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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走之后,宫里那些我认识的人都因我们而打乱了原本的生活轨迹,真希望我给她们带来的不是灾难。
“陛下,他好吗?”问题脱口而出之后才惊觉自己想知道的心情是那么的急切,终究还是很牵挂他的啊!
源云珠闻言略带歉意的望向我,犹豫不决道:“这个奴婢不知,奴婢仅在王府内见到过陛下一次。那时您离开平城已有两月,陛下似乎消瘦许多。后来王爷知我会些功夫便命我南下寻到您之后暗中保护您,凑巧奴婢来到洛阳时冯府正在为您找骑术师傅,奴婢就这么过来了。”
拓跋宏原本就显瘦弱,再单薄下去真就与帝王威武的气势完全悖离了。
我在心里忍不住叹息,眼前再次浮现马车行至城门远远望见他的那一幕。也不知那件衣服他穿起来是否合身,可惜相隔的距离实在太远,我都没能看得真切。
“你能来陪我对我来说真是意外的惊喜,只是我真怕这儿枯寂的生活会把你给闷坏了。”
强形的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却忽觉鼻子一阵酸涩,我举起袖子掩面悄悄拭去抑制不住滑出的泪水。早就想好以后再不哭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姑娘快别这么说,奴婢是自愿来服侍姑娘的。”她似乎是怕我还不相信,急急的补充道:“王爷他从不为难下人,奴婢真的是自愿过来的。”
我知拓跋勰素来心善,他的确不会为难下人。只是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帮我,而我却是无力偿还什么,我无奈的苦笑。
蓦然间想起之前拓跋宏因我与拓跋勰之间的友谊而生出的愤怒,心底竟生出几分柔情来,也许这就是拥有时不知珍惜,失去后才道珍贵。
☆、七,幽居(三)
自源云珠过来之后我每日的生活安排得更满,早晨起床后先是在内室练习她偷偷教我的最简单的拳脚功夫。
一段时日下来,我的姿势已摆得有模有样,却依旧没什么力道。为此源云珠一直笑称我的是花拳绣腿,我不服气时常找她来挑战,她许是为了更好的鞭策我,每次都不留情面的让我输得极其狼狈。
早膳过后通常去佛堂的大殿中跟小尼姑们一起做功课,梵语翻译过来的佛经很多都是艰涩难懂的,更不用说解析其意。可跟着大家摈弃杂念,静坐在那儿认真的跟着师傅念上几段还真有平静心绪的功效,这也是我能长久将此坚持下来的原因。
骑射安排在午后,由于庵里的场地有限,常氏在得到冯熙的特别批准后允许我每日可去庵外练习一个半时辰。不过她还是另派来四位冯家的护院家丁,美名其曰是为护我人生安全。
我不愿将她的这个举动想成她是为了更好的监视我,她尽管懦弱,对自己女儿的安危还是真正关切的。尽管我并不喜欢她,我依旧会尽职的扮好乖女儿的角色。
“姑娘,你那样抓缰绳的姿势不对,得像我这样才顺手。”源云珠跟在我的身侧细心的纠正着我的错误。
“哦。”我学着她的样子,仍旧不放心的问:“这样对了没?”
这骑马可比我想象中的要难学许多,这不已经过去十来日了还是没能将我身下的坐骑很好的控制住,且它还是源云珠特地为我挑了来的温驯母马。
“姑娘,身子不能绷得太紧。你那样僵着会很累的,放轻松些!”源云珠一直陪同在我身后注意着我的每一个动作,直直至我勒停马,她才挺身上前道:“时辰不早了,咱们下马歇会儿就回去吧!”
抬头看天,日头已经偏西,是真的不早了。我滑下马斜倚到惯常休息的草垛上,只觉的北风扑面而来有些冷。
紧了紧衣服侧头向北方眺望过去,满地枯黄的杂草被急劲的凉风肆虐得东倒西歪,软软的趴在地面上向天边无限漫延过去。
平城早该下雪了吧,记得去年这个时候我该已经让梅香为我做好了冬眠的准备。只可惜现如今物非人亦非,唯有那份深沉的痛依旧牢牢的停驻在心底,无法抹去也不愿被抹去。
“润儿——放开我,让我过去!”尖锐的嗓音将我从回忆中惊醒,只见一个年纪约十五六岁,衣衫褴褛的小男孩被守护在我身后不远处的家丁架住双臂拎起来,两只腾空的脚正不停的扑腾着试图挣开束缚。见我回头他的挣扎更甚,嘴中不停的嚷嚷道:“妙莲,我是菩萨啊!妙莲,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菩萨?是哪座庙里供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