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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几乎要将他勒进血肉当中,直至神魄之间再无丝毫罅隙,同时腰下的动作骤然前所未有地狂暴疾速起来,直至叶孤城紧紧扣着石面的手指逐渐无力地松开,唇间连断断续续的痛喘都已发不出来,而两人身下的大石,也微微颤动撼晃,水底的细沙因此被翻震起来,浑浊了原本清澈的溪流……
花枝横斜,摇落片片樱红,随水上下浮沉。长发如黑云般四散蜿蜒,无数花瓣被缠绕在里面,冲落不去。
衣衫凌乱地粘挂在身上,叶孤城合着眼,任由西门吹雪将他轻轻翻过身来,躺在寒凉的石面上。
伸手替男人整理腰下散乱的衣物,然而在向上意欲掩上那敞开的襟口时,却忽然停住了。
叶孤城睁开眼,然后又微微眯起,避开并不柔和的阳光,低低问道:“……怎么?”
西门吹雪定定笃视着男人的胸前。两处原本是淡色的乳首,眼下却竟是红得几欲滴血,乳 尖明显被磨破,衬在绝白的胸膛上,鲜明得几欲刺目……
这里不是舒适的床榻,方才这个人没有任何遮蔽地将赤 裸的胸膛贴在石头上,由于自己长久的需索和冲撞,他不得不一次次地让身体与石面紧紧贴合着摩擦,即使溪水已将石面冲刷得勉强算是光润,但在长时间的磋磨下,也仍然伤到了相对柔软的部位……
叶孤城顺着西门吹雪的目光看去,方才浸在清凉的水中,倒还不如何觉得,而此时,却是当真感到了有些火辣的刺痛……叶孤城拉上衣襟,不想动,也难以动弹,只继续躺在石上,微微扯一扯唇,对西门吹雪道:“今日居然在此处……实在是轻狂孟浪。”
西门吹雪并没有接话,却是俯下身来,轻轻揭开他湿漉漉的衣衫,低头用舌小心地舐濡着两处磨伤的乳 尖。也许这种方法确实有效,叶孤城感觉到刺痛的减轻,却还是有些费劲地抬起并未恢复力气的右掌,推在西门吹雪的肩头上:“……西门,我无事。”
西门吹雪却并不停下,任由男人的手推在肩上,仍还是一点一点地仔细润濡着伤处。叶孤城眼见如此,便也只得随他,既而将右臂挡在额上,狭长的双目略略眯起,静静看着天上漂浮的云,半晌,忽微微笑道:“西门,溪水尚冷,你我若再不回去,只怕要着凉了罢。”
三十八。 梧桐枝上栖双凤;菡萏花间立并鸳
日头已经偏西,叶孤城躺在沁冷的石面上,因身下持续的疼痛而略略叠起眉峰,西门吹雪从他的胸膛上抬起头,替他拉上湿透的衣襟,然后起身,将叶孤城从水中小心地抱起,往岸上走去。
一路水渍淋漓,西门吹雪几番起纵之间,不一时,就回到了东苑的阁中,随即便披上一件干净外袍,出去吩咐府中下人送热水进来。
叶孤城全身泡在热雾缭腾的浴桶中,西门吹雪自他身后用银舀盛了水,从男人头顶徐徐倾下,一面以手指插在发中,缓缓往下捋顺,蓖掉里面杂缠在发丝内的花瓣。叶孤城双臂隔在桶沿上,侧首用右颊枕着手臂,微微闭着眼休息。
身下原本就一直持续着的痛楚忽然加深。玄色的眉几不可见地抽动一下,然后就尽量放松身体,并不去抵拒已经缓缓深入到体内,并且开始在里面探弄的手指。
左手扶住男人布满红记的腰侧,西门吹雪将薄唇贴在对方光裸健实的脊背上,安抚性地细细亲吻,一面尽量动作轻柔地在那明显伤到的体内仔细按揉着,替他将两人多次欢爱过后的痕迹清理干净。
或许是过程中不小心触到了伤处的缘故,忽然间,原本静默着的身躯陡然一震,西门吹雪立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自身后将唇贴上了叶孤城的耳际,含住对方的耳肉微微吸吮,希望能够多少替他缓解一点疼痛。叶孤城张了张双目,然后重新合上眼帘,低低道:“……我无事。”
……
叶孤城赤身伏在榻间,身后上过药膏的伤处虽仍然不适而难耐,但疼痛却也比前时减轻了些。叶孤城睁开眼,正想翻过身来,忽有什么东西被搭在腰上,西门吹雪拿起一件锦绣及地长裳,小心地裹在他的腰间,然后替男人翻过身,让他安安稳稳地枕在自己的腿上。
两处磨破的乳 尖仍是殷红得几欲渗血,西门吹雪眼底沉了沉,手上蘸了药,细细在上面涂抹起来。叶孤城微微簇了一下眉心,他上午在宫中处理政事后,又前去天一堂召见各部人等,其后奉景帝之意返回王府,不想却与西门吹雪在室外竟欢好了半日,加之近来诸事繁冗,一连二十余日操伐忙碌,眼下又全身乏痛不适,实是有几分疲累了,于是便合上眼,闭目枕在西门吹雪腿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