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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别这样说他,我们的命是一样的,都不太好。”祁沐封心中担忧,鸣皓是在劫难逃了。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晚知也不是有意戳伤祁沐封伤疤,牵了他的手又道:“我会想法子救他的,不过奏不奏效就不能保证了。”
“傻晚知,我哪是怪你啊,你不管做什么,我只求一点,自己要好好的,成么?”祁沐封似叹息着道。
“嗯,你也是。对了,这个图样你看能不能用上,我临时画的,不一定能行。”晚知将那信手涂抹的宣纸拿出来,叠好后塞给祁沐封。
祁沐封顾不上看了,猛地吻住晚知舔吸了几口:“我知晓了。”
“你……有把握么?”晚知任他轻重地在下唇啃噬,反手搂紧他。
“有。”呵呵,能说没有么。此时,祁沐封不能将无措展现出,呃,也许是有的吧。
“你又没带过兵,整日都操练些什么呢。”晚知还是担心不已,似想给他力量般抵在颈窝边,凑上去轻吻。
“无他,就练挖坑爬树些捣乱的东西。”若是走寻常道儿,怎么能敌得过训练有素的一群禁卫们,想着歪门邪道的让他们吃吃苦头也好。
“呃,那是做什么的……”晚知还想多知道些。
“晚知,我走了!”话音未落,祁沐封迅速地掠身不见。晚知还来不及挽留,连衣角也没抓住。
原是苏安薇推门进来,手里端着热腾腾的茶壶托盘子,道:“咦,皇上走了么?”
“嗯。”晚知转过头,摸上自己嘴唇,甜蜜的味道还在。爷爷知院知。
“那……”苏安薇刚要再问,忽然想到,连忙改口道:“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晚知哥哥,我真的不知道。”
晚知从炭火边提起铜壶,温着的水正好。倒出些在盆里,拧了毛巾擦拭着顾老的脸,不言不发。
“晚知哥哥……”苏安薇见他不理,只好作罢。你当我是傻姑娘,那我就是。傻姑娘哪里能辨得清这些事儿呢?
晚知站起身走到院中,将盆中水尽数泼洒,再面对时眼中坦荡一片。“小蒜妹,我不想骗你,你都看到了,是你想的那样。”
“我什么都没想,什么也不知道,你别告诉我好么?”苏安薇已经意识到什么,不自觉地想要逃避着。
老管家送完贵客后,带着小侍过来,接替着:“都去眯一会,等夜里我老骨头撑不住了你们再来。”
“好。”这是长久的活计,晚知也不再推拒,拉着苏安薇出来。“就算不告诉,你能骗得了自己么?你不是傻姑娘,你比谁都清楚,我心中早都有人了。”
院中的雪被顽皮的小侍堆在一角,高高地不成形状。苏安薇想哭又哭不出来,撇着嘴站了会,呵出几口白气来:“晚知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晚知不提防她有此一问,她该怎么办,这个问题……自己没考虑过,许是太过自私,或是焦头烂额分不出闲心来管,又可能是小蒜妹对自己,真的是无关紧要的人吧。
“走一步算一步,一个大活人还能别逼死么,对吧?祁王……呃,他现在进不了城,处境艰难。我帮着点你,也不行么?”苏安薇还是那无辜天真的样子,跟着又补充道:“我不会说出去的,再说我也不知道什么啊。”
晚知心底一沉,这姑娘从自己去城郊给祁沐封报信那次就怀疑了的吧。“行了,不是多大的事,你吃了饭就去休息会儿吧。”
“嗯,嘿嘿嘿。”苏安薇笑着,随晚知一块进厅用饭。
数次晚知见她胁肩低眉的样子都心生愧疚,又无法补偿,只得招呼她多吃些。
“诶?那是……”
“别烧到咱这边来了。”
“诶诶,看着好像越来越旺啊。”
“在外面叫嚷什么呢!”晚知听得小侍们嘀嘀咕咕地,甚是烦人。
听得训斥,立时便有一人颠颠跑来回禀:“少爷,我们看那边街上好像是着火了……”
“什么!”晚知一惊而起,快步走出,对着一机灵小侍道:“你爬上树看看,是一家着火还是好几家的。”
“哦哦,诶?不是啊,看不清楚,一大片呢!”小侍快手快脚地刺溜上去,做那猢狲儿样探头探脑。
“成了,下来!”晚知声音都是抖的,原来祁沐封是来告别的么,这么快就……“你们几个快去关好门窗,多找人在门口守着看消息,火快烧来的时候躲避着,听到没!”
“不是啊,能看见但离咱们这边可远着呢,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