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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还比一山高呀!
作者有话要说:改回了一个错字,谢谢,给我多点支持谢谢
☆、真过敏
“安小姐,我们能做朋友吗?”沈哲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渴望得到大人的原谅,车开到安佳如小区急切问,生怕下一秒,安佳如转身走了,今天的也就南柯一梦了。
沈哲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对这个叫安佳如的女子这样的,只是觉得有熟悉感,但可以肯定的是从来没有面缘的两者。
沈哲不想就这样断了,或许这就是寻寻觅觅中的她,不会真的有一见钟情的事发生吧?很明显贺翔与安小姐关系绯浅的。现在沈哲理不清情绪,只想得到对方的原谅。
“饭都吃过了,当然是朋友,只是进一步就…。”
“我也不敢想太多;朋友就好。”
这孩子果然是在党的浇灌下茁壮成长的。做错了事,是要承担责任的,是要得到对方原谅的。
得到这样的答案,沈哲挥了挥手,缓缓放上车窗,扬尘而去。不知在小区花圈那隐着一辆黑色宝马,里面的人正注视得这里的一举一动,手上点的烟燃到尽头也没发觉。
安佳如只感到累,比刘翔刚跑完还要累,想念着的是家里的软绵绵床。也只有家才是安生的地方了。
冲了凉,把自己抛到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里浮现出朱模鄙视的眼神,讽刺的话语。
“安小姐,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引起贺总的注意的吧?”
“安小姐,不是跟沈公子相亲来着,虽然沈公子没贺总有钱,可他家老爷子大着呢。”
“人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
安佳如很是恼怒;满脑子浑乱晕沉隐痛。她还真看得起自己了,拿什么来责备自己,她有什么立场,现在是谁招惹谁了?
旧时的帝王,后宫三千,宫宫相针,互相陷害,连累帝王治国之道。贺翔这采花贼,想万花丛过,不沾粉露,做梦吧! 翻得都累了,脑子也慢慢稍停了,安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嗯,难受。”不知睡了多久,安佳如只觉得口很涩干,身很奇痒难耐,肚子隐隐阵痛。
到厕所对着镜子照。不照不知道,一照是一跳。镜里的人眼睛是红色的,像兔子妖精。脸还没有肿,但慢慢的整个脸都奇痒了,想抓又不敢抓,抓了脸就真成大花猫了,手痒,腿痒,身痒。已经没有一个地方不痒了,肚子也越来越痛。
过敏!
过敏!!
还很严重的过敏!!!
开灯去厨房冲了杯盐水全喝了。还想冲一杯,胃里就翻腾,晚餐都往上涌。
吐得一干二净,胃隐隐痛着,安佳如有点无力,手抚了下额头。
烫!
看来是发烧了。
本来自己晚餐点虾,只是想着贵,想吃一个两虾就行的,一两个份量少就不会过敏呀!
都是那个姓贺的,不是他自己怎么会赌气连连吃,嘴是过足瘾了,后果是独自承受的。赌气,嘴馋神马的真是伤身伤肺。
难受死了,可现在真是悔肠子都青直了。恨死姓贺的了,‘呜呜呜呜’的窝在沙发上哼唧。
去医院,自己还不知能不能步出小区打车,三更半夜自己也怕。
熬,熬到天蒙亮就去医院,天亮就去。
糊糊涂涂的听到门铃声,幻觉都出现了,不会就这样死掉吧。
那报纸就会这样报道,‘一女子明知自个是过敏体,还吃大量虾,半夜病发,死于家中。’千古留名,网上一定炸天了,阎王也会对自己摇头的,死后将变成馋猫鬼,永不超生。
“开门,开门,开门!!!”外门传来了叫门打拍门声,声怎么就像那姓贺的。外面敲的人越敲越急燥。贺翔他一直没走,看到安佳如下车跟沈哲亲亲聊聊的,不会是王八对上绿豆眼了吧?要求也太低了,心里郁闷烦燥。
一个人坐在车里抬头望着楼房抽烟,抽着抽着心越抽越烦,你丫头吃了那么多虾子,今晚肯定犯病,想着眉紧皱,扔了手上的烟,再拿支新的点上夹手指上。
在车里憩了会,醒来已半夜一点半多了,抬头望了眼安佳如家的那扇,灯早已黑漆漆的了,整栋楼房都关了灯暗黑黑,只留下小区的淡路灯,孤单冷清的照着花圈暗处的黑色宝马。
贺翔扔掉第N条燃得快尽的烟,启动车的引擎,不经意抬头。原本灭掉的三楼灯亮了,在夜里泛着淡黄色寂静的光。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