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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像平常的小夫妻那样度过最后一个平静的早晨,纵然什么都不会改变,但对于我们来说,这一刻,我爱她,她爱我,最平凡,最珍贵。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想加一段h,没加出来
☆、戒欢
原来戒毒的资料南楠已经查好。特别询问了“失忆”的制造方,不过对“失忆”依赖到这样地步还准备戒的,估计没有别人了。但其实我才用了七八个月好么?
南楠说早先就想给我戒,不过我的状况一直都不大好,尤其心理状况,太不稳定。她考虑给我请心理医生,但我态度一直很防备。
南楠准备了很大量的美沙酮,够我戒几次。持有这个剂量已经构成违法。我是不知道她有几条命够清算她的伟业。其实我们这样拖在s市,对她来说只有危险。
我们并不清楚美沙酮是不是足够万能。不过实际情况,我还算不是生不如死,尚有余力同南楠撒娇扯皮。
这段时间我们,尤其是我,过着神仙样的日子。
南楠不知是对外人很不放心或怎样,一切亲自动手。只在我情况很好的时候,带我出门放风,才叫钟点工来清扫。
这样我就知道住院时南楠带的煲汤大多出自她亲手。
据说是六福楼新请了粤系的大师傅,亲传的手艺。
南楠毕竟已经将要奔四的人,屈尊降贵甘当黄脸婆不说,全无基础的她从头学这身手艺,真是很难为了。
但我想南楠究竟给师傅下了怎样的迷魂药,居然倾力相传。殊不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厨艺这种事情绝对是要讲天赋。南楠特别点了师傅的煲汤连砂锅打包回来,我只喝了小半勺,吵着请南楠不要抛弃她最忠诚的食客,烦请她亲自下厨房。
这样南楠就像小女人一样脸上放光。并致力研究新配方,准备为我量身打造天下第一汤。
乌鸡,枸杞,天门冬不说,居然还有海参,羊肉,紫须参。且慢,这到底是要滋阴还是壮阳。
南楠说这些都没有关系,只要注意药性不要相克,她会找老中医列方子的。最重要是我现在这么虚,她有责任给我好好调养。
我想再华佗在世他至少不是该给我诊个脉嘛?
但是南楠说人家哪有空等我不定哪天忽然有一会儿的时间,况且也用不着,把化验单子拿过去就好了。
这年头中医都这么先进了?像我这样没文化,不当警察可怎么混口饭吃呢?
南楠一边嘲笑我,一边支着手用小臂抹过额头的碎发。厨娘的姿态,也果然风情万种。
可能在厨房里,额头上汗涔涔的。我尽可能靠在门边看她忙碌。总觉得看一眼少一眼。
我说其实不用这么委婉,晚上,或者白天拉上窗帘,有些时候我还是可以的,保证不会再像上次一样做到一半晕过去。
但是就不争气地又犯瘾,只好像患上帕金森综合症的老人一样,抖抖索索从厨房挪出去,在沙发坐下来。
南楠停下手里的活过来抱我。她的手还湿着,我就直接把她的手揣在怀里。
南楠她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凭这些天的照料,我觉得这辈子都值,值大发了,简直要承受不起。
我说,
“南楠……你看我……还不至于……虚不受补吧?”
“胡说!有我在,你敢不补?我找人算过,你命很好的。”
“我这样……是够好命,至少……遇到你。”
她眼睛忽地就泛起了水光,
“是少年坎坷,但是以后会好的。快不要说话了,这么疼。”
我闭上眼钻进她怀里。好像要钻进她的肚子里。那么安定。好像婴儿在子宫里。我简直想叫她妈妈,那样我们好歹有十月怀抱的时间。
遇到她,也许不能说是我生命中最好的事,但这就是我命运的全部。
这样的时候持续不算长,不到两个礼拜。再往后我只需要慢慢戒掉美沙酮的依赖。还有传说中的心瘾。
我觉得心瘾的问题在我身上应该不成问题。我身旁也没有“毒友”,也没有什么一心要往黑暗世界的失足少女(哦,作者君算不算),也没有什么需要逃避的问题。
所以应该是戒毒成功了吧?
南楠也觉得我好的差不多。天上一日世上一年,我们毕竟不是真神仙。
她默默地洗菜。
“我来吧?我现在可以了呢。”
“不要了。水凉。”
水凉么?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