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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就把她的心理防线给击垮了。许清宛的手微微颤抖起来,她不知道要是她现在输得一败涂地,那重来一次还有什么意义。
就为了活出个笑话吗?
“许清宛,做个选择吧。”陆星洲盯着她,眸中淬着冷光,“是接受解约立马走人,并且赔偿环艺十倍的损失,还是与整个陆家为敌?”
他可是算计过的,许清宛名下的所有资产拿来赔偿,刚好能将她掏得一分不剩,毕竟陆家也有做生意的,哪里能愿意亏本呢?物尽其用,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
司雨顺从地由着陆五爷径直将她带回了家,许清宛在她面前被拉走,司雨本想问问她会怎么样,但瞥见陆五爷犹残留着杀意的冷漠侧脸,还是乖觉地将这个疑问咽了回去。
司雨从未见过陆五爷拿枪的模样,所以并没有往坏里想,许清宛这回肯定免不了大出血,但司雨已经不想管了,她相信五爷做事会有分寸,比起许清宛,她自然更倾向于五爷,毕竟人家是在为她出头。
一直到回到司雨家前,陆五爷都冷着脸不曾开口,他照例将所有跟着的下属挥退,自己一人牵着司雨上了楼。
在这种奇异的气氛里,司雨难得的不是因为害怕他而感到了局促,之前还好,有许清宛这个搅浑水的,让司雨无暇思考更多,可一旦两个人单独相处时,她就会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个不能称之为亲吻的吻。
……陆五爷到底想干什么?
回家后,司雨照例在陆五爷的监督下把药吃了个干净,她自己并没有感觉到,在长期的药物堆砌下,其实他她在面对陆五爷时吐血的次数相比最开始已经减少很多了,虽然还是会不舒服,但尚在忍受范围内,没有以前吐得天昏地暗那么可怕了。
吃完药,司雨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抬头看向窗户前长身玉立的男人,她在心中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好奇心胜出,轻声问:“陆渊禾,你之前那样做……是什么意思?”
结果刚问出口司雨就有点后悔了,这真的不是发问的好时机,万一是她想多了,那就太尴尬了。
她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词含混过去,陆五爷却转过身,静静地望了她几秒,半晌竟是微微叹了口气,表情看上去有几分无奈。
“我早就告诉过你了,你是我的人。”他说,“还是我哪个字说得不够明白?”
第63章
司雨彻底愣住了。
你是我的人……这算哪门子的解释?每个字分开来她都懂,合起来就听不懂了!
见司雨傻不愣登地坐在那儿看着自己,眼中的迷茫之色比刚才更浓,陆五爷转着佛珠的手一顿,罕见地皱了皱眉,似乎在思索自己刚刚的话有哪里不妥。
正当司雨以为他能摊开来讲得更明白一点时,这人只是又重复了一遍:“你是我的。”
……这次还变本加厉删减了两个字,更加让人摸不着头脑。
而且陆五爷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向来喜欢开门见山、单刀直入,不爱搞什么弯弯绕绕,这么多年身居高位从来没变过性子。既然他想要让司雨待在自己身边,那就直接说出来,中间没有多余的废话,与其说是解释,更像是一种宣告,至于司雨能不能理解、会不会接受……这种事需要考虑么?
陆五爷的字典里就没有这个概念,事实上,按照他以往的风格,看上什么都不需要知会一声,直接把东西拿到手藏起来就对了,陆家人早对他想一出是一出的坏习惯见怪不怪了,可是这个习惯落在司雨身上,却有了一点点改变。
虽然这改变十分轻微,甚至说不上有多好,但总归是有所变化了。
司雨突然庆幸还好她现在就坐在沙发上,否则可能已经没有站着的力气了,她望着陆五爷足足有一分钟,才找回了自己飘忽的声音:“……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他们俩的关系其实一直都处于一个很模糊的界限里,刚开始司雨怕他惧他,因为陆五爷身上煞气浓重,一靠近就让自己吐血不止,所以司雨只想着离他越远越好;可是后来陆五爷从各处搜罗来的珍稀药物跟流水似的一车车往司雨这里拉,她拿人手软吃人嘴短,看在身体在药物的滋养下一天天好起来的份上,总不能还黑着一张脸迎人,于是她小心翼翼地压下那份本能的惧怕之心,尝试着以平常心去看待这个男人,不知怎么的,感到害怕的时候越来越多,好奇心却渐渐浮出水面。
有时候司雨也会想,陆五爷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才把她拴在身边,还不惜耗费钱财精力给她找药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