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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小东西!”蒋文生想要拍案而起,看了看堆满东西的小桌子,竟然硬生生地没有拍下去。于是他拍腿而起,“我警告你……”蒋文生突然以一个利落无比的上窜动作站到了椅子上,刚才还有些泛红的白脸刹那间变得铁青。
我眨了眨眼睛,感觉大涨见识,原来传说中的“脸绿了”是确有其事啊!
不过……他这是演恐怖片警告我,还是演武侠片来警告我呢?
蒋文生哆哆嗦嗦地站在椅子上,一只手非常具有京剧神韵地颤抖着,“那是,那是……什么……”
“吱……”我转头向墙角看去,只见一只灰色的小老鼠热情洋溢地回应着蒋文生。豆大的小眼睛中似乎还有崇拜的味道。我悄悄地蹲□,捡起脚边的一块破抹布,然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用抹布将小老鼠扣在了里面。
一条灰色的小尾巴在抹布外面乱扑腾着。强烈的成就感瞬间填满了我平坦的胸膛。“老板,这是老鼠!又名曰:小耗子!”
我一时快乐的忘我,揪着尾巴将老鼠拎了起来,热情献宝般的向蒋文生的眼前递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夜:纱大人……以您这故事的进展速度……我要到哪个时候才能直立行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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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狗熊救狗熊 。。。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小耗子跃动的身体距蒋文生一米开外的那一秒,蒋文生左脚的鞋底迅猛踢来,我稳住下盘急忙刹车,那鞋底便在距我的肩膀仅剩零点五公分时赫然停住。只见蒋文生此人单脚立如松,面色狰狞若关公,双眸寒光迸射犹如两柄飞刀欲将我寸寸凌迟。
我的内心稍稍一孱弱,手指就松开了。小耗子“啪嗒”摔在地上,然后“吱吱”地高叫着,一路凯歌地钻进了墙角的小洞里。
我意识到自己玩大了,赶忙顺势握住蒋文生的脚脖子,狗腿的捏了起来。
蒋文生脸色一变,把脚收了回去。“你给洗手去!”然后低头满脸厌恶地看着自己的裤腿。
有种你当场脱下来!
我跑去卫生间洗手的时候就开始为自己的无聊恶趣味忏悔起来。洗完手还想着出去给谭流打了个电话。一边打一边想着编个什么借口呢?
猫桥阑尾炎,所以急着去医院?
小夜因长期用意志控制排泄,所以脱肛了?
摇头。诅咒朋友是不善良的……手机嘟嘟响了几声,然后被按断。我看了看时间,距离和谭流越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大概生气了吧。
一条短信进来:“没关系,你忙你的。我等你。”
——“要不然改天吧。”
——“我等你。”
我无奈,转身看到了冷着脸的蒋文生。
“你给谁发短信呢?”
我把手机递给他看。
蒋文生“哼”了一声,“那不着急,咱俩慢慢吃。”说完转身就回了包房。
这儿的环境确实有点不卫生,我一度以为蒋文生不会吃这里的东西。谁知我涮什么给他,他都干脆的吃了下去。没准是饿坏了……
有时候,我会觉得在人前成熟老练的蒋文生其实挺孩子气的。
“烫……”蒋文生“呜噜”着,张着嘴巴指着嘴里的一块冻豆腐。冻豆腐熟了后最吸水了,从沸腾的火锅里刚捞出来就整块放进嘴里,当然烫。蒋文生也不吐出来,张着嘴巴叫烫,还用有点委屈的表情看着我。
我把手中的餐巾纸捏成团,犹豫:“那要不……我给您吹吹?”
蒋文生点头!他居然点头!
我无奈,凑过去对着那块趴在蒋文生舌头上豆腐吹了吹,“不烫了不烫了!”
“再吹吹!”含糊不清地要求。
我继续吹,“真不烫了!”
蒋文生皱眉,突然把嘴送了过来……
“你自己试试烫不烫!”他字句清晰地说。
我咀嚼着嘴里的豆腐,含糊不清的,“明明就不烫了……”
蒋文生斜眼看着我,突然就大笑起来。
我无奈,把东西吐我嘴里就这么有趣吗?
“你把我吐沫吃掉了。”蒋文生笑的快要撒手人寰。
我终于被他说恶心了。扭过脸去不理他。低头夹了块羊肉塞进嘴里。
“我要吃!”蒋文生瞪着我的嘴。
我毫不犹豫地把筷子送进嘴里,夹出带着我唾液的羊肉递了过去。
蒋文生面部一阵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