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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孟达深知,适才自己双手麻痹的瞬间,八两斤便可点穴取胜,他这般做法,是不想要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
“好武技,我输了。”徐孟达军人作派,便当即认输。
八两斤道:“将军擅长马战,当下是你让了俺,又何从胜败。”
“好,来来来,我们再喝他娘的八十大碗。”说罢,便抓着八两斤的手与众人一起回到堂内。那冷面的赵霆和五旬中年当下均是对八两斤另眼相看,也忍不住端起酒杯与之共饮。
宗道奇说道:“罗门中人,入玄后感悟体义,浑身力道均是非同一般,不过,那狂笑袭来灵犀指我倒真是没听过。”
大鸟和八两斤同声大笑,随即将事情言明,众人又是被两人的少年风趣逗乐,当即又狂饮不止。喝到夜深,徐孟达最后被赵霆给扛了出去。八两斤适才喝了不下百杯,也是摇摇yù坠,房阳明叫仆人送他回房歇息,自己又起身送宗道奇回屋。
“小兄弟在此稍后。”大鸟也喝得面红耳赤,本想离席,听房阳明这么一说,也就知道他还有话说,便继续在席上斟酒自饮。刚倒满了一杯酒,忽然感到有人在身旁落座,迷糊的抬头一看,却见一身着华丽衣裙,端庄美艳的女子。
看到她对自己嫣然一笑,大鸟险些把面前的酒水打翻。“房房房。。。。。。房梦淑。”大鸟心说该不会是自己醉晕了吧。眼前,原本就美貌非常的房梦淑面带粉妆,衣着全然是大家闺秀随父母面见贵宾的玉锦,她一语不发,只含羞对大鸟露出笑容,这简直就是华贵牡丹含苞待放时的娇艳yù滴,只看得大鸟忍不住咽口水。
“你,你该不会是又想。。。。。。来欺负我了吧。”房梦淑微微转头,举手投足已然没有了前些时候的辛辣。
虽明知他原本就不是这般优雅淡然,可大鸟却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话道:“她真和天师的美酒相应成章,那酒可问鼎天下佳酿,这人也同样问鼎世间美艳啊。我。。。。。。”年少心难定,大鸟已然将自己的手慢慢的往前挪去。“不可,我这低飞之鸟,见得这等美sè,已经是天大福气,怎可再yù进犯。”再看房梦淑的侧脸,大鸟更是觉得自己哪怕再碰一下她的手指,也是亵渎。
“房,房姑娘今晚这是,要要,干什么去,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大鸟吞吞吐吐的说道,心中又想:“莫不是要去和那八两斤。。。。。。这,可恶。”
房梦淑低声道:“没什么,只是你明天要走了,我,就。。。。。。就来与你送别。”
“我。。。。。。”大鸟听她话中并八两斤,心想多半是她不想在临别时伤我心,便作安慰罢了,待会儿,只怕又要与八两斤那厮月下对饮,直至天明。
“你怎么好像不高兴?”房梦淑说着,自顾着端起大鸟的酒杯轻抿一口。适才好酒好肉,热闹非凡,当下又是花前月sè,静怡温馨,大鸟自然万般心动。然此番心境却无人知晓,大鸟不禁站起身来,漫步走到门口。
见大鸟突然离身,房梦淑心中顿生委屈,心说:“我从未这般隆重梳妆,你却。。。。。。”忽闻门口大鸟念道:
“易歌兮,别君千里,难了胸中挂念;今朝方见晴空,夜廊又是独影。若知己,怎叫人悲上心头。。。。。。易歌兮,水声往常,不见当年兄弟;今有绝代美sè,唯恐梦里怀抱。知己乎?缘何无人唱作酒。易歌兮,枕去烦恼,年少自古多情;今宵孤月同醉,自有萧瑟清风。真知己,拂我思量伴作云。易歌兮,易歌矣,华服眉梢,去rì朝朝。。。。。。”
房梦淑心中一动,起身走到大鸟身后,道:“这首《易歌》何人所作?”
大鸟知道自己在房梦淑心中无有才情,便随口道:“谁管他是哪个鸟人所作。”
房梦淑一笑,轻声道:“那这鸟人心中是否有所不舍?”
转身看到房梦淑正和自己相距甚近,大鸟顿时又在气血上涌,直望着她的脸,道:“不舍亦是自然。”
………【第四十话 坦 诚】………
这般情景叫房阳明尽收眼底,当下嘴角便露出笑意。心道:“我本想将一切直言相告,取真心收他作义子,届时,只需对外隐瞒便是。然眼下思来,要他作女婿却更好,一来用不着隐瞒,免去了诸多意外;二来他无父无母,入门后定举我房家大旗。”
门口这两人红晕满脸,半天都讲不出话来。房阳明故意重踏脚步,一边低头碎语,一边干咳了两声。看到二人举手投足没有半点自然,也全当什么都没看见。只装作生气道:“梦淑,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