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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知道原因,那么我就告诉你,因为我恨他。”唐放歌的脸上交织的是悔恨,是痛苦,还有更多的自责。她的眼神哀伤幽怨,同时还有痛恨以及仇怒。
“如果你还想要问原因,那么我就怀疑你是有心要我痛苦。恨他的原因你心里知道,那日你也在。至于其他,我不想说,也不想再告诉你。”
安雅斯没有说话,事情他很清楚,而且他看的也很清楚。如果再问,估计是谁谁都会恼怒。那些伤痛,刚刚结疤,不容许任何人去碰触。现在的唐放歌不是前一刻的平静,她的眼中透露了恨,透露着伤,是他无法触及,而她也不愿意提起的过去。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一阵沉默。蝉鸣显得格外响亮,时常有飞蛾扑向银色的灯光。
“呵呵,说一些轻松的话题,不说这些事情了。”唐放歌神情转变很快,她有意要藏去自己的真心。
安雅斯沉浸在刚才的话题中,心中有根刺。那日,如果他能勇敢点,再冲动点,事情是不是就会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你来镇上做什么,我还真的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唐放歌努力叫自己笑,她的笑容有点牵强。
“只是过来看看牧泽西,也没有什么大事情。”许多事情,只有安雅斯和牧泽西两人知道,他们的事情他也不宜多说。
唐放歌赞叹道:“没有想到他还能交到你这么好的朋友,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能来看看他。”
“交到我这样够义气的朋友,是他三生修来的福气。”安雅斯很拽地看了一眼唐放歌,一副他很仗义的样子。
“确实,感觉他一直都没有什么要好的人。”
“他就是那样,每次都是冷冰冰的,谁愿意跟冰块说话。你都不知道,他凶我的时候也吓的我够呛。如果不是非一般的人,还真的难以承受他那样差的脾气。”安雅斯趁着牧泽西不在,说的自己很委屈。
唐放歌见安雅斯那样的表情,顿时笑开了花。本来以为安雅斯是一个很轻浮的人,没有想到他倒是有几分诙谐幽默。看到他委屈可怜的犹如小白兔,红着眼睛似乎就在寻求安慰,唐放歌就忍不住地发笑。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甚至还偶尔学学牧泽西生气的样子。桌子上的西瓜吃了大半,两人聊的也十分酣畅。
只是他们不知道,在花墙外坐着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牧泽西自己。他并没有走远,只是不习惯家里变得热闹了,唐放歌开朗的笑容。他们两人在一起,似乎一天下来都没有几句话,只是安雅斯到来,竟然令他看到了那么开心的唐放歌。
手里的烟头拧灭在地面上,牧泽西心里闷闷的好像压了一块石头。尤其是在唐放歌说恨他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似乎也有点怨恨自己。什么时候,她开始恨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再流露出自己本来该有的表情。每日相拥而眠,他抱着她温暖馨香的身体,她从来没有过于激烈的反抗过他。他们之间,就在他以为平平静静很祥和的时候,现在才知道一切都只是一场戏。
做戏的是她,也许还包括他。他们等待的是结束,而他想要回味的只是一段快乐轻松悠闲的生活。
手中的香烟,橘红色的烟头,一点点地燃烧到牧泽西的手指。直到灼烧的痛令他缓缓回过神来,十几年来他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的几日,就这样如燃烧完的烟头,将他从梦里拉了出来。
唐放歌不会再爱他,对他只有浓浓的恨意。也许失去以后才会想到起过去所拥有的,那时候她总喜欢在他的耳边说一句“我爱你”,哪怕他一直都冷冷地不回头看她。
一起度过的三年,她青涩的笑如同是一朵水中的荷花,一点点地开放,又一点点地凋零。
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令他也很想知道。
以前,她爱他,他不懂的爱。
如今,她恨他,他似乎还不懂。
也许不懂,一直都不太懂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心有点闷,甚至有点刺痛。
111章:饰演花神
只有两间小木屋,安雅斯睡觉成了问题。想来想去,他还是不太情愿地去住了镇上的小旅馆。
牧泽西什么时候回来的,唐放歌真的不知道,她早就睡了过去。明明怀孕没有多久,她总觉得自己容易疲惫。
天色微亮,唐放歌就被敲门声吵醒了。揉揉眼睛,唐放歌才发现牧泽西竟然不在家中。想了想安雅斯,她觉得十之**他们可能一起去旅馆了。
“谁啊?”唐放歌看看手