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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栗志点点头。
“这就是大师兄和大师姐!”徐天怡指指两尊雕像。
‘嗯。’栗志点头,‘不对!天怡说男雕像是自己,这时候怎么又变成大师兄了?难道自己就是大师兄?大师兄就是自己?天怡是大师姐?大师姐是天怡?这也不对啊,大师兄、大师姐是秦始皇时的人,距今两千多年了,不,绝对不可能!只能说是像,自己与天怡长得极像这两个人而已!可…天怡为什么说是呢?想到这,栗志又有些迷茫。
“大哥,”徐天怡紧盯着栗志的眼睛,“你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轮回和识藏?”
“嗯,”栗志点头,“这个问题咱俩探讨过。”
“两千年前,先祖帝率人来到这里,为了缅怀大师兄和大师姐护卫之功,命巧匠铸就了这两尊雕像进行供奉,只有王国的历代君王才能来这里祭拜,一般人是不能来这里的,当世,云堂国上下只有六个人来过,你知道吗,云堂王国所有的建筑都是原有的,只有这两尊雕像是后铸的。”
“是吗?!”栗志拿起三枝案几上的香,点燃,上前对着两尊金像必恭必敬地拜了三拜。
“大师兄、大师姐为王国的创建立下汗马功劳,这是一般人都知道的事实,但很少有人知道,他们还是一对生死不渝的爱人,大师兄比大师姐早出生半年,共同居住在先祖帝家乡齐地的一个村庄,互为表亲,八岁时,双双被送到终南山风中子处学艺,打坐、习拳、练剑,整日两人形影不离,十六岁那年的秋天,先祖帝上山来接两人,先祖帝是风中子的师弟,临下山时,大师兄、大师姐拜求师傅告之前程之事,风中子师傅默坐良久不语,后叹口气说了‘皆有定数,好自为之’八个字,见师傅的话语不明,大师姐转而跪求她与大师兄因缘之事,师傅被她的苦心打动,他说,”
说到这,徐天怡突停了下来。
九十五 君为暗 我为明 生生世世念着君
“师傅说什么?”此时,栗志已被故事打动,忙问道。
‘唉!’徐天怡看栗志一眼,叹口气。
“师傅说,两人此次下山,前面会遇极大凶险,两人…两人或为单飞之势。”
“‘师傅,师傅,若我两人中一人有意外,余者定当不苟活于世,还请师傅为徒儿想个万全之策。’大师兄、大师姐双双啜泣不已。”
“师傅沉吟长久不语,‘唉!’最后叹口气,望着膝下两人说‘我怜惜尔等,今有一法,可延续你俩姻缘,时机来临之时,必会结为夫妻之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请师傅明示!’”
“‘只不过,一,不在今生,二,要遭受轮回之苦,你们可愿意?’”
“大师姐、大师兄连连说‘愿意’,师傅点头,说,要为两人摩顶植藏,但识藏又分为两种,一为明,一为暗,问两人欲植何种?两人忙问,何为明?何为暗?师傅说,明者,生生世世虽受轮回之苦,但对今世之经历可牢记于心,虽经千年不忘;暗者,辗转于轮回,早已忘却今世,时机来临之时,自会想起、记得。大师姐看眼大师兄,向师傅说,她愿意植明,她愿意…愿意世世明白、生生等待。”
说到这里,徐天怡的眼泪夺眶而出…‘这——’一时,栗志竟手足无措,他不明白天怡为什么会哭成这样,大师姐的话固然感人,但也不至于…忙掏出面巾纸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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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大师兄选择什么?”栗志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师兄,”徐天怡抬头望着男雕像,“大师兄说植明苦寻不得太痛苦,他植暗,一旦时机到,自会醒来与师妹相见,岂不更好?!”
“大师兄的想法虽有点…有点与大师姐的不符,但也无可厚非。”栗志想说大师兄自私,话到嘴边还是改了个词。
“是。”徐天怡看着栗志,“没人责怪他有什么不对,只是…只是…”徐天怡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天怡,天怡,咱不说了,好吗?”栗志忙说道。
“只是,”徐天怡一把拉住栗志的手,双眼不住地在栗志脸上看,“只是他…时机到了还不明白。”
“你——”望着徐天怡肝肠欲断的样子,栗志忽的明白了,‘噔、噔’后退两步,“你是说我?说我?!”
“师兄!”徐天怡扑到栗志肩头,痛哭不已。
‘原来大师兄就是我,我就是大师兄!师妹…’栗志张嘴结舌地立在那里,‘师妹等我这么久,两千多年,二十几世,真…真苦了她了!’想到这,栗志的眼眶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