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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便扭脸道:“呸呸呸,连那等粗俗话也说出来了,跟你说话,果然是不恶心死人都不成。”
一花便又笑:“我不过就说了屁股嘛。谁人没有那样东西?这也是粗俗话?”
一叶嗔道:“你还说!再说我就真不跟你说话了。”
一花笑道:“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一尘,你成天师父屋里做什么?你们两个都不说话,可不闷坏了?”
不等一尘说话,一叶便道:“人家一尘可不像你这样,只知道说废话,不思进取。一尘爱写诗,以前家里时,就入了咱们诗社。跟了师父,自然是一心要将诗翁做起了。”
一尘笑一笑,道:“诗翁也谈不上。不过偶尔学做两首,也不成样子。给师父看了,师父倒还不大批评,只让我多读,多看,多揣摩。”
一花笑道:“一听你们掉书袋子我就头疼。还不如去做几针针线活呢。”
一叶便笑:“你呀,也就是一不学无术草包而已。”
“草包就草包。不管是草包还是书袋子,肚子里装一样是饭菜,一样要大小便。”
一叶便看着一尘笑:“你看,她一开口,不管多清雅事情都被她给糟蹋了。”
一花便起身,笑道:“好,你们清雅,我粗俗。那请问,你们可喝不喝茶?要不要我这粗俗人给你们清雅人倒茶呢?”
一叶笑道:“别废话了,倒一杯茶还能说这么些。说了这会子,我倒真渴了。”
一尘忙道:“不敢当,我自己来,你给师兄倒一杯就行了。”
一花忙将一尘按住,道:“你好好坐着。我这废人唯一好处就是有一把子力气,还能做一些粗活,倒一杯茶值什么。”说着便去倒茶。
一叶看着一尘笑,道:“你看,她嘴上说归说,手脚却是不慢,这也真是她好处。只可惜了,人也聪明,可就是不爱做学问。好不容易教了她几个字,第二天就忘得一干二净。倒是吉祥拿来绣品花样,她只看一眼就会了。可见这人聪明才智也不然做学问上。俗话说,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一花针线上就是状元了,可是咱们这些人,说做学问吧,哪里敢说是状元呢,连入门都不算。比起一花,我们倒是不足了。”
一尘也点头,深有同感道:“这天之生人,那也是有他道理。聪明才智,却是不可占全了。诗仙李白,可谓聪明过人,却生就傲骨,不入世流,怀才不遇,终郁郁终身。王勃也算是少年才子,登峰造极,可天不与命,少年早夭。想来倒是不全才好,少了天妒人怨,一辈子倒还能平安自一些。”
一花此时倒了茶来,接口道;“看来咱们几个人就是齐全了,才有这些波折呢。师父长得好,才情又高,却落得出家为尼,这不是天妒红颜是什么!”
一叶和一尘听了这话,竟觉大有道理,一时倒不知道说什么了。
一花将茶分别递给两人,又道:“香菱也是生得太好了,性情又好,人也聪明,只怕是这样才会遭这么多罪。四小姐本是千金小姐,却落得跟咱们这些人混一处,不是上天嫉妒是什么?”
一叶起初听一花说一尘,也觉有道理,到后来却说到自己身上,便嗔道:“你说我做什么。我是自己不愿意做那什么千金小姐,哪里算什么天妒不天妒。好了,你这话也别再说了。什么香菱、四小姐,都是凡尘过往,以后别再提了。咱们现是出家人,无家无室,无牵无绊,早就与从前一切断绝了关系。以后也只有师父师兄师弟,还有就是佛陀,这也是咱们现唯一有了。”
一花和一尘听了这话,不禁默然。
借机会打听甄小姐 透隐情倾吐琴宫女
妙玉躺床上,心里颇不平静。
她一直抱着幻想,以为自己可以慈恩堂里清清静静地过日子,好与别人都无争执是非。但现皇上来了,偏偏又表现出对自己兴趣,虽然或可侥幸借着自己出家人身份,脱离皇上召幸,但自己毕竟已经引起了宫里人注意,这便是给自己惹上了是非。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能是小心行事,量远离是非罢了。
想着这些,妙玉心里是不平静了。但思及自身身世和血海深仇,她又重审视起如今机遇来。
想起从前事,不禁又想起甄玉焱来,自伤自怜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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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玉何去何从;倒也成了一桩难题;以后还会怎么样呢继续关注吧
77。借机会打听甄小姐 透隐情倾吐琴宫女2
忽地想起甄玉焱妹子甄玉垚也进了宫,还不知道是什么身份呢。这宫中,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