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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因为那个皇帝长得肥头大耳面目可憎与她原来的小恋人相差太大了,她一下子无法接受现实?我胡乱的猜测着!
可惜冯洁对这个冯润之前的事似乎也不是真的很了解,我也只能在心里瞎想想。
不过后来冯洁告诉我的一些事更是让我瞠目结舌,她说那个十八岁的小皇帝虽没有亲政,却已经娶了好几位老婆是四五个小孩的爹了。
这个年代的人结婚可不是一般的早,怎么才十三四岁便做了父母,想来我要是再大个四五岁岂不是可以当他的娘了。可现在在这里却成了他的众多小老婆之一,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只要一想到这个我就想继续装晕,最好是某天醒来忽然就发现自己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而不是那讨厌的尖顶蚊帐。
只可惜我每天都是满怀着希望睡着,却又一次次在失望中清醒。
冯洁将一些琐碎的事反复的给我讲了好几遍之后,看我依旧没有记起来的迹象也不懊恼,依旧不厌其烦的重复着。
我每次都被她的坚持给深深折服,恨不得立马就将原来的冯润妹妹还给她,可惜天不遂人愿,我与她依旧不得不继续痛苦着。
这丫头有时也怪天真的,居然将家里的那些琐事与一些小的宫廷隐私全部毫无忌讳的一一叙述出来。可惜我对现在这个身份实在提不起兴趣来,总在她动听的嗓音下成功被催眠。
说来也奇怪,我醒来也有四五天了。居然一直没有外人来探望过,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以前的冯润做人是不是很失败,照理说后宫里的生活应该是很热闹才是,满院子不都是些无事可做等待着皇帝宠幸的无聊女人。
而那些无聊的女人不是有事没事串串门子什么的,怎么我们院子里连个人影子也没见出现过。
当然不是盼望着有人来看我,事实上现在的我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想见太多的人给自己惹麻烦。只是我们的这个莲宫真的好闷,一点也不像是有着显赫的背景的后宫女子居住的地方。
我半倚着扶手在冯洁的声音催眠中昏昏欲睡,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响起,外面进来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瘦高的个子,黑色的纱帽在头顶耸立着,满身锦衣华服,容貌却是一般。
“润儿,身子好些了吗?”
刚刚还在疑惑着为什么没人过来,老天怎么这么快就给送来一个。
我一边暗自懊恼着自己不该胡思乱想,一边站起身来偷偷的打量着来人。难道这就是那位没有实权的皇帝,长得是不咋样,但也没至于让人想自杀啊!
正犹疑着该如何行礼,却听冯洁兴奋的叫道:“大哥怎么来了?”
哦,原来是哥哥,有些悬起的心放松下来。也跟着冯洁叫道:“谢谢大哥关心,润儿已经好多了。”
明明自己比他大上了许多还得叫他哥哥,真是难以开口!
这个心理年龄与生理年龄的差距我一时怕是无法适应的,时时面对着她们这些年轻却并不稚气的面孔,怎么都觉得自己的内心是无比的苍老。
他叫冯诞,是我爹冯熙与正妻博陵长公主所生的长子,冯家的嫡长子。自小便被太皇太后接到宫中来做小皇帝的伴读,幼时与皇帝同吃同睡情同手足,前几年又娶了皇帝的妹妹乐安公主为妻,身份更是贵不可言。
兄弟当中数他的性子最为敦厚,对我们这对异母姐妹也很关爱。看来冯洁的所言不假,他可是我醒来之后第一个来探望我的人。
看来这些天冯洁对着我不厌其烦的恶补多少还是起了点作用,我在昏昏欲睡中居然也记住了一些。
“听洁儿说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冯诞关切的注视着我,有些不确定的问。
“嗯。”我垂首躲开他的目光,装出哀怨的声音答道:“醒来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真不知道不装失忆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但我不愿冒那个险,还想着在契合的时机下回到我那可爱的现代,可不能因为胡言乱语而枉丢了性命成了孤魂野鬼。
真的好想念我的爸妈、朋友、我的电脑电视甚至我的工作等等一切我所习惯的现代的东西啊,真的好想……
“润儿,润儿——”
“她自醒来后就变成这副样子,常是唤上好久才会理我。有时……”只听洁儿对冯诞细细说道,她时不时满是怜爱的看着我,言语里尽是无奈。
冯诞刚听完便急切的说道:“上次因听太医说身子已无碍,只需静养数日便可痊愈。我才没着急着过来探望。现下看来这事我还需禀明姑母,恳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