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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父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
“谭先生,不好意思打断你了,请继续之前的话题,”男人面不改色,语气完全没有他话语那般礼貌。
谭父咬牙继续道:“我希望韩先生可以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我在韩氏的投行中工作。”他的眼神紧紧地盯著对面的男人。
男人却看都不看谭父一样,随意将话锋转向了林瑾之身上,用不重不轻的嗓音对著瑾的耳语道,“瑾,你觉得这个主意怎麽样?”
瑾侧脸看著男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似乎已经明白了男人的意图。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已经定好了结局的游戏,谭家不过是男人闲暇戏弄的对象罢了。他看著对面表情早已僵掉的父亲,内心暗自冷笑一声,突然上前依偎进了男人的怀抱中。他一边暧昧地轻扯著男人的领带,一边用一种柔顺的语气对著男人轻语道,“一切你决定就好了,我又不认识他们。”
声音听似很亲昵,却不偏不倚地能让在座的几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男人似乎对瑾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很有兴趣,他的眼睛微眯,弯了弯嘴角,用听似疑惑的语气回答道,“哦?难道他们不是你的父母吗?”
瑾没有再去看对面的三人,“我的父母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再说了,我又不姓谭。”
“原来是弄错人了,”男人的表情很玩味,“难得我想让你开心一下。”
“和你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了,”瑾继续扮演著他的角色,身体依偎在男人的胸怀中,“我不喜欢陌生人,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想若是平时,他这种逾越的举动肯定会被男人推开,可男人今天却恶趣味正浓地将这张真心相爱的戏给演了下去。他一把抱起了怀中的瑾,声音暗哑低沈,“你可真是麻烦,这样对客人是很不礼貌的。”
瑾只是双手环住男人的背部不说话。
“韩先生!那我们的谈判问题──”谭父看著两人的一唱一和,这才看懂了失态发展的不对,神情激动地站了起来。
“债务的事,走最基本的程序就可以了。”男人只是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便抱著瑾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瑾把头用力塞进男人的怀抱中,尽量隔绝掉背後那些令人不快的声音。谭太太撕心裂肺地尖叫著:“他真的是谭家的孩子!你们刚才都看到了!”谭父大声咒骂著自己的名字和那些将他们钳制住的韩家打手,而自己的弟弟则在那边一位地哇哇大哭。
各种吵闹声维持了不到多久,就被压抑了声息。瑾突然很想看到自己父亲现下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那个晚上,男人和瑾做的时候,瑾显得尤为顺从。他每一次动作都尽力地去迎合男人的律动,每一声喘息都带著一种情欲的味道。清澈的瞳孔中充斥著快感,痛苦和羞耻,大腿轻微地颤抖著,被男人分开到了最大,部隐约可以看到细细的白沫沿著大腿根部缓缓流淌下来。
“你很喜欢不是吗,这种支配权利的快感。”t
男人凑在瑾的耳边低声说道,语调里带著一种挑衅般的意味。
瑾只是呻吟著没有回答。
“除了我,你已经一无所有了。”男人紧握住了瑾纤细的腰身,惩罚性地加重了下身的力道,满意地听到身下人一阵带著急促痛叫。
“瑾,永远都不要背叛我。”
他低沈的嗓音徘徊在瑾的耳边很久都没有散去。
瑾低声喘著气,沈重地闭上了眼睛。
我真他妈恶心。
☆、囚爱20
瑾在那之後行为收敛了许多,以至於瑾再次踏进医务室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月之後的事了。那天早上他因为头疼没能满足男人的欲望,於是就被那个人按在浴室的洗手台上硬生生地做了一个多小时。因为和坚硬的大理石洗漱台持续地碰撞的关系,瑾的腿根和手臂处都积满了淤青,他的额头甚至还被镜面磕了个口子。
等他从浴室中清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快晚饭时间了,胃中一阵不适,头疼的让他感觉都快要裂开来了。
“好久不见,”叶医生看到瑾的时候挑了挑眉。
瑾只是沈默著自己躺在了手术台上,自从上次对话之後他就一直下意识地避开这个男人,很多小伤他干脆就自己咬咬牙过去了,这次之所以头疼成这样也是因为他前夜不想来这里拿药的关系。
叶医生见瑾反应冷淡也没有继续多言,直接上来先帮瑾处理下身的淤肿。他拿著棉签上药的表情一如既往的专业,并没有因为瑾上次的话而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