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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嘴巴不要含鲁蛋,拉玛都结婚三年了,现在生宝宝最适当。”瞧她,一副被闪电击中似的呆滞。“她结婚了?”石孟舲真的无法置信,她不是哈维的“未婚妻”吗?怎么可以嫁人。
维丝娜本想再出笑她一番,看见榛树底下的男人而打住。“小舲,有人找你。”
石孟舲看见来者,笑着起身走过去。
“家文哥哥。”
李家文似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欲言又止地道:“我要回非洲了,特来向你辞行。”
“什么时候?”
“下午三点的飞机,先转机到美国。”她出落得更耀眼,是“他”的功劳吧!
“我去送你。”离别在即,她有一点感伤。
“不用了,我不喜欢送别的场面。”他怕不想走。“而且我打算和中伟一起走。”
林中伟伤势严重,在医院调养了一段时间,以谋杀罪起诉,将移送美国联邦法庭审理,今天由国际刑警押解回美。
“噢!”说不恨他杀了父母有点不通情理,但石孟舲很同情他的无奈。
看着她,李家文感触良多。“告诉我,你幸福吗?”只要她说一句不,他马上带她回非洲。
不过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幸福的定义是什么我不知道,现在的我比以前快乐倒是真的。”还有很多好朋友做伴。
快乐不就是一种幸福吗?罢了,是该放手的时候。“让自己永远快乐下去。懂吧!”
“家文哥哥,谢谢。”
“去吧,他在等你。”李家文努努下巴指向她身后。
石孟舲回头一看,果真见到隐狼深情如旧地凝望着她。“狼——”
何谓一波三折,指的大概是这场设在周家大宅的“盛大”婚礼。
说它盛大一点也不为过,一共有五对……不不不,是六对新人一起举行婚礼,所以宾客众多创台湾之纪录。
不过最奇特的一件事,这次的宾客以外国人居多,大多是新人的家人,有远从美国、法国、英国、比利时及瑞士清一色的俊男、美女绅士贵妇。
“唉、唉、唉!”
在新娘更衣室里,连连响起叹息声。
“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你认了吧!”吉莲皱着眉看化妆师整头纱。
维丝娜看了外面两尊大佛——婆婆和婆婆的婆婆,忍不住长吁短叹。“不好玩,太不好玩了。”
好奸好诈的一群臭男人,懂得擒贼先擒王的诡计,居然把两位老人家请来化妆室坐镇,害得她动弹不得。
都怪自己嘴太快,以为隐狼不可能爱上女人,所以才大言不惭地说,有福同享。现在搬石头不但砸到了脚,连带脑袋也满头包。
“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不是给你拿来玩的。”莲安“哀怨”地说道。
它不过是帮珍妮治好她“大伯”的脊椎,让他可以自由行走,不用再依赖轮椅生活,没想到却赔掉自己的一生,想想真不值得。
而那位大伯如今站在新郎堆里,等着当她老公……悲惨呀!
珍妮加入战局,“住口,笨莲,这里就数你最不要脸,人家结婚你来凑什么热闹,怕没人要吗?”
喝!瞧瞧她说哪话,自己又不是花痴。“你以为我想嫁呀!有本事你去跟那个姓秦的家伙说一声,我马上走人。”
“想走没人拦,路就在正前方。”维丝娜才不相信莲安走得掉。
这也是她失算之处。
为了怕她们再度逃婚,五位……六位新郎官可十足花了本钱,不仅盖了一间没窗没户没排气孔的化妆间,四周还加派三、四百名“兄弟”。
化妆师是新郎官亲手找齐的,在化妆前一律不许他们和新娘子会面,而且手提化妆箱一定要先经过检查,以免擅长易容的珍妮将新娘子掉包。
最最可恶的是他们居然在她们脚踝上系上一只追踪器,仪器之精密,只有伊恩解得开,而他绝不做损人不利己之事,因为他是新郎之一。
“好了啦!你们不要吵了,横竖是逃不过这场劫难,不如看开些。”珍妮拢拢云丝,颇为认命的说道。
“唉——”
于是新娘室里响起一阵哀叹声。
反观新娘子的不甘,在这一头的新郎官可个个笑得嘴都阖不拢,非常神气地接受宾客的祝贺。
“哈维,真有你的,想出这一套。”祈上寒笑着在他背上大掌一拍。
“岂敢、岂敢,是伊恩的技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