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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高高在上俯视的姿态彻底激怒了荣安,一时之间,身为皇家公主的矜持完全被她忘到脑后,一双明眸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元衡之:“我欢喜你,想让你当我的驸马。”
其余四人当即愣住了,顾绮年的手顿在钗上,也不知是继续好还是放下好。
何简却是最快反应过来的人,他凑近柳盈风,悄悄道:“柳师姐,我从前只听说凡间女子最是柔顺贤淑,没想到这公主倒比我们修真界里的女修更为大胆。”
柳盈风还没来得及回话,便听见一声低沉的怒喝:“荣安,你闹够了没有!”
正是萧濯带着一众侍卫匆匆赶来。
萧濯此刻是动了真怒,他平时虽然宠爱这个妹妹,可一旦荣安的行为威胁到皇室安稳,他是绝不会心慈手软。
其实开始萧濯也打过这样的主意,若是荣安能得了元衡之青眼,藉此与上玄宗拉近关系,那确实是百利无害的事情;可元衡之明显对荣安无意,这种情况下再一味纠缠,既丢了颜面,还会惹得对方反感,便是原先的交好怕是也落了空。
如果单单和元衡之几人交恶,萧濯倒也不惧,可他们背后还有着上玄宗这个庞然大物,最后吃亏的,必然是大燕皇室。
荣安的一通胡闹,几乎让他的所有计划落空,萧濯又怎能不怒,这才厉声呵斥了妹妹。
荣安一向畏惧自己的萧濯,此时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不去管面色可怕的兄长,只执著的望向元衡之:“我只想知道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萧濯已是怒极,他即位十年以来,还真没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违抗自己,没想到如今却是荣安开了先例,当下最后一丝顾念也消失了,狠狠的挥下手掌。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荣安的半边脸颊瞬间肿起,一旁的侍卫也在萧濯的示意下禁锢住荣安,就要把她带下去。
萧濯强压怒气,对元衡之道:“小妹实在顽劣,如今给元兄添了这么大的麻烦,朕作为兄长,就代为赔罪,还请元兄不要放在心上。”
元衡之神情复杂,回礼道:“陛下言重了。”
耳边传来荣安的哭喊:“皇兄,你快让他们放开我!”
萧濯倏然转身,喝到:“放开你做什么?继续给皇家丢脸吗!”
荣安犹不死心:“元衡之,你回答我!我只想亲耳听见你的答案!”
青年微不可察的沉默了一瞬,随即平静的开口:“公主厚爱,衡之愧不敢当。”话虽然说的委婉,但意思却是清清楚楚,一丝希望也没有给荣安留下。
此时御花园中寂静无声,只有荣安哀哀的哭声迟迟不肯消散。
半晌,元衡之低声道:“陛下且息怒,公主只是一时未能想明白,只要陛下多加劝解,自然就能释怀了。”
萧濯应下,他此时已收敛了怒气,面色沉沉,心中想法半点也窥探不出。
顾绮年也是百味陈杂,她一贯不喜荣安刁蛮,觉得此女除了容貌一无是处,可是经历的方才的事情,心中的恶感却散了大半,这并非出于女性天生的怜悯,而是因为若是自己处在同等境遇,是绝没有勇气如此直白的表达出所思所慕。
这种想法也并非只是顾绮年一人所有,何简也喃喃道:“现在我倒是没那么讨厌她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四人自然不好继续留在皇宫之中,即刻就要告辞,只是萧濯一再挽留,言说他们若是现在就走,必然会让天下人嘲笑皇室待客不周,四人这才答应多留一晚,明日天亮之后再离开。
翌日,四人离开之后,萧濯正在殿内批阅奏折,便有一名侍卫通报而入,惊慌道:“陛下,荣安公主不见了!”
萧濯倏地站起,沉声道:“快请国师前来!”
皇室成员身上都被施以秘法,能够由国师寻找到方位所在,以策安全。萧濯屏声望着国师卜卦推演,最终听到定论:“公主是往北方去了!”
燕皇眉宇间凝起可怕的阴云:“来人,给朕追回公主,若有抵抗,只留着性命便是。“
国师不想他会说出这番话来,双手一抖,掌中那用来卜卦的龟甲便骨碌碌滚到了地上,他甫一拾起,就瞧见萧濯阴鸷的目光:“国师是个聪明人,不用朕提醒,自然明白在太后面前什么该说,什么又不该说。”
国师哪里还敢多言,握着龟甲匆匆告退而去。
另一边,元衡之四人离开京城之后,往北游历,他们无事在身,因此行途颇为轻松,也不急着赶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