没扣破他的咽喉,像捉鹅似的将他先提离地面,再旋身倒拖而走。
中年人现在都要悔死了,早知道换一种打探的方式好了,眼下这局面就是想叫,都叫不出声来,剑已被卷飞,一双绝望地拼命抓扳扣在咽喉上的手。想稳住身躯站起又力不从心,被倒拖着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