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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思绪已经不知飞向银河系的哪颗星球上了。直到后来叶子微微的哭泣声传来,我才醒觉,原来我还在地球上,还在中国,还在叶子身边。
我扶正叶子,吻干了她的泪,问怎么拉?不满意这个答案?伤心拉?
叶子摇摇头,说不是,我就是激动。
我笑笑,说没什么好激动的,叶子,好好休息吧!
叶子应着,躺了下去,然后拉住我的手,说,大——老公,别走,陪我。
我说好吧,我不会离开自己老婆的。
叶子笑了,头一次让我觉得她像春天的花儿,灿烂,美丽。
叶子问,老公,爱情是什么颜色的?
我说,那你觉得天空是什么颜色的?
叶子托着头,说,我看到了爱情的颜色,好美!老公,陪我睡觉吧!
我上了床,拥住叶子,沉沉睡去。
在睡觉之前,我渴望自己能做好个好梦,比如拥有莱昂纳多的帅气,比尔盖次的财富,施瓦辛格的壮实,韦小宝的机智,爱因斯坦的学识,等等。
不幸的是,这天晚上我异常的平静,居然一觉天亮。
然后我在心里思考,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是因为现实中的某些东西让我感到失望,或是现实中的某些现象让我感到自卑,还是我内心深处对自己的一种嘲解,等等等等。直到怀中叶子吻我的心窝时,我突然发现,这个世界就是这个世界,就算今天晚上我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万能的咸蛋超人,第二天醒来后这一切仍然也会消失,唯一不会消失的,是我仍然穿着的坎肩和三枪牌内裤,以及怀里抱着的叶子。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就有那么多的人对这些抵死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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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邹兰的事情,我已经很少去想它了,充其量就是见到邹兰时就会在脑海中浮现出她穿着性感内衣情趣内裤在床上演泡沫剧的情景。
比如我今天和邹兰今天谈起了这个话题,她说,其实,我们都很现实。
我问她,那你先前对我说的话呢?
她说,让我想想。片刻后,她说,那是一种爱。
我说那敢情好啊!
她说,其实我爱你!
我说,其实我也爱你!
她无语,我说,你爱我什么?
她想了想,没有回答。
我摇摇头说,你没有以前的坦率了。
此话激得邹兰“噌”一声站起来,说,不是不坦率,而是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不是向你坦白的时候。
我问她,那要怎样才能坦白呢?
她问,你真想知道?
我说我真想知道!
她想了想,说,也许真该坦白了吧,这样吧,跟我去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我说哪儿?
她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然后我们来到了宾馆,上次我们住过的宾馆,上次我们开过的房间,上次我们睡过的床。
邹兰关掉门,问,再问你一次,真想知道?
我心虚地点点头。
然后邹兰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衣内裤,说,这样够坦率了吧?
我叹了口气,想这世上怎么会有个这样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为何偏偏又让我给摊上了?我摇了摇头,说,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邹兰笑笑,说,我明白了!然后她继续脱下了内衣裤,吊住我脖子,说这样呢?
此时我想大喊你是个疯子!
邹兰将我扑到床上,解开我的裤子,我拉住她的手,说,你不是说过去的就让她过去了吗?干嘛还这样?
邹兰抚了抚我的那活儿,说,得甭装了,我知道你现在憋得难受!
我翻过身子,将邹兰压在身下,心里想,你这女人想得真他妈一点没错!
于是我开始了工作。
过了许久,邹兰在娇喘声中停止了我的动作,两只眼睛盯着我。
我说靠,你这女人怎么的,弄的我不上不下。
邹兰说,你不是想知道吗?
我说对啊!
邹兰说,实话告诉你吧,我爱你,爱你像你这样爱我。
我说,我这是在操你!
邹兰说对啊,我就是爱你操我!
此话一出,我脑袋轰隆一声,似原子弹爆炸,顿觉昏天地暗日月无光,一股莫名的愤怒冲上脑门,心中直叫:操!完蛋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