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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家伙啊!”
“您家的三公子不是也年满十七了吗?听说您可是拒绝了三位大臣要收他入房的请求了,难道不是为了等着侍王伴驾吗?”
“呵呵,说哪里的话呢,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哪有这样的福气?”
自然这些宫廷中司空见惯的伴奏声都经由当事人小心翼翼地过滤而未将一语半句露入那一对新人的耳中。但那掩饰不了的充满了特殊意味的眼神却令殷桐语几乎以为那步辇的四壁只是虚设,自己刚刚进行一场大胆的现场表演,尚未褪下的红晕更加浓烈地燃烧了起来。凌寒曦却巧妙地用手中的折扇掩过一个无聊的哈欠,那些夹杂着暧昧和别有居心目光对他而言只是无谓的存在,他从不为别人而活,也从来不介意自己给别人带来多少麻烦,呵呵,说起来,刚刚还是一道美味的小点啊,让人,嗯,有些意犹未足的感觉,这样想着,舌轻轻舔了舔唇瓣,似乎刚刚的甜美还留有余韵,侧过脸看向殷桐语,恰恰与他偷偷斜过来的目光碰到一起,调皮地对他拋了个媚眼,立刻感觉那始终与自己交握的手掌猛地一紧,那掌心灼热的温度让人怀疑会不会马上腾起一股火焰来,坏心眼地掩过一个恶作剧的笑容,手指带着些许挑逗的意味轻轻地在他的掌心中慢慢的勾划着,带着一脸雍容平静的微笑听着身边的人的呼吸即使极力的压制仍无法控制的急促起来了。呵,真是个敏感的人呢,凌寒曦一边很期待的遥想着,一边若有若无地继续着他玩火的游戏,吃定了某人必须维持他身为皇帝的尊严不能做出有背礼仪的行动。
从发冠中溜出来的一两缕头发搔着他的颈子,微微有些痒的感觉,凌寒曦正想抬起手掠开这捣乱的头发,而另一支手却比他更快地进行了这个行动。半是为了逃开他的捉弄,半是为了报复,殷桐语状似镇定地轻轻将散发掠至他的耳后,指尖若无心似有意地在他的耳后流连地划动,那微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擦着耳后敏感的肌肤,凌寒曦忍不住心帜微漾,手上也暂停了那恶劣的挑逗游戏。
抬眼,那人笑如春花。
“是故意的吗?”
“你先开始的呢。”
无声地用眼神交换着意见。手指悄然从他的耳后慢慢滑到领中那修长的玉颈上,慢慢地划过。
“很美味啊!”眼神中除去微惑的情欲还带着一丝玩笑般的挑衅。
“那,就多谢品尝喽。”配合地送上一抹魅惑的微笑,心底愈加的欣赏这位不拘小节的陛下了,不过,他的豆腐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人吃掉的啊,来而不往非礼也,反正这些大臣的目光也不是自己所需要顾及的东西。微微地身子向后让了让,俯首,在那人还未能做出反应的时候,唇印在了那惹事的指尖上,啮咬的微痛和檀舌轻挑的酥痒同时如闪电般从指尖刺入心底,一股近似于愉悦的无力感又在下一个瞬间从心中传递回四肢之中,身躯禁不住微微地一软,在这一闪神中,凌寒曦的左手已巧妙地扶在他的腰际,形成了令人脸红发烧的相亲相爱的姿式。
周围,倒吸冷气之声大起。
待坐到了大殿之上后,两人即按君臣之仪分别安坐。各部长官和王亲贵戚分别派出代表谨献贺意,那相较于其它各国已算十分精简的贺辞却让殷桐语十分郁燥地想着,明明早上在册封之后就已经接受过朝贺了,为什么现在还要坐在这里听这些废话啊?!
看着台阶之下端坐如仪,时不时还为贺辞中一两句优美的字句微微颔首的他的皇夫阁下,殷桐语心底分外的不平衡起来,为什么自己难耐心痒,他却能安坐如山?这是不是表示他并没有……用心?想到这个可能,殷桐语的心沈了一沉,随后又立刻惊觉了自己的软弱。
谈情说爱对于他们而言是太过于奢侈的事情,这个男人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伴’……一个可以应付过上皇的怀疑,一个可以暂时结为同盟,一个可以以肉体的情欲填充他心底空虚的……‘伴’,如果必要,他不介意给予这个男人长久的眷宠,但前提是他的永不背叛和无害。如果,有一天他成为自己的障碍,那么自己必须有毫不犹豫就将之毁弃的觉悟!他,只是这样不过如此的存在而已啊!想到这里,殷桐语硬生生从凌寒曦的身上移开了视线,默默地武装着自己的心灵,善尽着一名帝王应尽的义务。
贺仪后的欢宴十分的热闹随便,俗语说:“新婚三日无大小”这句话皇室的婚礼中也得到充分的体现,虽然身为下臣者不敢太过放肆,但也免不了闹酒,嬉笑,再加上以清昭为首的宗室贵女们的起哄,席间呈现出君臣同庆,和乐融融的愉快场面。
酒过三巡,按惯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