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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急得在窗下转圈,心里一遍一遍对自己说:“不能让狗日的马奎把她糟蹋了!不能让狗日的马奎把她糟蹋了!”
屋里又传出女人一声惊叫。父亲趴到窗户上一看,马奎正在撕扯女人的衣裤。父亲急了,一脚踹开屋门,端着枪冲了进去。
马奎和女人都愣了。
马奎扭头说:“你狗日的进来做啥?”
女人缩在炕角直发抖。
马奎说:“你给我滚出去!”
父亲哆嗦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但是马上又站稳了脚跟。父亲嘴唇哆嗦着对马奎说:“她病了……你不能祸害她!”
马奎似乎没有听清,问父亲:“你说啥?”
父亲不再哆嗦,梗着脖子说:“我不让你祸害她!”
马奎听明白了,低吼一声:“滚!”
父亲像长在了地上,动也不动。
马奎说:“好,算你小子有种!等我拾掇了她,再来拾掇你!你不出去就站在这里看着!”
女人跳起来想往外跑,被马奎一把抓住,按倒在炕上。
女人惊恐地看着父亲,大声喊:“救救我,大哥!”
父亲对着马奎忙碌的后背说:“奎哥,求求你,放了她吧!”
马奎头也没回,继续撕扯着女人的衣裳。
父亲说:“奎哥,看在我服侍你三年的分上,求求你放了她吧!”
马奎继续忙活着自己的事。
父亲走过去,用枪抵住马奎的后背说:“奎哥,求求你啦!”
马奎感觉到了后背上的枪管,愣住了,但是他头也不回,轻蔑地说:“你小子有种就开枪吧!”
父亲举枪的手哆嗦了:“奎哥,你别逼我!”
马奎仰起头,无声地笑了,背对着父亲说:“小子,要么你开枪,要么你给我滚出去,别耽误老子的好事!”
父亲突然大喊一声:“马奎,你去死吧!”
枪声响了。马奎趴在了炕上。父亲看见一股黑红的污血从马奎的后背“突突”冒了出来,顿时傻眼了。父亲从来没有杀过人,何况是他最惧怕的人。女人也被吓傻了,哆嗦成一团。父亲知道枪声很快就会引来骑兵,得赶快离开这里。
“走,跟我走!”
父亲拉着女人跑到院子里,迟疑不决。往哪儿走?怎么走?父亲环顾四周,看见墙根下有一堆麦秸,突然有了主意。他打了一声口哨,一匹战马从黑暗中跑进院子。父亲将马奎从屋里拖出来,扶到马背上,然后在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马驮着马奎跑出了院子,跑进了黑暗里。
马蹄声越来越远,可是更多的马蹄声却越来越近。父亲拉起女人,钻进了院墙根的那堆麦秸里。他们刚把自己藏好,一队骑兵就冲进了院子。父亲听见有人说,枪声是从这个院子里传出来的,可是咋不见人?父亲听见又有几匹马跑进院子。
“队长,那匹马追上了,是马奎,已经死了,后背中了一枪。”
“你们开的枪?”
“我们还没来得及开枪,他就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那他后背的一枪是谁打的?”
“不知道。”
“队长,那个生病的女学生不见了。”
“难道是那个女学生?”
“找到她不就知道了?”
“给我追,就是追到天边也要逮住那小娘儿们!”
“队长,这里有一堆麦秸,那女学生会不会藏在里面?”
父亲听见有人朝麦秸堆走来,他急忙用手捂住了女人的嘴。女人在父亲怀里瑟瑟发抖。父亲将她抱紧,免得麦秸抖动。
“给她个胆子,也不敢藏在这里面!走,给我追!”
一阵马蹄声过后,院子里静了下来。父亲发现他一直捂着女人的嘴,急忙松开。父亲还发现自己的衣裳早已经湿透了。他抱着的女人身上也全是汗。父亲嗅到了一种从来没有嗅到过的味道,那是女人的汗香,还有温热的麦秸的味道。这时,*的女人软绵绵地瘫软在父亲怀里。父亲感觉到女人的身体很烫。
父亲说:“你在发烧哩。”
女人有气无力地说:“谢谢大哥……”
父亲说:“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父亲侧耳听了听,马蹄声和人声已经远去。父亲扶着女人从麦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