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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的问:“石头,你这是干什么?”
石悠远端着汤放到桌子上,说:“就这个是我做的,别的都是我买的。”
白倾卿放下包,坐到饭桌前盛了一碗汤给自己,喝了一口,说:“不算太难喝。”
他坐下来看着她,说:“如果,你真的要去做女强人,也许我就该多做点家务了。”
她皱眉,满嘴的苦涩:“你别这样。”
“我也不想。可是,咱们俩总要有一个牺牲些不是吗?”他说的很认真,语气温和的说:“我愿意多做一些,也不想再分开。”
白倾卿觉得她马上就要把什么都说出来了,却只能接着说:“石头,你别这样,这不是你。我不想要这样的你。”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抓着不行,放开不行,到底你要怎么样?”石悠远一把抓住她的手,恳求道:“不走行吗?”
“对不起,石头。”她站起来,抓着包要回房间。
石悠远一步迈出来,拉住她,声音不可控制的提高:“冯山来找过我,他说他能给你你要的,他说他要带你走。他说的我都不信,我只想听你自己说。”
“是我自己要走,”白倾卿使劲的拉了一下自己的包。今天S市那边医院的进一步报告已经出来了,初步方案就是子宫摘除最稳妥。她不知道真正手术出来是怎样,还能不能给他希望。情况就如脱缰的野马,越来越跑得不着边际,她很累,什么都不能思考。“我们以后再说吧。”
他不能再等,那种心慌只有一次就够受了。不能再放手,这是他最本能的认识。所以,他狠狠的拉住她抱在怀里,紧紧的,填补心里越来越大的恐惧。
白倾卿也本能的挣扎。他们一个拥抱,一个推拒,白倾卿的包就这样掉在地上。
包里的东西被挣扎的他们抖落了一地,钥匙、化妆包还有一个白色的病志本。石悠远停下动作,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便要伸手去拿。白倾卿也发现,猛的一把抢过来紧紧的握在手里,石悠远伸手一夺,只拿到一张单子。
白倾卿握着病志的手越来越近,只有这样才不会抖得太厉害,声音凄厉:“还给我。”
石悠远看着她手里紧紧握着的病志本,再低头去瞅手里的东西。白倾卿一下扑上去,石悠远便伸手搁开她,背过身去看那张薄薄纸单上的内容。
待看清楚后,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惨白着脸把这张纸举到白倾卿眼前,颤抖着问:“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竟然是一张人工流产的划价单。
四十七、变故
当我们认为花一定是香的,草一定是绿的,明天的太阳一定会升起。于是静守了眼前的时光,对父母的关照心安理得,对朋友的邀约时常推延。认为昨天如此,今天如此,明天也会如此,生活就这么平静的过下去。
可就在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有些东西就是变了,多了的,或少了的,才让我们如此的措手不及……
看清了是什么东西,石悠远再抬起头,觉得不认识对面的人,他只能颤抖着问:“这是什么?”薄薄的纸单在他手中被斗得沙沙作响,“为什么这么做?”
“石头,我……”白倾卿觉得眼睛干涩,一滴眼泪也没有了,嗓子也干涩,什么解释都让她觉得苍白。
“说话!”石悠远一声暴喝,尾音却是哽咽的。
“我现在不能要他。”也许以后也不能,白倾卿甚至不敢去想。
“为什么不能要?因为你要去工作?因为他碰巧来得不是时候?”他已经红了眼,无论如何都看不清眼前的人。前几个月他们还甜蜜的好像全世界,这两个礼拜却突然好像股崩一样。心里有只猛兽咆哮着,难以找到出口,他狠狠的扣着她的肩膀,如一只困兽般撕心裂肺的吼道:“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那双手那么大,那么紧得钳制,挣不脱,总觉得每一次紧握都是按在了她的心上,让她窒息却无法反抗。
“白倾卿,纵然我千错万错,你也不该拿我的真心开玩笑。你是想用耍我来证明自己的魅力吗?我外号叫石头,但我不是石头,我的心真的是肉长的,它也知道疼。”他捶捶胸口,咬着牙忍着噬心般的疼痛叫着:“那是一条命,你怎么能这样,都不说一声。啊?!”他把手里的单子拍在她肩上,重重的,嗓子哽咽着,却还是要把说:“你看看你干了什么?这是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石英想要的弟弟、妹妹。你都干了什么!到底为什么?!”
白倾卿拉着石悠远的手臂,想说不是她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