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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咋办?继续跟她死磕?磕死为止?那我岂不是屎壳郎饿了。。。。。。
战又战不得,跑又跑不得。真是左右为难。我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我还没用美人计呢!以前光想在口才上跟她分个高下,没发挥出自己最大的优势。我在以己之短攻人之长,焉能取胜?哦,我的口才并不是自己的短处,只是杜鹃的更长。
拿定主意,我转头对杜鹃道:“要不要帅哥给你做回模特,让你的画笔糟蹋一下呀?”
杜鹃转过头盯着我,眼神让我心里直发毛:“帅有何用?在象棋里卒子就可以吃掉。何况,人的相貌是父母给的,你刻意拿父母给你的东西来炫耀,不觉得心底空虚?”
我什么时候炫耀了?他们要把我生得这么帅我有什么办法?我心底空虚?怎么会,天天过得充充实实的,哪里会空虚?
她难道真的是神?要不,怎能一眼就看到我心底空虚!
“我真的很喜欢你的画,帮我画一张吧,好歹我离你最近不是?”
杜鹃对我的诚恳请求没什么反应:“远和近,是相对的。要看怎么算,从这边看你是离我最近,可从另一边看,却是最远。”
我没听懂:“什么意思?”
杜鹃一乐:“地球是圆的。”
我相像着我俩绕地球一圈的距离,是够远,可谁会那么去计算距离?
她的思维,异于常人,简直没法沟通了。
“我出润笔费总行吧。”我是真的想要她帮我画一幅,看她的笔下,我是何种样子,是不是比我的相片还帅。
杜鹃似乎来了兴趣:“你能出多少钱?五块?十块?十五?二十?”
这是要跟我划拳吗?我心里放松了:“你答应了?”
杜鹃突然一顿:“你能值多少钱?”
我心里又一紧,这个问题太深奥,没人能回答。就像人的面子,不是你认为自己有面子,就有面子。得别人给你面子,你才有面子。价值也是一样,不是你认为自己有价值,就有价值。得别人认为你有价值,你才有价值。
我现在当然不会轻易跟她斗嘴:“求你一幅画,就那么难吗?”
杜鹃一笑:“你长得太帅了,我不敢画。”
这究竟是把我捧到杨树杪上?还是把我踩到杨树根下?
后来,我陪她画了很多画,可是,一直到分手的时候,她都没为我画过像。
☆、第 18 章
我跟杜叔走出书房,长发杜鹃仍然在看画,只是这次不是刚才那幅,而是在桌上摆了好几幅,都是庐山的风景,我扫了一眼,发现沙发上还放着厚厚的一叠。
“怎么会画了那么多?”我好奇:“你们在庐山住了很久了?”
杜叔道:“这五年,我跟鹃儿一直就住在庐山,哪里都没去过。”
啊?五年!一直在庐山!我还以为他们只是今年才上庐山,偶然加偶然让我遇见了。没想到,他们一直就在庐山!
也就是说,这五年来我每年回庐山,都有可能见到杜鹃,却年年都错过了,一直到今年才得见到。老天,你为何不早点安排我们相见?
杜叔道:“当年,鹃儿大学毕业后,只在北京住了一年,听我说她来过庐山,可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于是要我带她再来一趟。”杜叔喝一口茶:“她来了就舍不得走了,说这里画画的素材很多,美好的风景能给她带来创作的灵感,于是就一幅一幅地画,这一画,就是五年了。”
我心里暗算了一下时间,五年前,正是我大学毕业去北京打工时候。
这下我能确定命运是在跟我开玩笑。五年前,我放弃了比北京待遇更好的公司,毫不犹豫奔赴北京,就是想着在北京能再见到杜鹃。北京那么大,我虽然知道也属希望渺茫。但在北京,肯定比在其他城市见到杜鹃的可能性更大些。起码,我离她的距离更近些。
而杜叔,却在那个时候带着杜鹃来庐山了!背道而驰,我想离她更近些,命运却让我跟她距离更远。老天,你的玩笑开大了!
我苦笑:“我还以为这些年你们一直在北京,当年,我还去北大找过她。”我自言自语:“怪不得找不到。”
杜叔满脸诧异之色:“北大?鹃儿没去北大读书呀。”
啊?我记得当初杜鹃说她一定要考进北大学美术的,难道没考取,读了其他学校?
这样我的心反而轻松了些,如果不是北大这样的名校毕业,那我的学历似乎勉强能跟她平起平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