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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夫人,你别担心,我已经差人把它捉起来了。我这就去把它带来给你。”趁着曲禹彤换衣裳的空档,杨牧樵差人去捉鸽子,他想曲禺彤会摔落湖里,有一半是因为那只鸽子,可见那只鸽子一定很重要,所以他没让它飞走。现在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杨牧憔带来关在笼子里的鸽子后,曲禹彤就让他们退下,说是想要小憩一番。她关紧门窗,放了小白在屋内自由活动,然后窝到被子里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夫人?”小晴站在房门外唤了几声,却没有回应。她自行推开门,发现中午送来的饭菜没动过,而小白则在地上啄取东西。
“夫人,该用膳了。”也只有吃饭时间,才会有人找曲禹彤。
“夫人?”小晴摇了摇沉睡中的曲禹彤,看到她涨红的脸,于是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天啊!怎么这么烫!”小晴急坏了,连忙通知杨总管。
“张伯。”杨牧樵大喊一声。
“什么事?杨总管。”张伯慌慌张张的跑来。
“快去请大夫。”
“是。”张伯应了声。
“小晴,跟我去探视夫人。”
“是。”小晴跟在杨总管身后,内心万分着急,让将军知道就糟了。
“大夫,我家夫人……”杨牧樵等不及大夫把完脉,就想知道结果。
大夫慢慢的收回把脉的手, “幸好夫人的体质还不错,不然情况会更糟。”
“小晴,准备笔、墨。”见大夫起身,杨牧樵连忙叫小睛拿来纸笔给他写药方。
“夫人的身子虚弱,又染上风寒,要特别照顾,否是胎儿会保不住。”夫人有孕在身?怎么没听说过,恐怕将军也不知道吧,不然他不会对夫人这般冷漠。
“照这药方抓药,好生照顾夫人。”
“多谢大夫,慢走。”杨牧樵送他到门口。
“不送,不送。”大夫客气的说。
“张伯,送大夫。”
“是,大夫这边请。”张伯送大夫直走到将军府的大门口,他要回大厅时被经过的长孙绍齐拦下来。
“张伯,你刚才送谁出去?”
“是郭大夫。”张伯照实回答。
“他来这里做什么?”
“为夫人看病,夫人生病了。”
“病了?是什么病?”长孙绍齐略显焦急。
“老奴不太清楚,中午时夫人好像掉到湖里去了,可能染上风寒了吧!将军,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老奴要去抓药了。”
“你去吧。”长孙绍齐快步走向篙院,进了房内,看到小晴正拧了毛巾敷在曲禹彤的额头上。他走到床前。
“将军。”小晴怯生生的,深怕长孙绍齐会怪罪她照顾不周。
“让我来。”他接手小晴的工作。
“将军,奴婢有件事要禀告。”
“你说。”
“夫人她……她有喜了。”长孙绍齐被这个消息震住了,内心狂喜。可是他前些日问她,她不是说不有吗?是没有,还是不敢告诉他?想到这,他的心又沉了下来。
“你下去吧!夫人由我来照顾就行了。”还是一惯威严的声音。
“是。”小晴觉得将军好像不是很高兴。
她端起中午留下的饭菜,长孙绍齐这才注意到曲禹彤已经有两顿没吃了,或许……更多?一会儿小晴又端了药汁进来。长孙绍齐一口一口的喂曲禹彤,因为她并没有醒来,所以喂起来特别困难。她好像老是在吃药,而他已老是在喂她吃药。
夜已深,长孙绍齐就坐在床沿睡着了,不过一会儿,他被曲禹彤的吃语惊醒,听不出来她在讲些什么,但看得出来她很冷,他躺到棉被里,曲禹彤就像找到热源似的往他身上靠,然后又安稳的睡着了。
翌日早上,长孙绍齐是被“咕咕”声吵醒的,房里怎么会有鸽子?他睁开眼,看到一只白色的鸽子在桌上啄昨晚他留下的饭。
他摸摸曲禹彤的额头,热已经退了。他悄悄的起身,然后退出房间,他还有很多事要办。
一个时辰后,他才端着早膳踏入房里。
“你醒了。”他们注视着彼此,要不是她生了这场病,他们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打破僵局。
“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两餐没吃了。”他端着碗筷坐到床沿。
曲禹彤自行坐起身来。
“你……有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他的口气寒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