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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作妻子应有的态度。”
“在临去之时,本将掌法的四招全部授给了先父,只是当时由于先父年岁尚幼,故仅学会了架式,未能记清口诀!”
“后四招乃全部掌法的精华,仅学会架式怎行!”
“是的,先父就因此,始终无法窥得后四招的妙处,说起来实是件伤心的事!”
“令祖后来是否回转?”
“没有,假若能回来一日半日,也不致武功失传!”
“你的意思,是怀疑我与令祖有关?”
“小侠明鉴,即使与家祖父无直接关系,最低限度,也应该有点关连!”
“假使令祖在世,应该有多少高寿?”
“一百二十六岁!”
“是依据什么算的?”
“先父长老朽二十四岁,家祖又长先父三十岁!”
“老前辈的年岁是多少?”
“七十二!”
“令祖的长像可知道?”
“先父曾经提过,说是中等身材。”
“可有特征?”
“未曾说起过!”
季豪听至此,不禁眉头一皱,良久又道:“尊讳如何称呼?”
“家祖的?还是先父的?”
“自然是令祖的了!”
“米满仓!”
季豪闻言暗忖:姓米就叫个满仓,假若姓银,定然要叫成满库无疑。
他内心虽如此想,口中却未敢说出,思维有顷,遂歉然道:“可惜我不知那位老人家的姓名,不然倒可知道是不是令祖了!”
“那位老人家住于何处?”
“只知住于西昆仑,至于真正地址,以及如何走法,却不知道!”
“小侠离开西昆仑多久了?”
“若以时日计算,迄今也不过五十余日!”
“两月不到,难道就忘了路径?”
米房如此问,显然对季豪的话不十分相信,所以说话中,微有几分愠色。
季豪当然也看出这一点,立刻答道:“去时是在晕迷之中,直待那位老人家相救,方始清醒过来!”
“当时可是受了伤?”
“并非受伤,而是吓晕的!”
季豪正说至此,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如银铃般的咯咯娇笑,接着便见白影一闪,米琼英便笑容可掬的进来道:“以你的性格,还有被吓晕的时候?”
语意中,显然对季豪有几分讥讽之意。
但季豪并未恼,仅莞尔一笑道:“假若换上是你,岂止是吓晕,不把你吓死才怪!”
“英儿不得无礼!”
“爹也真是的,说句笑话都不成?”
季豪见米房向米琼英责斥,即道:“没关系,不必过份拘束!”
米房黯然道:“老朽仅此一位幼女,自小惯坏了,所以成了个无羁的野马,失礼之处,尚请小侠包涵一二!”
“老前辈太客气了!”
“理应如此!”
两人客套了一阵,米房又话归正题道:“是什么样的大事,能将小侠吓晕?”
季豪沉默了一阵,方把自己经两位师父教导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只是把自己的家世,仍然略而未提。
即此,已把坐在旁边的米琼英,听得如痴如醉。
惊险处替季豪捏一把汗,遇到得意时,又暗替季豪高兴。
唯有米房听后,却沉默半晌,不住的低头寻思。
良久,方见他猛然抬起头来道:“离开西昆仑,是否仍骑那只怪鸟?”
“不错,正是乘鸟到了玄冰峰。”
“至于玄冰峰大家寻雪蝮之事,已听人说过,至于离开那位‘冰谷老人’时,难道他一点未交代?”
“没有!”
“唉!他老人家可能早把我们忘了!”
米房感叹似的说着,好似又想到一件事,急问道:
“冰谷老人除了教你‘六合掌’外,是否尚有其他的武功?”
“尚有‘三阳神功’!”
“绝对没错,一定是家祖!”
米房十分坚定的说着,又朝季豪望了一眼道:“若以武林辈份来说,我应该称小侠为一声师叔才对!”
季豪忙站起身摇手道:“使不得,冰谷老人是否就是令祖,目前尚不敢决定,怎好妄自尊大!”
“依情形看,是错不了的,因为武林中,对‘三阳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