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4 页)
厉行由着她闹,服从口令地稍息、立正、齐步正步走,步幅步速一致。
贺熹掐着时间数着厉行的步子,发现他不止步伐是标准的每步七十五公分,行进速度也保持在每分钟一百一十六步。而且哪怕是一个人,浑身散发出的铿锵有力的力量,竟也走出了排山倒海的气势。
莫名地,贺熹觉得,厉行天生就该是穿军装的。抬手抚摸着披在身上的她军装的肩章,她忽然很感激他的老首长。如果没有他的挽留和安排,或许,她真的就看不到穿军装戴军衔的他了。而他们之间,又会是怎样的境遇?
就在贺熹径自陷入自己的思绪里时,被冷落的厉行停下步伐凑到她面前,似笑非笑地说:“首长,你再不喊立定我就撞树上了。”
贺熹“啊?”一声,继而轻责:“你走路都没声音的啊,吓我一跳。”
厉行抬手轻敲她脑门:“我报告都喊了两遍也没个指示,琢磨什么呢?”随后双手搭在她身后的树杆上,将贺熹困在怀抱之间,以专注且深情的目光细细流连她的五官。
就在贺熹以为他会吻下来的时候,厉行却在她面前蹲下去,拍拍肩膀:“上来。”
思维跳跃快得她差点跟不上。贺熹嘴上问着:“干嘛呀?”人却已经趴在厉行背上,双手搂住他脖子。
厉行轻松地背起纤瘦的贺熹,双手略微用力将她颠高了些,“媳妇都替我挡酒了,礼尚往来我也得表示一下。”
这一幕如此熟悉,贺熹在心里无声地说:“你好久没背过我了。”
感觉她的小手紧了又紧,厉行放柔了语调说:“累了吧?等会回去给你按按腿,明天的训练更耗体力。”
贺熹嗯了一下,小脸贴在他颈侧轻轻蹭。
到了家,厉行让通信员送了点蜂蜜过来给贺熹醒酒。贺熹喝完体贴地泡了杯茶递到厉行手里,见他端着茶杯仰靠在床头,她犹豫了下,抱着睡衣进了浴室。
厉行的酒劲还没过,他倚靠在床头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心境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半晌,水声停了,浴室的门开了,他睁开眼睛看见身穿宽大白色T恤,下配休闲热裤的贺熹弯身擦着头发。
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上的工作,厉行边帮她擦湿漉漉的头发边说:“抽屉里给你准备了吹风机,不过别用了,自然干吧,反正还得等会儿睡呢。”
贺熹没有意见,小手下意识搭在他腿上,她歪着脑袋问:“明天是你给我们训练吗?”
厉行举一反三:“是想让我训还是不想?”
贺熹转着眼珠斟酌了下,最终说:“想。”
“嗯?”这回换厉行意外了,他疑惑地问:“之前不是还说让我把脸蒙起来吗?怎么现在反而又想让我训了?不怕被他们涮?”
贺熹眉眼弯弯地笑,“哥说你在特种大队时参加过全国特种兵射击比赛,是射击个人全能,人家想看看你端枪的样子。”
被爱人崇拜的感觉于男人而言是具备绝对杀伤力的!厉行弯唇,在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给贺熹擦完头发,厉行让她躺在床上,想给她按按腿缓解一天的疲劳感。可当他微带薄茧的大手触到她如婴儿般细嫩的肌肤,感觉到她身体倏地绷紧,厉行微微一滞。觉察到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气息,他终于意识到按摩不是一个很好的提议。可转念想到贺熹的疲惫,他惟有收起满脑的遐思,拿捏着力道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然而贺熹却在不意间打破了厉行竭力控制地平静。当然,她其实不是故意的。只是由于过于紧张在厉行准备抽手时,她一骨碌爬起来,动作间将本就松垮的T恤领口扯得更大了。使得柔白纤细的肩膀暴露在空气里,有种别样的风情和性感。
这样的诱惑,实在太给力!而贺熹偏偏火上浇油般挑战厉行已临近极限的自控力。在他抬手欲给她拉好衣领时,她抿紧了唇仿佛害怕,又似害羞地闪躲了一下,T恤下挺立的柔软恰好贴上他撑上来的手掌……
她居然没穿内衣!这个发现令厉行的眸子里忽然就燃起了火。那些压抑和克制统统散去,他如同久旱的人遇上汹涌而至的洪水,理智在瞬间决堤。下一秒,厉行猛地攫住了贺熹的唇舌……
眼前的她是自己渴望了多年的女孩儿,让他如何控制?神思再不受理智所控,厉行将贺熹压倒在床上,吻得用力而深入,似乎抛开了所有顾忌要将她占为己有。
整个人被纳入他强势的胸膛里,贺熹被吻得几近室息,身体在他疯狂的唇舌纠缠下失去了抵御能力,感觉到他炽热的唇越来越下,在她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